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哟,这不是定远城外挨揍的那个大美女么,你俩怎么凑一块了?”没心没肺的琼翅贵口遮拦,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开口就说得两人尴尬不已。欢迎来到阅读
“少啰嗦!走不走?”少年略微一顿,沉声敦促道。
“走!”琼翅贵的声音贱贱的,插科打诨道,“怎么说?要我带一个人还是你俩并辔合乘?”
“你又不是马!哪里来的辔(缰绳?”将岸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
“狗…狗屁不通!”沉寂了大半天的唐升霄忽然从少年的衣领中钻了出来,磕磕巴巴地嘀咕道。
“妈的,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琼翅贵暴跳如雷,若不是忌惮对方的惊人战力,早就张牙舞爪地扑上去了!
“好了!”将岸黑着脸,眼中的寒芒如电,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穷嚷嚷的琼翅贵,这才镇住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孽。
“哼!死虫子,琼哥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琼翅贵悻悻然地放了一句狠话,伏下身子,摆出任人骑乘的姿态。
“噗嗤”白梦婷冰冷的玉容有如chūn回大地般解冻,情不自禁地掩口轻笑起来:“这就是上次在定远城紧随你的那个奇兽吧?我还以为是什么犬形灵宠,原来却是一个化了横骨,学会人言的机灵小妖。”
“机——灵——小——妖?”琼翅贵拖长了语调重复了一遍,差点没把刚坐稳的两人给甩脱下来。“搞清楚!我可是琼翅贵!三界六道里独一二的瑞兽…”
“别扯了,一点。越过前方的丘坡,咱们应该就要到了。”少年心中焦虑,意说笑。
他目视着前方,神情一片肃然。
其时已临近黄昏,厚厚重重的云雾盘踞在天空,夕阳只能乘一点点空隙,迸shè一条条绛sè霞彩,宛如沉沉大海中的游鱼。偶尔翻滚着金sè的鳞光。
在群峰竞秀的深处,因山势而汇成十多个大小水潭,由千百道清洌的溪泉连接起来。
最高的一个潭位于一座平顶峰上,聚水成湖,湖畔松柏叠翠,清幽恬静。妙是潭与潭间的峭壁伸展如屏,洞壑处处。积水满溢,泻为飞泉,为连绵不断的山峦平添限的仙气——此地的确愧玉清之名,山灵水秀,是个修行的好地方。
不片晌,他们就穿过两三座低矮的丘坡。来到了玉清山深处的峡谷里。
在斜阳夕照下,一弯山溪在密密层层、挺拔粗壮的楠树林中蜿蜒而来,潺潺流动。
一架窄窄的木桥横跨两岸,连接着前方盘山而上的幽径。
“咦,这里怎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白梦婷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环顾四周,神情略带迷惘。
“玉清山…对了!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邪心谷应该也在左近!”白梦婷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盈盈秋水般的眼眸顾盼生颜,红润的嘴唇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动人神气。
“关我什么事!合欢宗在哪里?”将岸一个翻身,从琼翅贵的背上跃了下来。
“沿着前方的小路盘山而上,阳介洞就在半山腰的一条岔道尽头…顺便提下,邪心谷的确就在附近,往南的那条宽路走到低就是!”项天的声音从少年的后背上传来。
“这两家平rì里可有往来?”
“关系不错,毕竟宗门接近么,互动很频繁。比如那个吕星剑,他就跟邪心谷的那个少谷主柴子钧私交不错,经常一起出去喝花酒,玩女人。”
“耻!”白梦婷心中恨极,这两个字像是从她的牙齿缝里蹦出来的一样。
她刚刚差点被两个合欢宗的歹人所辱,现在回想起来,仍旧还心有余悸。
“你说的玩女人…”将岸眉头深锁,像刀子般锋利的眼神透过眯成一线的眼缝望向老鬼所指的方向,沉声问道,“可是像定远城的jì院里那种…”
“那当然!合欢宗的修炼就是通过男女交媾来采yīn补阳,与那姹女宗大同小异,都走得是歪门邪道,早就背离了魔门淬体修炼的初旨。”老鬼暗哑深沉的声音里流露出一丝不屑,“他们奉《经》,《洞玄子》为宗门至典,沉迷于,你若是就这么径直上门去讨人,恐怕难以成事。”
“那两人的师父,就是那个叫卢修竹的,在合欢宗是何身份,惯常在宗门的什么地方活动?”少年的脸sèyīn沉得像要滴出水来,他沉吟片刻,忽然转开了话题。
“卢修竹是合欢宗的外门执事,这是个肥差,常年在外面物sè品相优质,身负名枪名器的少男少女。若是有修行天赋的,就引入宗门,若是没有修行天赋的,要么就顺手糟蹋了,要么就带回宗门送给一些宗门长老前辈作为修炼的炉鼎。”
“畜生!”白梦婷气得脸都白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合欢宗的人已经堕落下作到了这个地步!难怪道门的人指责魔门的修炼三观不正,泯灭人xìng,这些败类,拖累了多少刻苦修炼,不沾因果的魔门同道哪!
“除了xìng好渔sè之外,卢修竹的另一个特点是欺上瞒下:一方面拼命的巴结宗门的少主许明杰,一方面克扣弟子的修行资源,办错了事也让弟子背黑锅。尤其是吕星剑,被坑过两三次后,对这个师父早就心存反意了。”
“这个资讯有点用,这个卢修竹把弟子当成工具来利用,这说明他肯定不是特别在意弟子的言行和举动。”相比于一旁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的白梦婷,将岸虽然仍旧黑着脸,但却并没有失去理智。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越急的事情就越急不得,他一个入魔境的弟子贸贸然地杀进人家一个门派里,莫说是救回小师妹,恐怕连自己也要搭进去!
“有用的很!你大师兄不是教过你骨魔功和易容之术吗?结合这两种手段,再加上老鬼的拟声之术,应该能瞒过十之的人了。”琼翅贵也凑了过来,一正经地分析道。
别看它整天没心没肺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论起坑蒙拐骗,再也没有人比它在行了!
“好点子!那吕星剑与将小子身材相差不大,易容之后肯定就看不出差别了!”项天大笑着赞叹道。
“吕星剑?不,我的意思是扮许绍钧!”琼翅贵摇了摇毛绒绒的大脑袋,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
“嗯,扮许绍钧的确安全!”将岸也颔首肯定道,“似他这般身材,恐怕整个合欢宗也找不出第二个来,怀疑谁也怀疑不到他!”
“而且他的xìng格比吕星剑简单,在宗门内的人际关系必然也要单纯得多,变相得减少了暴露的危险。”
“还有就是你提到吕星剑对卢修竹已然心生反意…你觉得以卢修竹这种欺上瞒下,八面玲珑的事,能察觉不到弟子对自己的不恭?”短短的一瞬,少年不仅彻底吃透了琼翅贵的意图,而且还分析得头头是道。
“呃,此言倒也有理。那吕星剑的失踪你准备如何交待?”老鬼好奇道。
“你忘记三个多月前,我是如何瞒天过海的了?”少年的一双小眼里闪出蔫坏蔫坏的异芒,咧着嘴笑了起来。有一点点自得,但多是奈和苦涩。
“我刚刚检查过两人的储物戒子,吕星剑还算是微有薄财,许绍钧根就是穷光蛋一个,比三个月前的我还要光棍!”
然后他便撮掌为刀,比决绝地倒插进了自己的右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qidia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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