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金字的内容,惊得不得了,上面写道:“惊闻老将军愿意投诚,特派世子来东京与你商谈!萧绰!”一看上面是萧后的名字,所说的世子就是那个年轻人,那么司马弘昼通敌的事情是铁证如山。高兴也顾不得洗脸漱口,整理衣服,就穿着一只鞋就进宫去见真宗。
守门的待卫见到也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疯子,立刻拦住,说道:“皇宫重城,一般人不许乱闯!”
王钦若拿出令牌,说道:“我是王钦若王大人,我有要事,要面见陛下,你们耽误了我的重事,知不知道是死罪一条!”
那待卫看了令牌果然是真的,再看一下王大人,头发蓬松,一脸倦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疯了,也不敢拦着他,让他进宫了!
公公远远地看到王钦若跑了过来,也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打扮成一塌糊涂就冲了进来,立刻拦住他,问道:“王大人,这是要去哪呀!”
王钦若听到有人叫他,一看是公公,立马回道:“公公呀,我有重大发现,要见陛下!”
“要见陛下呀!我还以为王大人是疯了,也不整理衣服和仪容就来了!”
“实在是太高兴了,顾不上!”王钦若停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
公公看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行,说道:“王大人还是回去整理一下,再来见陛下吧!”
“来不及了,公公,我有重大发现,一定要和陛下说,不然就怕来不及了!”说完塞了一锭银子放到公公的手里。
公公手到沉甸甸的银子,立马就把它放进了怀里,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陛下怪罪,可不要怪我!”
王钦若推着公公的后背,说道:“快,公公,快带路!”
这时候,真宗刚起床,听到王钦若要见他,就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上朝了以后说吗?非要这个时候说吗?”
王钦若说道:“我有重大发现,一定要当着陛下的面说!”
真宗也没有办法,这王钦若一操心起国事来,就废寝忘食。
王钦若一见真宗,就兴奋异常,就是心中藏了一个重大的秘密,不吐出来,就不爽!立马说道:“那个少年,不能放!”
“为什么不能放!”真宗问道。
“那个少年是萧后的儿子!”
“萧后的儿子不是耶律隆绪吗,辽国的圣宗!”
“应该是私生子,这样掌握着我们手里,绝对是一个重大的筹码!”
“你是不是疯了,还私生子呢?你有什么证据!”
“陛下,你想那韩德让亲率一万亲兵,没有得到圣宗的允许,就杀将过来,却只为这个年轻人,那么这个年轻人可能是韩德让与萧后的私生子!”
真宗听后,大惊失色,信息量大太,一下子无法接受,问道:“爱卿,有何证据!”
王钦若递上蚕丝玉绵,说道:“这蚕丝玉绵玉绵上的字,足可以说明一切!”
公公把玉绵递给真宗看,真宗翻开两面看,发现玉绵上面白白如雪,一个字都没有。不明白王钦若是什么意思,问道:“爱卿,这上面没有字!”
王钦若不信,接过玉绵,翻开两面看了,白白如雪,连刚沾上的血渍都没有了,很奇怪,怎么这字消失了呢?说道:“陛下,你放心,玉绵的机关是什么,就是要沾点血,沾点血就会现出字来!”
于是一口咬了一下手指,马上手指上溢出血来。真宗一看见王钦若把手指放到口里,本想出手去拦住他,没想到他咬得真是快,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他的手就咬出血来了!
王钦若把玉绵放在桌子上,用手不停地挤压着那咬伤的手指,好让血滴出来,好不容易滴了几滴血在玉绵上面,就等出现效果了。大叫道:“陛下,你看这玉绵只要一沾上血,就会出现金字!”
“是吗?”真宗有点不相信,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玉绵,等着出现奇特的效果出来,但是滴在玉绵上,血还是血,玉绵还是玉绵,并没有像王钦若说的那样出现字!
王钦若这时候满头大汗,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出问题了,说道:“陛下,不急,一定是血不够多,我再滴点!”说完,又在手指上咬了一口。真宗看到王钦若咬自己手指的动作,心里涩涩的!没想到几滴血滴在玉绵上,玉绵仍然没有反应!
这时候王钦若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滴在地上,马上就成了一滩水渍!说道:“陛下,你放心,一定会有效果的!只是血不够多!”说完又咬了另一个手指,在玉绵上滴血,仍然没有效果。
真宗一想王钦若一定是恨司马弘昼恨得糊涂了,也不忍心继续往下看去了,就走出了房门!
王钦若看到真宗走了出去,仍然不死心,说道:“陛下,等等,马上就有效果了!”觉得血不够,在咬他的第三个手指。看着没有效果的玉绵,奇怪了,怎么这上面的字再也不出现呢?
原来蚕丝玉绵,为辽国最高的情报传递,一般人别说用,见都没有见过。做功极其复杂,所用的药水第一次被血渍激发后,会现出金字,金字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挥发,则沁在蚕丝玉绵上的药水挥发后,就是再用血渍激发,也是徒劳无功的,所以就成了王钦若的这场悲剧!
丁谓带着年轻人,路上也不敢歇息,怕耽误时间,终于在第四天赶到了黄河边上。看到黄河对边,黑压压的一片辽军铁骑正准备杀将过来,只看中指挥的正是那天在宫帐见过的那个韩将军。
立马乘船过去,立在船头大叫道:“韩将军,有话好商量,千万别动火,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如果战火拉开了,受苦的终究是双方的老百姓!”
韩德让听到船上人的叫唤,放下了高举的指挥剑,心想如果他再不回来的时候,我宁愿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我的儿子救出来!再一看船头那年轻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儿子,立刻叫道:“所有人都在原地不动!”
丁谓日赶夜赶总算在没有酿成大祸的时候,赶了回来,一上了岸,就对着韩将军说道:“韩将军,我按照你的要求,把你想要找的人给带过来了!”说着牵着那年轻人走人了岸!
韩德让一看见那年轻人走上岸,就马上见到了熟悉的轮廓,对是我的朵儿,从马上翻了下来,急切地跑了过去,握着那年轻人的手说道:“朵儿呀!是我呀,我是你韩叔叔呀!”
那年轻人正是韩德让和萧后的私生子,耶律朵颜。正当萧后懵懂的时候,就和韩德让双方情投意合,私订终生。后来萧后的父亲嫌韩德让只不过是一个穷小子,没什么前途,拒绝他们俩来往,把萧后嫁给了当时的辽国世子耶律贤,也就是以后辽景宗!当韩德让看到自己的爱人成为了另人的妻子,悲痛欲绝,想了却此生。但是生活让他活了下来,他另外娶了一个女人为妻,以为今生和萧后才没有交点,只希望好好生活,了却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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