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个场景,比起当初凤不离当凤墨斋的掌柜时,美女蛇受欢迎的程度,可是只有胜没有逊。爱睍莼璩
“女魔头,差了吧?”
刚刚受了打击的花上歌,不怕死地取笑了过来,凤不离在心底一声冷哼,扭头看向了拍卖场。只见拍卖场的正中,一颗颗耀眼的夜明珠下,一个红衣魅惑的女子,正俏脸含笑,冰肌玉肤,眉眼间妖媚无双,不用言语,就能令人在她的裙下臣服。
她穿的是那种透明的薄纱,婀娜的身段在红纱的包裹下,是弱柳扶玉,酥肌半露,只是一眼,就能令人血脉贲张,轻易的撩拨起每个男人的热情。
尼玛,好一个尤物啊!
此时,每个包间的灯也都灭了,而窗户又不小,一场妖娆的视觉秀,就这么不期然地进入每个人的眼帘。
楚千颜几只女性,不约而同地咽了下口水,而凤不弃和木希尘,还有凤霁月,也都只是扫了一眼,就给别开了目光,剩下花上歌和龙希傲,还有凤弄影,似是注视,又似没有注视,竟是深幽得,让人辩不清真假。
嗯哼……你凤弄影,也开始玩起刺激术了不成?
楚千颜一看,抓过桌上的一串葡萄剥给楚无邪,那小子早就自发低头了,由凤霁月服侍着,乐不可吱地享受着他二舅爷的服务。
想不到,一下子就给多出二个舅,还真是占了不少便宜啊!
“你别惯着他。”
楚千颜亲手剥了几颗,和凤霁月说话的口气轻柔,以前的针锋相对,在那一段魔化的时日中,已然消弥得一干二净。
他到底为何要杀她,她竟然都不想问了,某种直觉告诉她,他定是被逼无奈,而自己……可能隐约间,犯了不曾知晓的错误。
她知道,她是佣兵,别人给钱就杀,也许……误杀了人也不一定!
她想起来了,他们结婚前,她执行最后一单时,当时的一寒哥哥,似是知道她要出任务,竟曾经……想要留下她。
当然,他不是直接阻拦,而是呆在她的房间不走,害她还以为,他当时是要突破防线。
也许,是她错了,她一味的追求平淡之下的刺激,却从未真正的,去用心了解过他的世界!
“不会。”
凤霁月也似不再提,眼前的这种状态,他已竭力说服自己去接受,尽管在古代,表哥表妹结婚的不在少数,可他们毕竟是现代人,知道近亲结婚的禁忌,而她也已经找到她的幸福,他再强求,也未必能比凤不弃给的更多。
一次错过,已是难以磨灭的伤痕,还能守护她,已经是上天给予他的恩赐。
“第一件拍卖品,十颗九阶梦级的魔兽内核,起价为一张水晶卡,可分拍,也可一起拍!”
在两人转变为兄妹的和谐共处中,毒蜘蛛妖媚动人的声音响起,而她的身后,还给并排站着十个中年男子,看来,就似逐日商会的十大长老无疑。
不会吧?今晚是有什么好宝贝吗?
几人对这魔兽内核,倒是不感兴趣,凤不弃敲榨的还没用完,而花银子去买,已经不是他们的追求了。
这个价位,报价并不高的,当初在玄溟大陆,他们拍那颗七阶梦级的冰蛟丹,就给花了一千零一张紫金卡,算来也是十张水晶卡还多一张紫金卡,何况这还是九阶梦级!
可九阶梦级,那是因为以前他们距离梦级还太过遥远,如今都进了梦级,连仙级都能对抗,去捕九阶梦级的魔兽,他们已是绰绰有余了。
你看这片大陆,一出手就是十颗十颗的,想必兽族和魔族经常被人类入侵,他们想要,有的是法子。
“一张水晶卡加一张金卡。”
果然,叫价都不高,只是有几个气息,似在神玄九品的颠峰,也就是先天宗师境界之人给拍了去,场内的气氛,莫名的全在等待压轴的宝物。
“第十六件,万年冰山雪莲一株……”
“第十七件,木之灵果一颗……”
终于,等啊等,给轮到了他们的木之灵果,而对于十七件才出场的顺序,
听得一干人眼冒火花。
要知道,总共才二十件,这样算来,水魄晶心和火魂圣果,就该是十八和十九件,至于最后,就定是排名二十的压轴宝贝了。
这样一来,排到十七,无疑抬高了它的价格,怕是十张水晶卡,也不一定能买得到。
“十一张水晶卡。”
果然,一开始,就有四楼的某间包厢,传出了一个叫价声,声音高亢,似是誓在必得。
这日月斋,由于玄溟大陆的势力分为六等,一共建立了六层,而由于五流势力不太出现,二楼也就有了他们的位置,而一楼的大厅,照样是普通的百姓。
在四楼的,该是地位不低了,算来该是三流势力,而三流势力,共是四家,刺客世家的无影宗,西夏的花宗,东漓的白宗和苍澜的墨宗。
会是谁呢?
楚千颜他们猜测着,却并没有急着竞价,超出他们的底线,又怎么会去花这笔冤枉银子呢?
“本太子去打探一下。”
由于可能牵涉到花宗,花上歌这个风流太子,此时也恢复了他半兽人之主的原貌,俊颜一牵,邪眸亮出丝丝兴奋。
“我也去。”
奇怪的是,龙希傲当了他的跟班,他们俩人去打探,而楚千颜朝窗户外看了一眼,见毒蜘蛛的目光,似是有意无意扫过他们时,猛不丁地开口报了一个价,“十三张水晶卡。”
有心想要,不制造点假象是不行的,既然有人抬杠,又何乐而不为呢?
“十五张水晶卡。”
果然,见她抬,二楼的包间,又给冒出了一个声音,这让楚千颜他们,顿时感到好奇起来。
怪了,一颗木之灵果,纵使难得,也不至于到十五张水晶卡的价,这玄幻大陆的人,难道都是腰缠万贯,水晶卡当饭吃不成?
“十六张水晶卡。”
他们疑惑间,四楼的包厢竟又给加价了,楚千颜他们干脆放弃,坐观鹬蚌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