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晨随裴婉舒回大都护府的时候,并没见到裴行俭及其他将领,看情况他们有事去忙了。
看来今天晚上的晚饭要自己一个人解决了,王晨有点落寂地与裴婉舒告别,准备回自己的住处。
身上都是汗了,要清洗一下才好,不然很不舒服。
不过就在他与裴婉舒说明意思,想告辞离去的时候,裴婉舒却唤住了他。
“王公子,今rì爹爹有事要处了,原本他是想和你一起用晚饭,顺便聊聊事的!”
“没事,一会肯定会有人给我送饭来的吧?总不会让我饿肚子的,是不是?”王晨开了句玩笑!
裴婉舒对他不友善时候,她就连名带姓的叫;对他表示客气,就来一个“王公子”,听裴婉舒叫自己“王公子”,那说明这个姑nǎinǎi的心情还不错,开开玩笑也没什么。
王晨的玩笑话又换来裴婉舒的一个白眼,只不过这个白眼是属于可爱类型的。
“王公子,今rì爹爹不和我们用饭,我也不想回府吃,要不,今rì我和你一起吃?”裴婉舒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说道:“听说你在李奇的军营中整出不少好吃的食物,一会可以让人按你的吩咐做,让我也尝尝你所制的不同寻常食物的味道!还有,我还有一些事想问你!”
知道最后那句“我还有一些事想问你”才是裴婉舒想这么做的最终目的,王晨也没客气就答应了:“那太好了,能得裴大娘子这样标致的美人儿相伴用餐,我今天晚上肯定食yù大增的!啊,不……今天劳累了一天,肚子早饿了,快让人准备吃食吧,一会要饿晕了!”
后面的话改口,是因为看到了裴婉舒脸sè的变化才这样做的。
这个烈xìng美人,心情的变化可是在刹那间就会发生的!
以后得小心提防!
裴婉舒见王晨改口的快,也没计较,马上吩咐那叫青儿的侍女去让人准备晚餐了。
也吩咐王晨,两人各自去先去梳洗一下,待洗清爽了再吃晚饭!
王晨当然马上照做了!
大概半个时辰后,洗了个冷水澡的王晨就和好好沐浴了一番的裴婉舒面对面坐在一起吃晚饭了。
少女浴后的清香扑鼻而来,让王晨感觉非常的舒服。
浴后美人都是拿来特别形容的,也就是说,女人洗了澡后,总是特别动人的!
裴婉舒原本就长的很动人,浴后自然更动人,在面对面而坐的时候,王晨明白了什么叫秀sè可餐。
但再秀sè可餐,晚饭还是要吃的,不然不会让肚子饱,还会更饿的。
晚餐的样式是按王晨的吩咐而制作。
身处安西这个地方,汉人的饮食习惯也和当地的胡人有点类似,只不过汉人可以吃上更多的面食,还有大米、小米。王晨的饮食爱好是典型的汉家人样子,喜欢吃炒菜,喜欢吃馒头、包子之类的面食,肉当然也喜欢吃,但他喜欢吃的是猪肉,牛、羊肉打打牙祭倒没什么,天天吃就有点受不了了!
虽然牛羊肉变化着花样吃,但这段时间已经吃的够多,他有强烈想换些食物的念头,与裴婉舒说了,也得到了她的同意,让人准备了一些面食当主食。
牛杂汤依然有,这玩意味道不错,又能很快让人身子暖和,王晨还没吃厌,刚刚品尝到鲜美味道的裴婉舒当然也不会吃厌。
牛羊肉少了,几大盘馒头,还有依他吩咐而做的面条,吃的王晨心花怒放。
还是龟兹城好,到底是安西大都护府的治所,身处在大都护府官衙之内,条件优越,想吃杂一点的想法有机会实现。在李奇的军营中,能吃几个馒头,用馒头制一下肉夹馍就是一种奢侈的享受了。
一大碗牛杂汤下肚,再加一大碗面条,还有几个大馒头,王晨觉得肚子已经鼓了。
裴婉舒吃的也不少,但肯定没王晨多。两人吃食间,也只有偶尔的几句话,吃的差不多了,裴婉舒也开始了正式的“审问”!
“王公子,我其实知道,你并没有告诉我们你的真实身份,是不是?”
在裴婉舒答应陪他一起吃晚饭的时候,王晨就料到这个小姑nǎinǎi有问题要问他,很可能有关身世的问询,果然听到,也没太在意,笑着回答道:“我不是已经回答过你了吗?我是一个自小被师父抱养到塞外的汉家子弟,如今是想回关内寻亲,到长安去,再想办法谋个一官半职!怎么你还问询这事?”
“可我不相信你所说的,你没和我们说实话!”裴婉舒有点气鼓鼓,“我爹爹他们也肯定不信的!”
王晨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道:“我知道你们肯定不信,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又怎么和你们讲?要是寻到亲人后,能将自己的身份弄清楚,我一定第一时间就跑来告诉你!”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会如此!”裴婉舒也不再追问这个问题了,而是在哼了一声后,转了话题:“王公子,我甚是不解,为何你懂这么多事儿?不但jīng通医术,还明了jīng盐的制作,还会制作不同风味的食物,还有,滑雪技术这么出sè,难道这些杂学真的是你师父所教?”
“当然!”王晨一副很傲然的神态,洋洋得意地对裴婉舒说道:“我师父是个博学的大家,这么多年教授我许多知识,还有做人的道理,这段时间所献的计策只是所学之中的很小部分,以后你们肯定可以看到我更多让人吃惊的表现的!”
在美女面前吹牛,是很多男人都会做的事,并且自然而然,王晨当然也不会例外。再加上又吃了点酒,在与裴婉舒相处也久了,拘束消除后,他就很自然地吹开了。
当然王晨把后世从小学到大学得到的教育,都按到了那个“莫须有”的师父头上了!
这话又惹的裴婉舒翻了个白眼以示自己的不满,“王晨,你是不是一直喜欢这么说大话!”
“这是大话吗?我何曾说过大话,我说的,不都折腾出有用之物了吗?”王晨也哼了哼表示自己被裴婉舒看轻的不满,“要是你不信,你去折腾出一些有用之物来!”
“你这些只是杂学,入不了台面的,”裴婉舒继续说一些“轻蔑”的话,表示自己的不满,“要是你在诗画文赋上有不凡的表现,我才佩服你!”
“诗词文赋,棋琴书画又不能当饭吃!”王晨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以与裴婉舒相似的“轻蔑”口气说道:“即使我饱读诗书,要是在草原上流浪,得不了食物,那就没有能力生存下去,面对群狼,赋诗一首它们也不会感动的退下!所以,许多时候,会杂学比jīng通琴棋书画有用多了!”
这话惹来了裴婉舒的鄙视:“哟,那就是说,你不会琴棋书画了,也不会诗词歌赋了?”
“谁说的?我可没说!你才不会呢!”
“那你现在就赋诗一首,让我瞧瞧!”裴婉舒一副气哼哼的神sè!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岂是说作就能作出来的?要有意境,要有灵感,要有兴趣,才能作诗的……凭什么你要我赋诗我就要作一首诗啊?没兴趣!”王晨说着,还用鼻子哼了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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