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绣提剑上前,朝着台下的英雄抱拳施礼,道:“各位远道而来的英雄好汉们,各位老少朋友们,在下乾元庄文仲宇。仲宇首先是要代表庄里五位老庄主感激各位不辞辛劳来我南陵捧场,多事之秋确实庄里有招待不周之处多多,还望各位多多包涵!”
红绣道:“乾元庄蒙江湖上各位朋友抬举头顶四大剑庄的头衔实在是勉为其难;今日仲宇也是年少无知,又资质顽劣,家学更是难得成就;但为了展示我乾元庄以武会友的诚心,仲宇愿意在台上献丑博取各位一笑,以待抛砖引玉之效用!不知哪位英雄愿意先上得台来赏给仲宇这个机会!”红绣退后一步侧身相待。
台下的群雄彼此相视观望。
乾元庄的名声响彻江湖,其的凌云剑法与天罡棋子在江湖上那是赫赫有名。这文仲宇既然是乾元庄的独苗,其的家学又如何会不精通的?纵然是其年少不够阅历,但相信天下绝大多数的英雄好汉还不是他文仲宇的对手的;更何况大家说好的此番比试是比试剑道,自然台下身手能够胜过他文仲宇的高手人数自然又要大打折扣了;另外,侥幸胜得过他乾元庄或许还是次要的,在他文仲宇后面还有姑苏慕容,川中辛家与白驼山会盟三家,以及江湖上那众多的知名与不知名的各大门派厉害高手虎视眈眈,自然是谁在后面登台谁便得利的!
好久都不见得有人上台。
大先生忙飞身上台道:“其实各位英雄不必有顾虑的,今日既然是说好只是以武会友自然是不存在着你我得失的,那名利之心自是计较不得的!大家彼此切磋,共同进步!还真望有兴趣者踊跃上台参与,不让冷场才是!”
人群中一人飞出,高声应道:“台上大先生不必多言,在下愿意做得那万人指点,千人参考的上台第一人!”话音未落。其飞身上得擂台。
群雄高声叫好,呼声雷动。
来人是个精炼中年汉子,手持长剑。
大先生仔细打量一下来人,笑道:“少侠不错的身手,还请少侠自报家门!”
来人拱手见过大先生与红绣,微微一笑,高声道:“在下华山派大弟子郝大通,还请少庄主剑下留情!”
大先生点点头。笑道:“大家既然均是得志少年英雄,那彼此便应惺惺相惜,二位点到为止即可!”
柳承敏叮嘱完二人飞身下台。
二人话不需多,各自亮剑。
郝大通是要比红绣大出好几岁的,约三十岁,其身为华山派大弟子自然是身手不弱,也有身为华山派大弟子的风度;其轻垂剑锋等待着红绣首先发招。
红绣抽出清辉剑抬头瞧了一眼郝大通,微微一笑;其作为南宫雄的弟子自然是知晓华山派剑术渊源,也是知晓华山派昔日两大宗派之争的。如今的华山派剑术是剑宗当家华山派弟子自然是以剑术精湛而闻名于江湖的;另外,华山派在江湖上也素有正派侠义门派的名誉,其一派镇派的天脉剑法也算是武林中上乘剑法,只是南宫雄历来颇为轻视华山派天脉剑法而已,其历来强调以气驱剑,弃形重气凝神。
红绣抬头见得郝大通眉宇之间有股得意,神情也是三分自傲,遂暗自冷笑一声;但红绣天生怀宽容之心,其也并未觉得郝大通有啥子的不妥,郝大通身为华山派大弟子自然有其可炫耀的资本。也应当能独当一面代表得华山派的脸面了。自己是没有必要与他郝大通与华山派结怨恨生罅隙的,其遂一笑,道:“仲宇手中剑剑锋甚为锋利,郝兄可要当心了!”
郝大通一怔,一笑,道:“多谢少庄主提醒,我郝大通记住了。还请少庄主剑下留情,请出招吧!”
吧字音未落,红绣已摆剑锋轻挑剑花攻上,文家凌云剑法。一式三招,迅疾无比。
郝大通拧腰挥剑刺出,不料却是扑得个空,两剑滑过;其一惊,文仲宇的剑如何这般轻便虚幻?其忙压手腕反手撤剑自保。
红绣摆剑点压郝大通的剑锋。晃剑潜身压上。
清辉剑剑身一晃,白花花。亮晶晶,射出一道光芒夺人双目。
郝大通但觉得眼前一亮即黑不能见,大惊吓出一身冷汗,其正要摇头扭腰晃剑避开,岂料红绣手中的清辉剑剑锋早已搁在郝大通的颈侧,寒气逼人。
郝大通愣住了,对方手中究竟是如何一宝物,其的身手怎如此不可思议的快!
群雄愣住了,一个个屏息瞧着台上,华山派的大弟子竟然在乾元庄少主面前一个来回也招架不住,华山派脸面何在,乾元庄又何等的威风!群雄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声与掌声!
红绣也愣住了,她自己又如何知道这清辉剑的厉害之处的!她如何明白自己轻便一招便击败郝大通的!
红绣忙飞身后退,慌忙地瞧了一眼台下骚动的英雄,对郝大通语无伦次悄声道:“小弟我我胜之不武,多多谢郝兄承让!方才的不算,请郝兄再赐招!”
郝大通从惊愕中醒悟过来,其感激地瞧了一眼红绣,咬牙挥剑攻上,恼怒中夹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怨气!华山派二十四式天天脉剑法,又快又狠又密!
红绣凝神摆剑相迎,见招拆招,闪避退让只守不攻;同时冷眼仔细留心郝大通的剑法。
台下的英雄们并不知晓台上二人在搞啥名堂,一个个瞧得稀里糊涂的。
郝大通这二十四式天脉剑法使完,红绣也已给他郝大通逼退到了擂台的边缘,似乎无还手之力,毕竟华山派的剑术也不是等闲小觑的!
这种乾坤颠倒的局面不过是眨眼的瞬间,实在是变化太快了!所有人都给瞧懵了,不知发生啥事!尤其是任天琪更是心急如焚,正犹豫着自己是否要出手相救。
郝大通倒是心头暗喜,不觉信心大振,自然是提劲挥剑欺上,更狠更快!
岂料红绣拔地而起,空中一个轻飘的悬停,又伸足轻点擂台角落处木柱飞身越过郝大通落在擂台的中央,挥剑自郝大通背后攻击上。
郝大通拧腰回身举剑相迎。
二人一打照面郝大通便懵懂不知所措了,文仲宇使出的竟然是其华山派的天脉剑法!
或许这只是红绣心头的一个调皮的想法,红绣凝神运功施展开本门心法以念头驱动手中清辉剑,招式自是回忆着方才所见的天山剑法;经过任天琪与慕容燕调教后如今红绣身手大增,更何况其体内的内功修为早已超越了其年龄的限制,又经历了南宫雄夫妇多年的悉心调教深得神似形异与神异形似的变幻。红绣的这套天脉剑法耍得更为快疾,泼辣与凌厉,自是比郝大通耍得更为威力。
郝大通实在是搞不通这红绣是如何会使得他华山派天脉剑法,更是思索不得或是为难当如何应对这无比熟悉的本门剑法,其手忙脚乱挥剑乱打一气,节节败退。
不过一十四剑便给红绣逼退到擂台的边缘又给红绣瞧准空挡一掌给拍下了擂台去。
台上二人再次上演胜负逆转的局面令群雄莫名其妙;而这郝大通自上台挑战到拍落掉地也不过是一盏茶不到的时刻,华山派众人大惊齐齐飞出好几个。
华山派弟子族拥着一代风尘风亦清前来。
风亦清气红了脸,上前一踹还半躺在地上兀自迷糊的郝大通,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上台片刻便连输两次,真是丢尽了华山派的脸了!还不快给老夫起来!”
郝大通晕晕乎乎一指台上红绣急道:“祖师爷,祖师爷,他他如何会使得咱华山派的天脉剑法?莫非他他也是咱华山派的弟子?”
风亦清一愣,怒道:“放屁,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这种毫无根据的话亏你还说得出口!天下人岂能比得咱华山派精通天脉剑法的,说出来也不怕天下人笑话,还不快给老夫退下!”
早有华山派弟子上期搀扶起郝大通,又有人给其拾起长剑。
长剑剑锋多处出现缺口。
郝大通抓过自己的剑申辩道:“祖师爷您请看,乾元庄少主手中乃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徒孙的青钢剑不是它的对手!徒孙第一次失手是因为他手中的剑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徒孙第二次失手是因为他使得一手天脉剑法徒孙不明真相之前岂敢力拼的!”
风亦清抓过郝大通的长剑仔细瞧了瞧,冷笑一声,心道这外人岂能精通我华山派的镇山剑法的?真是天大的笑话!还是乾元庄素同姑苏慕容家有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能耐?也或许是郝大通这孩子本性忠厚老实给人欺骗了!风亦清回头朝身后两个人一点头,道:“你二人上去陪文少主练练剑!听说其精通咱华山派天脉剑法,你二人要好好向文少庄主请教,不过要万分小心得他手中的剑!”
那二人点头称是,齐点脚飞上擂台。l3l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