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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席之后,沈笛韵暗暗想着对策,虽说是五个领导,其实只要出击三路即可,霍德佑、焦义武、崔英东自然一派,相信只要笼络了霍德佑,也就相当于拿下了其他两人。
郝光灿是技术出身,根正苗红,自命不凡,把技术作为衡量人才的关键,只要适当的时机拿出有分量的论文和成果,自然不难拿下。
而郭瑾怀自命清高,孤高伟岸,讨厌蝇营狗苟,自然需用清雅的法子才能得到他的欣赏,进而投上宝贵的一票。
而论文和成果,相信秦丹溪作为技术所的一把手,随便给沈笛韵挂上一两个不是什么难事,沈笛韵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熟悉一下内容,以免到时问答的时候露馅即可。
至于郭怀瑾,既然附庸风雅,孤高傲然,走屈原的路子,那沈笛韵也不得不如法炮制,想出一些煮雪烹茶的事情,况且吟诗作赋唱歌?哪一样不是沈笛韵的长项?即便不弹不唱,凭着她清雅的身材相貌,就不相信还不能打动郭怀瑾?
只是劲敌霍菲菲和宁欣还不知道正如何筹备呢。当务之极,自然是首先靠近霍德佑,霍菲菲毕竟是霍德佑的亲戚,万一霍德佑坚持任人唯亲,恐怕其他几个人也未必能够抗衡,更要紧的是霍菲菲本来就在厂里审计科,在领导面前混得脸熟,难保郭怀瑾和郝光灿喜欢也未可知呢。
离最终的确定仅有一个月的时间,沈笛韵必须迅速作出反应才好。
想到这里,沈笛韵忍不住给秦丹溪打了电话,说了论文和成果的事情,秦丹溪自然是满口答应。
沈笛韵在电话上“啧啧”两声,秦丹溪仿佛感到那甜美柔软的小嘴巴亲在自己的脸上一般,说不出的甜蜜,“我知道这边有个收藏山石的名家,什么时候我们去挑些奇特的回来,你在网上学学关于山石的相关知识,最好那天做到对答入流!”
“好啊,你对我真好!”沈笛韵娇声道。自己没想到的秦丹溪总是能想到,他对自己实在不能不说不尽心。
“傻瓜!”秦丹溪疼爱地叫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情,我只是尽我所能而已!”
“嗯,好爱你!”沈笛韵撒娇道。
“好了,还有崔英东,也不能不设法拉拢才是!”秦丹溪叹道。
“啊,这难度也太大了吧,我听说他可是霍菲菲的亲舅舅呢!”沈笛韵笑着说。
“这倒不假,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秦丹溪笑着说。
“什么办法?快说快说?”沈笛韵焦急道。
“听说他的儿子正在和宁欣谈着恋爱,你说他是帮助自己的外甥女呢?还是帮助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呢?”秦丹溪笑着说。
“要不说大家怎么会把宁欣传的那样厉害,原来也是身后背景重重啊!这个YR集团,向来关系错综复杂,还真不是我们一般人可以待的地方啊!”沈笛韵摇着头叹息道。
“正因为这样,所以才更要闯出一片天地啊!”秦丹溪笑着鼓励道。
“你说得对,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有有你的支持,我就一定会坚持下去的!”沈笛韵笑着说,心里对秦丹溪充满感激,要不是秦丹溪,自己或许根本就没有追求晋级的勇气吧!他的帮助,让她少走了很多弯路。
“我相信你是最棒的!”秦丹溪笑着说,每次看到沈笛韵,感受到她朝气蓬勃的力量,总是让他感到回到了二十年之前一样,这个充满热情的女孩,那样轻易地点燃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一切事情,真心的希望她能站在更高的位置上。
沈笛韵一阵开心,感到此刻,自己和秦丹溪虽然隔着电话,可是心似乎靠在一起,他就是她仕途的领路人,是她的导师和人生的设计师,而她凭着年轻的无惧无畏的勇气,在人生跑道上阔步前行。
她不再那样计较方法和过程,在小站上的几年已经深深地让她明白,在这个“成则为王,败则为寇”的社会,沈笛韵自然也有着自己的处事哲学。和秦丹溪的关系简单随意,毫无压力,五年前,秦丹溪的夫人伊凝雪就去了美国,两个人的婚姻有名无实。秦丹溪和沈笛韵互相需要,秦丹溪需要冰雪聪明的抚慰和温柔,而沈笛韵则需要睿智清醒的规划和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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