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摩纳哥球员们庆祝球队逃过一劫无妄之灾的时候,裁判员的哨声又响起了。
按照道理来说,这声哨是球出界的哨声,但是队员们还是条件反shè般的看向了裁判。
本场比赛的主裁判对着马赛的球员塞莱斯蒂尼勾勾手,将他叫到跟前,出于众人意料的给了他一张黄牌。
这回轮到塞莱斯蒂尼懵住了,他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规,也没有和别人有身体的接触啊,怎么就突然得到一张黄牌了呢?
其他马赛队员见状不妙,正要围住裁判质问原因施加压力,可更加没有令人想到的是,裁判居然再次将手指向了摩纳哥禁区内的点球点。
点球!
再一个点球!
“轰!”球场爆炸了,摩纳哥的球迷不可遏制的愤怒情绪让球场爆炸了。
摩纳哥球员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裁判跟前,大声的质问,手指都要戳到裁判的鼻子了。
队长罗滕此时还能够保持几分理智,将几名情绪最激动的球员推搡开去,自己站在了裁判的面前。
“先生,你的理由呢?我们没有任何的犯规动作,难道将球踢出边线也需要判罚点球么!”罗滕的语气生硬中带着愤怒,很明显他也是在强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不是给塞拉斯蒂尼出示黄牌了么!”裁判怂了怂肩,一副非常无辜的样子。
“可给他黄牌为什么要判我们点球呢?这不是很奇怪么!哪有这个道理!”这个理由可不会让任何人满意。
“刚才奥莱姆贝罚点球的时候,你们的门将提前移动了,所以点球无效,需要重罚,这还用我解释么,难道你们不知道规则么?至于塞莱斯蒂尼提前冲进了禁区,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都没有给普拉托黄牌jǐng告呢,你们应该知足了,所以你们不需要在纠缠,这样没有任何意义。”裁判员看似耐心的解释道,但实际上谁有能知道他的龌蹉内心呢。
这个解释更加的不能令人满意了,现在局面已经混乱了。
按照罚点球的规则,如果罚球方有人违例,进了重发,不进拉倒;如果防守方有人违例,进了拉倒,不进重发。
按照主裁判的说法,刚刚双方都有球员违例,足球没有罚进,他判罚重罚也没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地方,而且他还给了客队违例球员一张黄牌,已经算是主场哨了。
可关键问题是普拉托提前移动了么?
队员们叫不准,就连普拉托自己也叫不准刚才自己是否真的提前有所行动。
不过现在判罚绝对是不利于自己的,就算他提前移动了他也不会承认。
摩纳哥的球员们还在围着主裁判抗议,尤其以普拉托为首,他不停的解释自己刚才真的没有提前移动,这个点球不需要重罚。
可裁判似乎认定了这个事实,根本不予理会,被纠缠得急了,连续想摩纳哥球员出示了两张黄牌才换得自己的脱身。
普拉托因为情绪激动抗议领导一张黄牌,另外斯利曼尼这个大个子也因为冲得太靠而且疑似嘴里不干不净被黄牌jǐng告,真可谓是得不偿失。
球员们已经放弃抗争了,继续抗争下去的结果根本是他们无法承受的,谁知道下一个被亮出来的是不是红牌呢。
球员们偃旗息鼓,但并不代表着张牧能够忍受。
大踏步走到场边第四官员面前,面目狰狞,似乎能够噬人一般。
“那个家伙是瞎子么,或者说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裁判员资格证,法国足协派这样一个混蛋来这里搞笑的是么?”愤怒之下,张牧已经口不择言了。
第四官员被喷了一脸的口水,惊愕的看着发飙的张牧,好像被吓住了一样。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能够接受的解释,而不是把我们当做白痴一样来忽悠。我要投诉,我要投诉你们!”张牧伸出手指着第四官员,寸步不让。
第四官员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在挑衅他们作为裁判的权威啊。
没有理会张牧的愤怒,第四官员通过耳机呼叫了场内正在执法准备重新罚点球的主裁判,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番。
主裁判扔下场上准备重新开始比赛的球员们,快步跑到场边,远远的掏出红牌,对着张牧一举,在明显不过的意思,张牧被驱逐出球场了。
张牧怒极而笑,没有任何的言语和动作,转身潇洒的进入了球员通道,只留下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背影。
场上的摩纳哥球员傻了,这是什么情况?连教练都被罚出去了?
裁判回到场上,没有丝毫的等待,直接示意马赛球员可以罚球,比赛就这样重新开始了。
这几分钟的时间就好像是一场剧情极其丰富的舞台剧,中间**迭起,让人忍不住惊叹信息量太大。
连自己的主帅都被罚上了看台,摩纳哥的球员们好像一下子就丧失了斗志,或者说战斗意志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普拉托这次没有能够神奇在线,奥莱姆贝轻松的将球罚进球门的左下角,而摩纳哥门神则是扑向了右边。
下半场进行到了20分钟的时候,两支球队再次站到了同一起跑线上,在经过了60多分钟的奋战之后,发现原来都是在做无用功。
不过摩纳哥中场开球后,比赛的形势则变得扑朔迷离起来,马赛在摩纳哥六神无主的时候一反刚才的颓势,整体阵型压上,亮出了自己进攻的獠牙,好像遇到要美食要饱餐一顿的毒蛇一般。
摩纳哥这边则是气势狂降,象征xìng的抵抗几下之后中场即全面沦陷,被马赛压制在了自己的半场,艰难的抵抗者对手的进攻。
大迪亚拉好像也疲软了起来,腰杆子听不起来的摩纳哥被动是难免的,就好像与人决斗,对手直拳长腿,而自己却双手捂腰,根本没有战斗的必要。
摩纳哥的教练组其他成员紧急的商量对策,张牧被罚下得太突然,也没有留下什么交代的话,他们必须**来面对这样的不利形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