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看了看萧耨斤,叙述着:“有些官宦人家,喜欢在嘴里镶金牙,放什么玉堵在嘴里,肛门里,防止七魂五魄飞了出去!所以那些盗墓者无所不用其极,连死人的头骨都敲碎,寻找有价值之物,那些富人临死也没弄个全尸,真是太悲哀了!”
“快点走!在这种鬼地方,阴森恐怖的,我片刻都不想停留!”萧耨斤觉得周围实在是太瘆人了,微微透着一股寒气,迷迷糊糊地看着一些幽冥的尸体在朝自己挥手,那幕僚带着她加快了步伐,不停地奔跑着,越过云山雾绕的座座坟墓,弯过许许多多碎石泥坑小径,来到一个大的石头做的坟墓前,厚厚的大石头叠成一个大的棺椁,那棺椁上立着一个风化的尸体!一只断手兀自悬在石棺前面,随风轻微摇摆,年久风化,只剩下白白的骨头,偶尔还能听到一些骨头骨接碰撞的声音,骨头上不见一丝纤维!
再往前看,一骷髅坐在棺盖上,抑头朝上,口中被插进一把宝剑,流光溢彩。宝剑看起来很华丽,镶有名贵的宝石和绿松石,颗颗晶莹剔透,寒光逼人,萧耨斤感到很好奇,伸手去摸那宝剑上的宝石,想把它们据为所有!当手刚触到那宝剑边缘,就感觉宝剑‘咔嚓’不停震动,马上周围地动山摇,摇摇欲坠!吓得萧耨斤魂不守体,灵魂出窍,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耨斤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不要碰那宝剑!”就感觉到一个身体罩了过来,把自己紧紧地压在下面!那人抱着她,对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马上听到数十只强弩嗖嗖飞出,听到一只乌鸦‘嘎’的一声,无了声息!站起来一看,那只乌鸦被利箭射穿了脑袋,箭透那明亮的眼睛把它扎在了树桩上,孤零零地挂在那里来回摇摆,就像那挂钟一样来回摆着步子!
萧耨斤看着那乌鸦的死状,不停地抚摸胸口,让气息顺通,“好险呀!差点我就同这乌鸦一同去极乐世界!”旁边那人呛了几口灰,用手抚开周围的灰尘,咳嗽了几下爬了起来,对着萧耨斤说道:“元妃,没有我的开口,千万不要碰任何东西!因为每一个东西都可能是一个机关,触动了,什么未预料的事情都可能发生!万剑封喉,有多少条命也是枉然!”
萧耨斤被这一吓,果然规矩多了,遇到什么都是胆战心惊的!回过头,看到刚才救自己的人正是自己的幕僚,心想好险,若不是他,这回可去见阎王爷了,下次再也不敢这样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幕僚看她受到了教训,也不好再指点她了!就对着那骷髅行了个礼,说道:“乌先生,有贵人求见,请开门吧!”
石棺下面传来一个低沉而又浑厚的声音,刺得人浑身胆颤,忽感寒风嗖嗖:“你们真是会挑时间,七月一,阎王大开地狱之门,正是冤魂厉鬼游荡,享受人间血食的时候,你们竟然敢来闯地狱之门,不怕被万鬼蹂躏吗?”声音洞穿彻骨,令人毛骨悚然!
忽然寒风嗖嗖,远处绿色荧光闪烁,黑影之中只见一人骑着马而来,遇一人拦住了去路,纵马一啸,落了下来。那人跪在地上双手托举,那骑马之人摘下官帽放在跪着之人手上。跪着这人仍然不敢起来,骑马之人无奈,再用双手托举头部,旋转几下,硬生生将脑袋给取了下来,放在那跪着之人手上,那跪着之人才满意地拿着脑袋走去!这一绿色荧光之背影吓得萧耨斤魂飞魄散,脚一蹬,晕了过去!幕僚看着她要跌倒在地,立马扶住了她,见她晕迷不醒,用大拇指压她的人中,让她提气贯通!
萧耨斤大透了一口气,苏醒了过来!双手颤抖地抓着幕僚的手说道:“你究竟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来了?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还是要自己的小命,你带我回去吧!”声泪涕下地趴在幕僚身上!
幕僚一把甩开了萧耨斤,冷冷地说道:“到这里是永远也回不了头了!我刚才多次提醒你,你都不听!”
“我真的不知道有这么惊悚可怖呀,我还以为你带我见一个世外高人,随随便便给我吃一个药就好了!现在我实在是扛不住了,我的腿仍在颤抖!恐怕再走下去,还没等我到那高人,我自己就心惊胆战而死!”
“你千万不要乱说话,要是被乌先生听见了,他会认为我们不尊重他,会拿我们下酒菜的!”幕僚提醒道。
“什么?这个乌先生究竟是人还是鬼呀!”萧耨斤心神恍惚地看着周围的环境,一切静得如此瘆人,唯有冷风吹动杂草的声音,吓得腿不停地打摆!“我真的扛不住啦!你干脆打死我算了!”
“想死,在外面,还不容易!可是到这里死都不容易了!因为他会让你生不如死!”幕僚慢慢述说道!
萧耨斤真是欲哭无泪,无力彷徨,真是想找一个人给自己以支持!
“都到了这里,想退回去是不可能的了!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往前走吧!”幕僚安慰了一下萧耨斤!萧耨斤点了点头!
幕僚继续对着骷髅,双手合一,说道:“乌先生,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贵人如果没有乌先生的帮助,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希望乌先生能看着我的薄面,帮她一把吧!”
说完以后,许久没有动静!
萧耨斤轻轻搔了一下幕僚的后背说道:“他到底答应了没有?”
“不知道!不要乱说话,等等看!”幕僚回道!
“真的不行!我都快尿出来了!”萧耨斤十分尴尬!
幕僚回头看了萧耨斤一下,发现她的档部果然湿成了一团,那缠腿的紧身裤,一条深壑清晰可见轮廓,可能长久干旱受灾,欠缺灌溉,现在却极度湿润,那绵绵的庄稼地可能刚过旱灾,又遇洪灾,真是洪涝交替频繁!只见她不停地用手抚摸胸部,绵软的胸部被她压得不停震慑,缓缓弹起,看着她轿羞的模样,真是无法言语,忽看到下面蓬勃挺起,顿时觉得自己乱了分寸,立刻用手把那棍子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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