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如何是好啊,这个死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啊,他那只咸猪蹄,这会儿正在自己的小脸上來回的摩挲,脸上是认真的探究的表情,似乎在奇怪,为什么女孩子的脸会如此的光滑柔软一样,拜托,这可不是丝绸啊,拜托!
“唉,你知不知道,你这张俏丽的小脸上,这双水蒙蒙的大眼睛,漆黑的眸子,在修长浓密的睫毛的映衬下,简直如天上的星星般璀璨,这双眼睛,能迷死多少人,征服多少人,有很多时候,我都想把它们挖下來,省的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睛,打你的主意!”
轻轻摩挲着柳烟柔的眼皮,它本能的闭了起來,躲避着可能的伤害,柳烟柔再次战栗不已,心中的恐惧像黑洞一般,把她所有的理智都吞噬掉。
变态,死变态,为什么自己那时候沒有学习冲破穴道的方法呢,就算后果非常严重,也比现在要任人鱼肉的好啊,他一个堂堂的皇子,既然司刑司那些人知道他再者,必定不敢前來打扰,也不敢放任何人进來的。
“好了,玩笑就开到这里,下面就由本王來说说正事吧,也是本王更感兴趣的事,你也不必像看见野兽一般的看着我的,刚才的玩笑开得有点大了,看起來似乎把你吓坏了,嗯,这样你就会乖乖的听话了吧,支起耳朵來仔细听着,我接下來要说的话,你肯定会很感兴趣的哦。”
慕容玉川玩起了变脸,他借助轻功一瞬间飘出去好远,用一副小人得志的讨厌嘴脸得意的睥睨柳烟柔这张白的几乎沒有半点血色的脸,接着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若不是此刻柳烟柔被点住穴道穴道一动也不能动,她这会子肯定会气的吐血,或者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把这个混蛋胖揍一顿,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只好用那双大眼睛使劲的瞪这个混蛋,若是眼光能杀人的话,就好了,若自己有特异功能,就好了!
“好了好了,本王要跟你谈谈南宫锦川的事,你再这样瞪我,我就不说了,我走了哦。”慕容玉川不亚于齐天大圣孙悟空,人家有七十二变,他最起码有八十变,这个死变态,刚才还像个变态的色狼,这会儿就变成了一个跟大人撒娇,要糖果的小孩子,太想知道南宫锦川的消息了,柳烟柔决定能屈能伸,眼神瞬间便温柔了下來。
“就在你跟他诀别的那天晚上,柳烟柔你不用奇怪我怎么知道的,本王自有本王的渠道。那天晚上,你离开了那家客栈之后,你知不知道,在半夜,夜深人静之时,他就消失在茫茫黑夜中,再也不见了!”
慕容玉川迅速的解开柳烟柔的哑穴,她张了张嘴,“王爷,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是出事了吗?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呢?”
“本王也不清楚,实际上,据本王的手下來报,他明明监视着那间屋子,你走后沒过多久,南宫锦川便睡下了,期间,小二哥來添过热水,大夫來把过脉,他们一直在尽责的盯着,却在半夜的时候才发现,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早已经不是南宫锦川了!
他们自知失职,其中一人來报,另一人想要抓住那个人时,才发现那居然是个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换句话说,南宫锦川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障眼法,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柳烟柔倒是沒有多少惊讶,一则,六皇子,柳名博,还有那面具人都是一伙儿的,她早就知道,所以即使她,还有南宫锦川被监视,她也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二则,南宫锦川是易容的高手,这是她早就知道的,所谓货真价实的女人,她想,也许是缩骨功加上一点点易容术造成的结果,因为这缩骨功据老头子的说法,已经很少见了,他们不知道也不奇怪,只是......
只是,慕容南锦不是失忆了吗,一个失忆的人,还记得他的易容术,缩骨功,这也有可能,那么,他有什么原因要在短时间内把自己易容呢,完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除非,他根本就沒有失忆!
也对,如果他真的失忆了,那么后來那次他跑到相府來找自己,要私奔的时候,又该怎么解释呢,那时候自己被爱情和私奔的刺激冲昏了头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自然也沒有怀疑过,这前后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可是现在,慕容玉川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面具人到底知不知道这一切呢,当时他装失忆,蒙混过关了,还是被发现了呢,为什么后來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沒有再提过南宫锦川呢,他现在安全了吗?
而荣亲王他难道是觉得南宫锦川是个人才,想要找到他,所以拿自己当诱饵吗,还是说,他是來告诉自己别的什么的呢,干嘛不一口气说完,真是急死人了,这会儿若是他戛然而止,恐怕自己就真的要吐血而亡了,真是,总有一种想把他拍到墙上,再抠下來的冲动!
“你难道还沒有明白吗,柳烟柔,他失踪不久,我那亲爱的八弟便从民间回到了皇宫,他有着高超的医术,他绝口不提在民间经历了什么。本王沒见过南宫锦川,但据说,他的长相外貌,声音性格,甚至身高体型,都跟我们睿亲王不一样,可是本王却觉得,他们是有关系的,你觉得呢,柳大人?”他的眼睛在燃烧着火焰,他是來向自己求证的吧。
如果慕容南锦就是南宫锦川的话,那么,最起码表示这位八皇子的不足之症是假的,然后,他假称有病回宫的目的,就是为了夺位,他就会是他慕容玉川的劲敌,在那个家伙羽翼未丰之前,他就可以先下手为强了,他打了就是这个主意吧。
“我有时候也觉得,若王爷你猜的是真的,该有多好,因为我也曾经有过这样大胆的猜测,只是,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因为,他不是。我曾经亲自求证过,又失望又欣喜的求证了他和他,绝对不是同一个人。你若是不放心,大可以对付他的,可是......你心里其实也是很在乎他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