() “呵呵,反正你已经死到临头,也不怕你不知道。我叫卢星,是安都县道义会的老大。王县长rì理万机,当然没有听说过我这样的小人物。不过嘛……最近我这个小人物惹了大麻烦,没有办法,只能拿王县长你来当条件,保我能重振道义会,解决眼下的大麻烦了。”卢星说到这里,朝着王芷晴那妙曼的娇躯扫了一眼,隐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之sè道,“一直都听说安都县来了位貌美如花的女县长,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不仅脸蛋漂亮,身材也是一级棒,真是我见犹怜啊……”
王芷晴听了卢星的话顿时心一沉,感觉到了危险已然降临。她皱紧黛眉出声道,“卢会长,你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偷偷摸摸的把我绑架了,不算什么君子行为吧?不知道芷晴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如果可以商榷的话,我们可以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你不是得罪了我,而是得罪了某些人。是某些人让我必须要解决掉你,而我为了生活所迫,这才对你动手的。”卢星冷笑道,“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这深山老林里,我相信对你恨之入骨的那些人,应该会很满意。”
“某些人?”王芷晴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要凶多吉少,她就算再镇定,此时也忍不住俏脸有些煞白。很显然,她是被人有预谋的绑架,而且要有预谋的灭口。细细一想,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怒意道,“你指的某些人,是不是县里的某些官员?”
“这我就不便多说了,总之有人要你的命,而我要巴结他,所以才会今天请你到这里来。你也不用想逃,这里四面环山,根本就没有人烟,jǐng察根本就不可能会找到这里,你就乖乖的就在这等死吧。”卢星说到这里,冷笑道,“当然,我之所以没有直接解决掉你,一来是想让你做一个明白鬼,好明明白白的上路,这二来嘛……则是我的这些弟兄们呆在山上这么多天,好久没有开过荤,反正王县长死也是死,别浪费了这副好脸蛋,好身材。等弟兄们酒足饭饱后,一个个的轮流享受享受,再送你上路吧。”
王芷晴芳心几乎是瞬间凉透,卢星话里的意思她当然明白,身为一个女人的她再也无法镇定,立刻羞愤出声大骂道,“卑鄙,无耻!你们这些畜生,土匪,流氓!!你们还有没有人xìng!!”
“骂得好,我们还真的就是流氓和土匪,你越骂,我反而觉得越高兴,呵呵,继续骂吧,扯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还不如好好养jīng蓄锐,等一会享受享受男欢女爱带来的快乐,再走上黄泉路也不迟。”卢星说到这里,又朝手下使了个眼sè,那手下立刻再次来到王芷晴的面前,将那塞布再次塞进了她的红唇之中。
卢星带着他的两名手下离开了这简陋的小木屋中。王芷晴的泪水忍不住哗哗而流,她恐怕实在没有料到,自己堂堂一个京城的大家闺秀,竟然会沦落到成为被人绑架撕票的可怜人质。一想到随后即将要发生的事,就令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想想自己被人暗算,绑架到这根本不知道在哪的地方,王芷晴心里便是一阵痛苦。她渐渐的感觉到了绝望,在安都县无亲无故,又有谁会奋力的前来营救自己?这一次,恐怕真的是必死之局了……
很快,她便悲痛的下定决心,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自己的身子被人糟蹋!如果真的最后还没有任何希望,她哪怕自尽身亡,也比遭受**要来的强!
就在王芷晴陷入绝望之中,此时的张谦正躲在草丛中望着眼前不远处那隐隐约约有些昏暗亮光的土屋建筑,内心不免有些紧张。毕竟这是他人生恐怕第一次面对这样危急的情况,要独自的在黑社会手上去营救被绑架的王芷晴,说不紧张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可一想到王芷晴有可能遭遇的凄惨下场,他忍不住咬咬牙,努力给自己安慰壮胆。
刚才那撒尿时绰号叫大象和狼两名手下就是顺着小路走进前面的土屋内,自然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里就是道义会的秘密藏身据点。
要说张谦也实在是运气好,因为这土屋建造在山坳的最里面,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在黑夜中根本就无法看清,十分的隐蔽。要不是在前面那片林子里偶然碰到了撒尿的那两名道义会手下,张谦也不会如此顺利的便顺藤摸瓜找到了这里。
然而,找到地点是一回事,而要想解救出王芷晴,并且将这些道义会的家伙一网打尽,这又是另一回事。
张谦估摸暗中算了下,从土屋里那昏暗的亮光以及篱墙边大门口走动的人影来看,驻扎在这里的道义会手下人数肯定不会少,要想单打独斗的将他们给解决当然是不可能的。问题是余伟从这附近下山,到达山脚有信号的地方打电话给真龙会老大程雄天,并让他带人前来赶到这里收拾这些对手的话,按照刚才他俩上山的速度来来回回起码还要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王芷晴的xìng命随时恐怕都有危险,更何况这些混蛋居然还想在杀人前对她进行百般的**!时间可不等人,虽然现在他们还在喝酒,王芷晴暂时安全,可一个多小时后谁还知道情况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隐隐有些等不及的张谦最终下了决心,自己先混进土屋附近,先悄悄的探查探查,看看能不能先找到王芷晴,如果有机会就想办法先将她救出来再说!
想到这里,张谦便动了动身子,从草丛中缓缓的站起身来,悄悄朝着土屋前进。他来的时候仔细检查过附近四周,并没有见到有什么放哨的守卫存在,道义会的这帮人应该是把这建造在深山中的土屋想的太安全了些,自信这里肯定不会被人发现。
实际上张谦并不知道,这土屋附近其实原本是有守卫来站岗监视的,可是今天因为抓住了王芷晴,卢星为了犒劳他们摆了酒席,所有手下此时都在土屋内喝酒呢,这个时间段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手下放哨巡逻了。
逐渐的接近土屋附近,张谦就越是紧张不已,甚至连手脚都感觉到有些开始僵硬不听使唤起来。这其实挺正常的,普通人哪里敢干这样疯狂的事情,这就是拿生命在赌博,能不紧张,能不害怕吗?
不过还好,由于道义会的大部分手下都在喝酒,而且天又黑能见度极差,张谦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便顺利的翻进了土屋的小篱墙之内。
张谦进入篱墙之后,只是看了眼这篱墙内土屋的轮廓就知道这是个典型的农家院子,毕竟他也算半个农村人,母亲家在农村,过年过节有时也会去前往外公外婆家拜访,从格式来说眼前的院落并不陌生,只是似乎年代久远了些,是用黄泥土和鹅卵石坯成的建筑,远没有砖瓦钢筋结构那么的牢固。此时他紧紧贴着土屋的墙壁,沿着外围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碰上道义会的手下,又或者自己碰到了什么物品发出响声从而暴露。
沿着篱墙悄无声息的来到土屋墙边,又从墙边往屋后缓缓走去。透过屋里的窗户,张谦能隐隐约约的听见里面喝酒的声音,以及透过蜡烛的灯光依稀看见十几个正在餐桌旁畅饮的身影。转了一圈之后,张谦找了个十分隐蔽的大水缸旁蹲了下来。
从这土屋结构来看,王芷晴被抓后应该就在这土屋之中,但具体被关在哪却并不知道。而且若是真的被关在土屋内,那张谦觉得他根本没有机会能将其救出。毕竟要进入土屋中,那就必须要通过有十几人正在喝酒的正堂,同时面对十几名道义会手下,那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可是观察了这土屋附近,并没有发现什么可以藏人的屋子存在,张谦便有些灰心,难道,真的只能等一个多小时后程雄天带人来才能救出王芷晴?
“二狗,你拉我干什么?我……我还要喝酒呢,你别拉我,我要再去和大象猜拳去……”就在张谦心灰意冷,准备撤离土屋的时候,在大水缸的一边,突然响起了人声,吓的张谦顿时僵硬住了身体躲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老王,嘘嘘,小点声,我是故意把你拉出来借口拉尿的,你这家伙,享福都不知道,真是笨的可以。”另一个叫二狗的人声响起,带着丝坏笑低声道,“你傻啊,后院那驴棚里关着的美女不想要玩了?等大象他们酒喝好,哪里还会有咱们的份?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对大象他们有多好,要想好好玩,就得趁他们没发现之前,先搞个痛快!”
“啊……原来如此,哈哈哈,二狗,你他娘的鬼主意可真多……是啊是啊,那小妞可真水灵,看的我老二都快硬了,走走走,咱们先搞了她,让大象他们吃老子的二手货吧,嘿嘿!”
话语声越说越轻,显然两人已经走过了水缸处。张谦的目光隐隐有些兴奋,他当然明白,这两个家伙前去的地方就是王芷晴被关押之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没想到王芷晴原来并没有被关在土屋里面,而是被关在了院子后边的驴棚里!
想到这里,他立刻悄悄的从水缸边钻了出来,目光紧紧盯着前方不远处正朝土屋右侧走去的两个身影,顺手抓起墙边的一根木棍,悄无声息的便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