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丰这么搞是很有深意的,说白了他就是要把新军当国防军培养的,老军阀们和他们的部队终究还是一支旧军队,无论从指挥官到士兵都是旧式思想,即便是给他们配上最好的武器,也无非就是一支似新而旧的部队,凭借火力碾压日本人当然是没有问题的,即便是现在凭借技术优势对付欧洲国家也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二战以后要对付那些经历了战火磨练的欧洲军队,尤其是势必要重返亚洲的英国人,还有重返远东的苏联人,这恐怕就有点吃力了,所以要从现在起培养一支真正的新式军队,必须得为战后的战争进行打算。
至于老军阀们手中的军队,这货的目标是让他们都去祸害外国人去,以后朝鲜驻上几个,越南驻上几个,印度再驻上几个,基本上也就分配出去了,到这些附属国当太上皇的日子相信他们都会喜欢的。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印度,欧洲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小希三两年内还不需要自己帮忙,但阿三那里是一定要好好搞一下的,这个国家不好好折腾他一下那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如果现在就搞出巴基斯坦呢?以英国人允许他们duli为交换,当然**后还认英国国王当国家元首,这个都是小事而已,但duli以后的巴基斯坦必须出兵对日本人作战,至于武器什么的,这个可以由英国人出钱从中国购买,这样战后阿三们会把小巴恨得咬牙切齿,双方就会像原本历史上一样彻底结成死仇,只要中国别停下给小巴送军火,印度就永远别想在中国面前翻身。
另外一旦印度参战军和远征军打下阿萨姆邦,然后搞出**的阿萨姆王国,一定要王国。接着还可以让孟加拉也**,都以中国为宗主国,这样印度也就基本上只剩下半岛那一块儿了,北部再让军队赖上个三五十年就完美了。
一想到肢解印度,这货就立刻兴奋起来,他决定亲自访问印度,反正扩军什么的。完全交给孙立人就可以,黄百韬到缅甸充当远征军参谋长以后,他兼职了参联会主持,实际上他现在主要职责就是参联会主持,保安师师长反而沦为兼职。
其实这个扩军工作并不困难,从各地预备役中招士兵。从保安师中出军官,杨丰至今没有军校,但保安师就是当军校使用,所有士兵拉出来就能当军官使,这样搞估计半年之内三十万新军就能编成。
杨大老板的新大力神专机从西安起飞,绕过藏边的崇山峻岭,然后出亚东走廊直飞新德里。为了保证他的安全,空军提前起飞了十架双身恶魔,在拉萨加油然后重新起飞为他护航。
十一架飞机组成的机群,先是在新德里上空盘旋几圈,让杨大老板和两位夫人参观一下风光,这才在下面一片期盼的目光中依次降落。
欧洲战场的惨败,让这里的英国人如坠冰窟,可以说支撑他们坚守在这里的信念。就是等待本土的庞大军团杀到,然后好好跟日本人还有印度人算账,可现在一看,就这情况连本土能不能保住都很难说呢,所以现在新德里防御圈内的一百多万英国人,已经很清楚他们唯一的救星就是这个中国人。
在机场上无数的英国人欢呼着杨丰的名字,那场面比起英王驾临也不遑多让。杨丰当然投桃报李,拍着胸脯保证,回去之后就会再派一个军进印度。
“国王陛下赐予我这枚神圣的勋章,就意味着我和大英帝国已经永远的连在了一起。英格兰就是我的第二祖国,英国人民就是我的同胞,为了自己的祖国,为了自己的同胞,我将拼尽我所有的力气。”这货很无耻地对着记者的镜头说道。
接下来自然不能少了各种欢迎活动,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已经常驻这座城市的空降旅更是倾巢出动,要知道虽然大部分印度人都被驱逐出了新德里,但多多少少还有一些残留的,这些在伟大领袖鲍斯将军号召下,随时准备为印度duli而献身的家伙,是很有可能打他们目前最大敌人的黑枪的。
当天晚上杨丰和两位夫人就下榻在印度总督府,晚宴,舞会结束后,杨丰和印度总督霍普侯爵,还有英国驻印军总司令韦维尔上将单独坐在了一起。
“侯爵阁下,上将,现在的情况很不妙,法国的沦陷已经成为定局,德国人的铁蹄会很快践踏整个欧洲,那时候他们的下一个目标肯定就是英国,所以说至少三年以内,印度战场是不可能得到任何国内支援的。”这货叹了口气说道。
霍普侯爵也跟着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他可以说心力交瘁,晦暗的前途让他夜不能寐,应该说这家伙对自己的职责履行得还是很好的,在远东舰队全军覆没以后,他便采取了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应对措施,将散布印度各地的英国人全部集中在新德里,同时尽量将新德里的印度人强行驱逐出去,把这里打造成一座避风港,这样才最大限度避免了英国人是死伤。
可这也造成了一个巨大的隐患,一旦新德里沦陷,那么躲在这座城市的百万英国人,恐怕都会遭到tusha,但如果真像杨丰说的,三年之内不会有国内增援,那么这座城市的沦陷是没有任何悬念的。
可这时候逃走同样不可能,虽然有铁路通往伊朗,而且伊朗也不至于拒绝英国平民通过,但这并不意味着能走出去,首先铁路已经被印度人破坏,想坐火车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只能走公路步行到伊朗,将近两千公里的漫长旅程,沿途是无数仇恨的目光,那些被蛊惑起来的印度人正像一头头饿狼徘徊在外面,实际上只要出了新德里防御圈,英国人就很难保证生命安全,这一百万老弱妇孺真要走将近两千公里,估计得丢下一半的尸体。
至于军队护送是别想了,新德里防御圈外面虽然没有日军。却有数十万印度伪军和作为日军仆从的越南军,甚至还有马来军,缅甸军,这些家伙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新德里,小规模战斗每天都在发生,残余的不到十万英军苦苦支撑,如果不是中国参战军吓住了日军。说不定这时候新德里已经沦陷了,想想那些在各地被残杀的英国人,就知道那时候等待这一百万人的会是什么样的地狱。
“侯爵阁下,我不得不告诉您,因为运输的困难,我在印度最多只能维持不超过五万人的兵力。这样一点人肯定是杯水车薪,要知道现在印度最大的麻烦已经不是日军了,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印度军,鲍斯和尼赫鲁至少拥有超过五十万人,再加上二十万日军,近十万越缅马军,我们至少需要面对八十万敌人。而且这个数字还在飞速增加,真没想到这些印度人丝毫不念大英帝国几百年的哺育之恩,还有马来人,缅甸人,这些无耻的小人!”杨丰非常愤怒地啐了一声。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从东面打通印缅通道,我会在缅甸再增加两个集团军,先攻下英帕尔。然后在一直向西同参战军会和,这样就可以将日军逼出孟加拉,再继续向西一直打到新德里,那时候将在印度北部形成一片受我们控制的安全区。
可问题是这同样需要时间,一年之内肯定无法完成这个目标,而新德里能否再坚守一年,这个我真很难说。现在南线日军还没有北上,一旦他们北上,我肯定是无能为力。”杨丰说道。
他描述的未来可是把霍普侯爵吓坏了。
“勋爵,我想您一定有办法解决这种困境。”他眼巴巴地望着杨丰。都忘了杨丰作为外国人,即便是挂着爵级大十字勋章,也是不应该称勋爵的。
“方法只有一个,再找一个盟友。”杨丰说道。
“谁?”韦维尔疑惑地说。
“穆斯林。”杨丰说道。
霍普侯爵眉头一皱,作为一个老资格的zhengke,他立刻明白杨丰的意思了。
“侯爵,现在我们别无选择,给穆斯林duli,允许他们成立纯穆斯林的巴基斯坦国,但仍然以英王为国家元首,以此来换取他们帮助我们对抗日军,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而且从现在印度的情况来说,他们很明显比印度斯坦族人更理智。”杨丰说道。
“杨,你说得对,我马上发电报给国内,但同穆斯林联络,我想你比较适合。”霍普侯爵像个抓住根稻草的溺水者一样说道。
“非常乐意效劳。”杨丰说道。
霍普侯爵给国内发去电报,先是描述一下当前的危急形势,然后老生常谈的要求增援,最后再说明实在无法提供增援,那么就应该以允许穆斯林**为报酬,换取他们对日本作战。
这份电报丘吉尔刚看到不久,就出现在明日报上,而且还配以特里凡得琅大tusha的照片,然后极尽恐怖地渲染一下新德里英国人的悲惨处境,立刻把英国国内情绪调动起来,这下子丘吉尔想犹豫都不可能了,在一个星期后既同意了霍普的要求。
而这时候杨丰的大力神专机降落在了卡拉奇机场,在驻守这里的英军撤往新德里以后,这座城市已经在穆斯林联盟控制下,他们自己任命了地方官员,甚至组织起小型军队,而其他城市也基本都是这样。
不过这架飞机上下来的并不是杨大老板,而是四名从中国请来的阿訇,他们带着杨丰的亲笔信,很快就找到了穆斯林联盟的zhuxi真纳,在说明来意以后,喜出望外的真纳随即和他们一起乘飞机飞到新德里,然后在这里由杨丰做中间人,和霍普侯爵进行了正式会谈。
“真纳先生,相信现在您应该明白我们的诚意了,穆斯林必须做出一个选择,帮助我们,然后你们获得合法的duli,或者帮助日本人,你们也可以duli,但战争结束以后,你们不但会失去duli资格,而且还将承受大英帝国的报复,作为穆斯林的朋友,我真不希望看到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才不惜冒险从中国赶到这里。”杨丰对真纳说道。
“杨先生,非常感谢您的友谊,不过我必须问清楚一点,如果我们帮助英国,那么我们的军火从哪儿来,您应该很清楚,一旦我们做出这样的选择,那么必然会承受日本人的攻击。”真纳说道。
“这个您可以完全放心,你们的武器弹药全部由中国提供。”杨丰说道,反正英国人掏钱,这笔买卖可是很划算的。
既然这样真纳也就没什么疑虑了,不过他并不能代表印度的穆斯林,游说那些土王们,各个城市的割据势力,这个都是需要时间的,好在杨丰这个人信誉一直很良好,再加上有中国穆斯林兄弟的保证,穆斯林各派势力逐渐达成了一致,同意英国人提出的要求。
实际上对他们来说这件事很好选择,首先一个duli的穆斯林国家是他们一直梦寐以求的,第二印度教徒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国家,而且还是两个,这样穆斯林就肯定不能和他们再合伙,当然这时候他们自己duli,然后投靠日本人也可以,在这之前日本人也跟他们有过接触,但那需要拿未来赌博,一旦日本人输掉战争,卷土重来的英国人肯定会进行清算。
但如果帮英国人来换取duli,英国人赢了自然就不用说了,就算英国人输了,那无非就是投靠中国人,有中国人在后面撑腰,巴基斯坦的duli一样可以维持下去,至于中国会不会输,这个傻子都明白,日本人就是无法奈何中国人才跑来拿英国人泻火的,从他们在中国那一场接一场的失败就可以知道,而且这些失败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们和英国这位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