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紧的,主要是前面一个星期要多一些时间来练。以后,你每天只要坚持练习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每天练习半个小时,那倒不是问题,可以是晚上,也可以是清晨。习武这活,可以在空地上,也可以在房间里。
“唔,这还不错。”陈二饼满意地笑了笑,“飞燕,你做的早餐很好吃哦,想不到你的厨艺这么好。”
听到陈二饼夸奖,原本严肃的凌飞燕霎时脸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眼前这个新上任的分会舵主,感觉他真是帅气。心想,如果这么帅气的男孩子学会了武功,还做上华夏国中央领导,那他身边不是有大把的美女围着。
凌飞燕的心里,猛然涌动着一种羞涩的感觉。
吃过早餐,凌飞燕很自觉地回去刀山岭的大本营,她知道,他们的新舵主还有许多村里的事务要做呢!
果然,9点过后,镇里的干部就陆续来到村里,大家聚在一起玩牌,聊天。陈二饼有点无奈地看着这群打牌的镇干部,每个人好像都得罪不起,他只好骑着摩托车去邻近的长龙镇买菜,招待这群人。
买好菜回来,陈二饼打电话让村里的其他几个干部过来,让他们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弄午饭,二饼则去看镇干部们打牌。
整个村委会,此时简直成为一个赌窝,大家在一起大呼小叫地玩着扑克,一张张五元十元的人民币不断地在桌面上放过来放过去,不断地换着主人。
直到中午1点,村干部们把饭菜做好,镇里的干部还有些恋恋不舍地玩了一圈,才把牌洗好,然后争先恐后地去盛饭、夹菜、吃饭。
自从李观音倒台后,沈芊和陈二饼规定,凡是镇里的干部来村委会下乡,一律不去饭店招待,在村委会吃饭也不喝酒。此外,他们两个还规定,每餐的菜钱,控制在30元之内。
这样一来,七八个人吃饭,菜就显得有些偏少,吃得慢的人到了后面就只能拌着菜汁下饭。
因此,一放下扑克牌,个个人都争着抢着去吃饭,生怕动作一慢,等下就没菜下饭,那可很划不来。
可就这样的伙食标准,镇里的干部还是很乐意隔三差五地来村里找饭吃。一是他们不想在镇里整日晃悠,免得领导看到,觉得他们无所事事。还有个原因,就是镇里食堂的伙食,实在是太差,天天主要吃青菜,那肉,只有几块已经煎完油的肥肉。
镇里的干部,个个管食堂的饭叫“阶级餐”,尤其是食堂煲饭的米,常常是陈米,吃起来就像嚼蜡一样,让人难以下咽。
大家行动迅速,很快就解决了午饭。
带队的驻村干部、镇党委委员胡步伟用牙签剔着牙缝里的青菜,打着官腔、装模作样地对陈二饼交待工作:
“陈主任,村里的农民专业合作社已经成立了,听说现在你们还在收购‘土炮’,进度不错哦,下一步,可要尽快打开销路,让村里的农民尽快富裕起来。”
“谢谢胡委员关心,沈芊已经去了省城,估计很快就能把包装瓶子运回来,到时把‘土炮’包装好,就可以往外面卖了。”
尽管陈二饼知道胡步伟只是随口说说,以表现他是很关心这件事情,可陈二饼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他的话。
镇干部们在村委会办公室前的坪地上抽抽烟,聊聊天,开一些带点颜色的玩笑。或者,大家是等肚里的饭菜消化一会,约莫十分钟后,大家就呼朋唤友地找伴一起骑摩托车回镇里。
怎么说,镇干部也是国家工作人员,他们都已养成午睡的习惯。晌午时分,刚刚吃饱,正好睡觉,谁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随着一阵阵“嘭嘭嘭”“嘭嘭嘭”的摩托车发动机声音,一会儿,湖地村委会又恢复了平常的宁静。
村里的几名干部去厨房把碗筷洗刷干净后,他们也都先后离开的村委会。和镇干部不同的是,他们回去,或是到地里干活,或是继续忙自己的小生意。
只有陈二饼是自由的,他见大家都已离开,便把村委会大门“吱嘎”一声关上,然后回到房里。
他也要好好休息一下,因为凌飞燕在临走前,已经和他约好:今晚9点,凌飞燕来村委会教二饼武功。
第一次有人教自己学武,陈二饼可要养足精神,以最饱满的状态出现在自己漂亮的助理前面,再怎么说,自己是潜龙会中南分会舵主,如果到时自己没有一点本领,那也太说不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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