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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是百年前的书法大家,其书法兼善隶、草、楷、行各体,精研体势,广采众长,备精诸体,摆脱以前的笔风,自成一家。是当代学子模仿追崇的对象。
他的真迹笔贴更是珍贵无比,千金难寻。
钱大老爷手里这本《青石序》更是难得,怪不得他如此兴奋。
大夫人的除了齐嬷嬷之前备好的紫檀木底座羊脂白玉佛手,赵弘毅送的是一套镶着鸽蛋大小的祖母绿头面。
慧娘本来觉得这样一份礼太重了,想把那个羊脂玉佛手撤下来,却被赵弘毅阻止了。
但是看着大夫人满意的样子,就知道这里送对了。
慧娘也大大方方的送了吕姨娘一套赤金红宝石头面,虽然看上去俗气些,但是对吕姨娘更实用,即便平时戴不着,需要的时候也可以拿来换银子使。
对于她这个姨娘来说,送她那些风雅字画摆件反而是无用,还是这些真金白银的东西实用。
礼物送完,个个脸上都带了满意笑容,显然各自的礼物都合了心意。
二夫人和三夫人虽然看着大夫人东西满脸艳羡,却知道没有自己的份,而且慧娘给她们的礼,两人也挑不出刺儿来。
媛娘一家三口也是早早的都赶了回来,等她见完礼。坐在她边上一脸促狭的道:“你是不是把长平侯府搬空了?”
慧娘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那笔贴和祖母绿头面,是侯爷后来添上去的,事先我也不知道。”
媛娘则感叹道:“见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你在长平侯府过得不错,我们也就放心了!”
赵弘毅被钱家大姑爷程链瑜拉着随钱大老爷去了外书房,剩下一堆女人围着慧娘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
慧娘笑着一一回了她们的问话,要是有些话她不好回就笑笑过去了。
像三夫人竟然问长平侯年纪那么多大了,应该有不少妾侍通房吧!
二夫人接道自己有没有带通房丫头过去,有没有开脸!
看那架势恨不得把自己女儿送过去给人做通房。
难道她们以为长平侯能糊涂道那个份上新婚头三天给咱家妻子没脸?
慧娘则笑眯眯的回了句:“长平侯府是真正的簪缨之家。即便侯爷想如此荒唐,太夫人也不答应不是?”
二夫人一噎,沉着脸不说话了。
大夫人见她们越说越不靠谱。就插嘴道:“你走了两天,薇娘和尧娘这俩丫头就阴着脸不高兴,你要是再不回来,她们俩的嘴能挂栓儿头驴了!你们姊妹赶紧去慧筠院坐坐,说说悄悄话吧。不用陪我们了!”
薇娘和尧娘听大夫人打趣,小脸一红。
慧娘知道大夫人在给她解围,笑着应了给大夫人她们行了礼,一手拉着媛娘,一手拉着薇娘,薇娘则牵着尧娘去了慧筠院。
锦娘本来听母亲和二伯母那么说话。心里就‘咯噔’一下,见慧娘她们出去都没叫自己,心里更是难受。
珍娘见慧娘离开也没有招呼她们。脸上讪讪的,却不想放过机会,就回头拉锦娘,嘴上笑道:“慧妹妹同薇妹妹她们感情真好,走路谁都离不开谁。”
意思是说。慧娘眼高于顶,眼里没有她们这些姊妹。连姊妹之情都没有!
锦娘却不想凑上去坐冷板凳,身子一躲,拒绝了珍娘拉她下水的意思,勉强笑道:“珍姐姐,你自己过去吧,我在这里陪母亲!”
芷娘一直是看锦娘的眼色行事,见锦娘不去,心里虽然可惜,却也不敢独自跟去,也道陪着母亲。
珍娘的手落了空,脸色讪讪,又听锦娘芷娘都这么说,心里暗恨,却也不能自己贸贸然就跟过去了,到时候只有受冷落的份。
只能咬牙坐下,听着嫡母跟大夫人说话。
慧娘回到慧筠院顿时感觉像鸟儿回了天空,鱼儿回了水里,浑身透着说不出的舒坦。
她小手一挥,豪放的道:“墨菊,碧苏上茶!”
“诺!”墨菊和碧苏回到熟悉的地方也是很高兴,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各自端茶去了。
媛娘笑吟吟的看着慧娘,“瞧你那点出息,长平侯府那么大的屋子不喜欢,偏偏忘不了你这小狗窝。”
慧娘小下巴一抬,笑吟吟的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薇娘和尧娘听了这奇怪的论调,都噗嗤一笑。
媛娘先是一愣,反而觉得话糙理不糙。
“大姐,栓儿快两岁了吧?”慧娘突然发现媛娘眼底有乌青,虽然有粉底遮掩,仔细间也能看出她神色有些憔悴,心里一动,低低的问道。
“是啊,还有不到半年就两岁了!”媛娘一愣,笑着回道。
“是不是栓儿晚上闹腾的厉害?”慧娘斟酌着问道。
媛娘先是没明白她的意思,后间慧娘关切的看着自己,知道慧娘看出自己神色不对劲,脸颊禁不住一红。
慧娘见媛娘的神情不像是有什么高兴地事情,心里稍微松口气,却还是担心她因为生栓儿的时候落下病根,糟蹋坏了身子。
“不是栓儿闹腾的厉害,是......”媛娘见慧娘真的担心自己,又想着慧娘也嫁人了,这些话对她说应该没关系,就凑了她耳边,悄悄的呢喃了一句。
慧娘听了也霎时红了脸。
她想了各种可能,就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薇娘和尧娘见她俩说悄悄话。还不让自己知道,都撅着嘴,眨着大眼睛一脸好奇的样子。
媛娘本来想跟慧娘说些私密的话,见她俩一脸单纯的样子,就有种教坏小孩子的罪恶感。
她眼睛瞪圆,对她俩严肃的道:“你们还小,这些话不能听!”
说着,拉了慧娘进了内室。
薇娘撅嘴,“我只比慧娘小两个月而已!”
尧娘委屈,“慧姐姐以前什么事儿都跟我们说!”
慧娘临走时还是摸了摸她俩的脑袋。用骗小孩子的口吻道:“你们俩个乖乖的在这里吃点心,等我们出来!这些事儿等你们以后嫁人了才能知道!”
薇娘听了瞬间挺直脊背,“我明年就嫁人了!”
尧娘则弯腰趴在桌子上苦闷。“我还要好久!”
媛娘拉着慧娘说了半天,最后哭着张脸问慧娘:“你说他最近是怎么了,以前没有那么不节制啊!”
慧娘想了想,沉吟道:“你最近有没有听姐夫跟侯爷说什么,比如要出远门儿。或者......”
“或者,侯爷跟姐夫抱怨家里子嗣太少了?”慧娘犹豫片刻,才轻轻地道。
“没有,公公之前就说家里有了栓儿虽然少点,但是只要把他教好,即使以后再没有了。也不打紧。再说有你送去的那些方子调理身子,太医也每月都去一趟,我现在身子已经大好了。太医说如果再孕育孩子也没有问题了。”媛娘却没有介意她的话,而是摇头否定了慧娘的猜测。
“不过,我之前好像听他提了一句,说前两天陛下给了他一个差事,好像不好办。”媛娘伸出胳膊拄着下巴道。
“哦。什么差事?”慧娘完全下意识的接嘴。
“好像是西边儿什么事儿!他没细说,我也不太清楚!”
慧娘一听‘西边’这个词眼。浑身的细胞都活了过来,盯着媛娘道:“西边怎么了?”
她最近对跟‘西’沾边的事情都特别敏感。
上次在四合院里,从他们的说话里,慧娘就判断出那人就在西域。
好像因为什么事情,进行到最关键最危险的地方,所以暂时不能回来,长平侯都不能去帮忙!
要不然,以他的性子,虽然看起来嘴硬不肯原谅他,心里却无时不再牵挂着。
是不是因为西域出事儿了,而长平侯因为刚刚大婚不好离开,所以才改派了昌国侯世子。
也不对,如果真是那人出事儿的话,长平侯别说已经大婚,就是推迟大婚也应该去啊!
她总感觉这里面透着古怪,却又不能告诉媛娘。
“不管了!不说这些了,大不了我回去问问他!”媛娘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来,就摇了摇头跑到脑后了。
她神秘兮兮的说起另一件事儿,“你还记得汝依吧?”
慧娘点了点头,汝依她当然记得,那是她唯一一个真正算计过的人。
“听说她小产了!”媛娘说这话的时候说不上什么情绪,既没有想象中的高兴痛快,也没有可怜。
“难道是庄郡王?”慧娘吃惊的问道。
不会又是庄郡王吧?
难道他还真有暴力倾向?
那老王妃得多伤心哪!
“不是,是刘侧妃,就是那个刘心兰因为嫉妒失手把汝依推到地上见了红,才知道有了身孕。”慧娘撇了撇嘴,显然对刘心兰很是不屑。
“那庄郡王什么反应?”好不容易又有了个孩子,在父母还不知道的时候,就这么莫名其妙没了,应该很上心愤怒吧!
“很愤怒!”媛娘气愤得说,“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琦娘被送走之前,庄郡王专宠于她,后来专宠汝依,听说汝依小产不能伺候她,庄郡王竟然气的打了汝依一巴掌。”
她可以对汝依不屑鄙视,却不能忍受庄郡王如此禽兽!
慧娘愕然,然后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