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沈芊也因为省里的单位有事,回了省城。湖地村委会,顿时变得冷冷清清的,整日里就陈二饼一个人在那。
因为,李观音、赖昌兴他们倒台后,镇里虽然组织村民代表装模作样地选举了几个新的村干部,新选的村干部个个都忙着家里的活儿,根本就没心思来村委会浪费时间。
如此一来,陈二饼就成了湖地村常驻村里的干部了。村里人要办个啥事,都来村里找二饼,反正他吃喝拉撒睡都在村里,无论什么时候来,他都在那呢!
“二饼,起床啦,该吃早饭了。”这天早上8点多的样子,住在村委会隔壁的桂花就跑进来村委会叫二饼吃早饭,村里人管早餐都叫早饭,其实大家吃的也还真是饭。
“嗯,我多睡会儿,桂花婶,你先吃吧!”二饼一转身,又迷迷糊糊地地睡过去。昨天晚上,二饼和他的神仙姐姐在网上视频聊天,聊着,聊着,竟聊到深夜2点。现在,他的眼睛还睁不开呢!
“你这死家伙,是不是不起来?”
桂花“砰”的一声把二饼房间的门踢开,“蹬蹬蹬”地走到二饼床前,“呼啦”一声,就把被子掀开。
哇塞,一身光溜溜的陈二饼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桂花面前。因为二饼常年要不干体力活,要不锻炼身体,因此,是个典型的“肌肉男”。
当然,桂花不知啥叫“肌肉男”,她看到二饼身上的肉一团一团地鼓起来,脸刷地红了起来。虽然桂花是过来人,但老公常年在外打工,猛然见到这充满性感的童子之身,她的心里像是突然奔进一只小鹿般,直在她心里冲撞。
“啊!桂花婶,你怎么……”陈二饼迅速拉着被子,盖住自己身上的那个重要部位,然后手忙脚乱地在床上找衣服。
咳,都怪自己有裸睡的习惯,要不,今天早上也不至于出这个丑。陈二饼三下五除二地套上内衣内裤,却见桂花还怔怔地站在床前,像是懵了一样。
“桂花婶,桂花婶——”陈二饼用手在桂花面前挥了挥手,仿佛得了癔症的桂花才“啊”的一声恍然回过神来。
桂花没有说话,她紧紧地抱住穿着短褂的二饼,把二饼压倒在床上,接着就把手伸向二饼下面。
半年多没做那个,桂花真是饥渴了,见到一身铁肉的光溜溜地呈现在自己面前,她身上早已洪水泛滥,这一刻,她那里突然之间感觉痒痒的,仿佛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恨不得马上和二饼共赴**。
“桂花婶,桂花婶。”蹬着双脚,他想翻身起床,却发现桂花一身重砣砣的肉压着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如果硬把桂花从自己身上掀下来也不是不行,可浴火烧身的她,现在仿佛要把自己一口吃掉似的。
二饼不敢想象,万一自己拒绝桂花会有什么结果,桂花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喜欢的男孩,她还不把自己给吃了。
“完了,完了,自己的童子之身,就让这个浑身是肉的大婶给破了。”被桂花压着身下的二饼,眼看着桂花婶正猴急地拉扯着她的衣服,她那双鼓胀的**已经像两只大白兔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他的眼前。
陈二饼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命运“残酷”的安排……
就这陈二饼感到绝望时,村委会院子里又传来一阵女人的叫喊声:“二饼,二饼,二饼在这里吗?”
好像是村里邱秀娥的声音,妈呀,身上有个大婶已经够麻烦了,怎么还来一个?想起自己第一次进村时被秀娥婶戏弄,二饼心里还有些气,他没好气地大声叫起来:
“谁找我啊,我在房间里呢!”
随后,二饼压低声音地对桂花婶说:“婶子,有人来找我呢!你快点从我身上下来吧,等下被人看见了不好呢!”
二饼的这一喊声,让原本心存一丝侥幸心理的桂花顿时蔫了下来,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从二饼身上下来,迅速地理了理衣服,左扯右拉的,总算把身上的衣服给扯平了。
把放在床头的长衣长裤套进身子里,陈二饼三步并作两步踏出房门,他向邱秀娥打着哈哈道:
“哦,是秀娥婶啊!这么早来村里干什么呢?”
邱秀娥用有些狐疑的眼光打量着陈二饼,像是一只嗅觉灵敏的猎狗发现了什么似的,上上下下打量着二饼,让二饼感觉怪不舒服的。
这骚娘,到底想干啥?二饼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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