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天亮!
楚千颜浑浑噩噩,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可身体某处传来的不适和头顶上方温热的呼吸,还有一双在她后背和腰侧游移的手,唤回了她所有的神智。
“呜……”
她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哪处都是酸的,眦牙裂嘴地睁开眼,正好对上凤不弃吃饱喝足一脸魇足的凤眸。
次奥!你是种马不成?
记忆回笼,她浑身每一处都给叫着累,而凤不弃牵唇一笑,凤眸灼热爱怜地望着她,声音低哑又透着魔魅,“疼?”
当然疼!
楚千颜只是一动,浑身的骨头都似散了架,只想好好地……好好地大睡一场。
“我给揉揉……”
听她叫疼,凤不弃嘴角的轻笑越发的妖魅,宽厚而温热的指腹,不由分说地开始按压,从她的肩胛往下,到背,到腰,是处处都给她捏得舒坦。
嗯,舒服!
楚千颜闭着眼,只差轻逸出声,正想赞叹他的服务可以媲美五星级的酒店专业按摩师时,两人身体挨着的部位,又给顶了一个硬物。
热热的,烫烫的,抬头之势,很是速猛。
不但如此,他还在她的身上蹭着,扣住她的腰肢往下,俊脸一俯,含住了她红肿不堪的唇瓣。
不会吧?还来?
楚千颜欲哭无泪,昨晚就够丢人的了,她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可偏偏某只,就像打了亢奋剂,让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任他七十二式,翻云覆雨只有哼唧的份。
“不要了……”
感觉到他的唇给移到了她的胸口,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本就青紫交加的胸前,得以喘口粗气的楚千颜,出声抗议,可话一出口,她才发觉嗓子有如猫叫。
啊?不会吧?
这么软绵绵的,柔若无骨,还似透着拖长的媚音,听来就似……邀请!
“不要什么……”
果然,凤不弃身躯一震,是给重新描绘着她红艳欲滴的唇瓣,手更是在她的身上,不怀好意地点燃着她所有的热情……
呜呜……真的不要了!
再要,你就精尽人亡了!
楚千颜哼哼着,却被他堵得怎么也说不全,到最后,又是一番蚀骨缠绵,你吟我唱……
“凤门主,救不救我爹,只有二姐可以做主,你叫她出来,若是她说不救,我楚沉香,立马将他抬回去!”
而再次醒来,已是正午,楚千颜是被吵闹声所惊醒的,身边的男人早已不见,而房门外,响起楚沉香沉稳而又冷静的声音。
嗯……还真是越来越,有大家闺秀的气质了!
“你抬啊,解药在我手上,救不救是我说了算,别在这里打扰我娘!”
她还没赞叹完,外面又给响起了楚无邪的声音,他的小脸抬得高高的,看着敢来上门叫唤的楚沉香,是满脸的不屑。
造成你爹中毒的元凶,可是你自己的妹,那……又关娘亲何事?
“……要如何才肯相救?”
楚沉香一听解药在楚无邪手上,秋眸一紧,盈盈地盯着他,似是开出任何条件,她都会立马答应。
“我说要如何,你能做主吗?”
楚无邪也不是存心要抬杠,可人都已经摆在不归楼的门外,世人皆知那就是楚王,乃是他娘亲的亲爹,不出手相救,这娘亲的名声可就坏了。
不孝之女,狠心庶女,那样的名头,可得扑天盖地而来。
中了那等魔族禁毒,三日之内是定会灰飞烟灭的,如今已是快到二日,楚王早已是昏迷不已,由楚家的高手抬着,护阵在不归楼门外了。
楚无邪童鞋很恼怒,这楚三小姐竟给使出这一招,害得亲爹大人也只能阴着一张脸,说什么等娘亲醒了再说。
哼,打扰娘亲造弟弟妹妹啥的,可耻!
咱也没说不救,你用得着摆出这副毒皇后的面孔,先置娘亲于舆论之中吗?
“家父有交代,一切条件,全都应允。”
他挑衅,楚沉香倒也沉稳,本来这次来,爹爹他……就是下定了决心的!
如今他给中了魔族的禁毒,连家主爷爷也是,连带着还有几个下人,虽说人死也就死了,可一个世家,又怎能做到一日无主?
无主也就罢了,楚家的权就会旁落,千颜姐,真会将家主之位,恭手他人吗?
她当初,可是说过,要的,就是家主之位的!
?
什么条件都给应允?
楚无邪黑眸眨了眨,在脑中转了一通后,看着楚沉香是给狮子大开口,“楚家的店铺,全都归我!”
啊?
这……这也胃口太大了吧?
围观的燕南天,北冥冲等几只,昨夜也都给回了不归楼,此时瞧得此等热闹,是给纷纷朝楚无邪,竖了竖大拇指。
厉害!
不愧是财迷!
“可以!”
楚沉香答应得毫不含糊,盈盈的眸底还似松了一口气,这让楚无邪童鞋隐有郁闷,忽地反应过来。
对啊,他可是要叫楚王,来求着娘亲回去的,那样的话,楚家的也是娘亲的,他要了店铺,不就是应了家主之位吗?
难道他们……本就打着这个主意?
次奥!那还差不多!
“给,等你爹爹醒了,别忘了把地契啥的,全都送上来!”
心底如此想着,楚无邪却是不会主动说出来,他要的,是他们求不是吗?
“好!”
楚沉香接过了解药,发现只有一颗,又给紧了一下秋眸,“……我们,要十颗。”
啥?十颗?
“那是一颗的价,你拿出银再说吧。”
这下,楚无邪是给满足了,谁叫你搬出一人来,害小爷还以为,你楚家只有一人中毒呢!
十颗?还真是不多不少,这个价位,怎么也得捞够本!
天哪……一颗就要光了楚家的店铺,十颗,你让楚家倾家荡产,也给凑不齐啊!
燕南天几只已是纷纷嘴角直抽了,在心底暗幸还是教官靠谱之际,房内,传来了楚千颜的冷音,“小邪,叫他们再把现银送来,就给了吧。”
啊?娘亲降价了?
“听到没有?”
楚无邪对娘亲是言听计从,想想已是掏空了整个楚家,也给乐呵地松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