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笛韵敲林总家的门。
倪红正在家里悠闲地看着家庭影院,保姆看见一个陌生人敲门,犹豫着问女主人要不要让一个沈小姐进来。
倪红趿拉着粉红色的拖鞋,裹着丝绸睡裙,睡眼惺忪间看见一个美女站在门口,一阵讶异,“你是来找林总吗?他不在家!”说完就转身让保姆关门。
“姐姐等等,”沈笛韵赶紧上前一步,拦住了保姆,“姐姐,我是来找您的,我知道林总最近有点麻烦!所以过来看看您!”沈笛韵一手扶住即将关上的门,笑道。
“哦,那……进进来吧!”倪红收起脸上的疑惑,转身向客厅走去,背后丢下一句话。
保姆打开了门放沈笛韵进来。
“随便坐!”倪红坐在沙发上,随手指着客厅里的沙发座椅。
“谢谢!”沈笛韵坐下,笑道,“姐姐,你好,我以前是技术所的,听闻我们秦总因为林总的关系也被牵扯了进去,我想这期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所以希望能澄清一下。”
“有什么误会我可不清楚,老林的事情我从不惨和的!”倪红冷冷道,继续瞄着家庭影院。
“是这样,我以前的领导和林总的合作也纯属偶然,却因为林总的关系也被检察院拘留了,我想求求姐姐能不能给林总说说,给我们秦总留一点出路!”
“看来,老林这次您去,没少牵扯别人啊!”倪红自嘲一般地笑道。
“还希望姐姐能够帮帮忙,出门在外多一个朋友是一个朋友,多一个敌人可就不止一一个了!”沈笛韵说着将一个纸袋推给了倪红。
“这是干什么?老林现在还没有出来呢?我也正愁眉不展呢!”倪红夸张地叫到,可是转瞬却为自己的的话难为情起来,因为谁都可以看出,倪红悠哉悠哉的毫无焦虑的样子。
“哦,姐姐焦虑也是正常,谁不知道姐姐和林总夫妻感情深厚,林总身陷囹圄,姐姐自然是寝食难安了!”沈笛韵笑着说道,语气里不乏讽刺。
“你到底要干什么?”自然听出了沈笛韵话里面里面微微的讽刺,倪红的脸上一阵说不出的尴尬和愠怒。
“简单,就是希望林总能够和我们秦总撇清关系!”沈笛韵正色道。
“如果老林执意要把他拉下水呢?”倪红直视着沈笛韵的眼睛。
“我想林总在里面难免寂寞,会考虑是否把这个给林总看看。”沈笛韵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光盘,轻轻一扬,放在了桌上。
“什么?”倪红的脸色一阵发青,“你这是哪里来的?”说着下意识的向保姆看了一眼,保姆识趣地走了出去。
“什么东西,欣赏一下不就了然?”沈笛韵看着倪红的气焰似乎被灭了一大半,笑着将碟片放进了身边的播放机里。
巨大的家庭影院上面,开始了一场激,情的真人秀,主角就是坐在大厅里的女主人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倪红匆忙上前一步,从机器里抽出碟片瞬间在地上摔得粉碎,仿佛一头失控的狮子一般大声叫嚣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很简单,让林总撇清我们秦所长,承认以前的所有的合作毫无内幕!”沈笛韵对着倪红一字一句说道。
“可是他也不一定能听我的啊!”倪红扮出了可怜的样子。
“这个我可不管,姐姐能够从一个关公小姐做到林氏夫人的位子,手腕和能力自然是非同常人,我想这点小事应该不会难道姐姐的?”沈笛韵笑道。
“你……”倪红的出身一直是外界攻击她的武器,听到沈笛韵这样说,不禁气得颤抖。
“姐姐难道真得这样不明事理吗?如果识趣的话,林总出来以后,大家还是朋友;如果一味相逼,不给别人活路,那我会保证他会在里面遥遥无期。”沈笛韵说着眼睛看着倪红,“虽然我知道夫人您未必急着需要林总,可是你们远在美国的女儿也需要一个父亲吧。而且,如果她知道她的妈妈竟然这样对于父亲的事情置若罔闻的话,会是什么感受啊?”
“你……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让林总改口,放过秦总。相信法院更加重视的是林氏的内幕,何苦把我们秦总浇在这个浑水里?否则,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
“你竟然敢威胁我,你究竟什么人?这么大胆!”
“我是谁不重要,我想要什么才是重点。”
沈笛韵说完站起身来,“对了,如果三天内我听不到消息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手中的碟片会不小心传到林总的公司的内部网上面。要是那样,我相信林总不要面子,林老爷子也会顾及面子的,到时候,林氏还能不能容姐姐就看你的造化了啊!”沈笛韵说完对着倪红微笑。
“你给我滚!”倪红怒不可遏,脸色气得发白,怒视着沈笛韵走出去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姐姐息怒啊!”门外的沈笛韵笑着挥挥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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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了林氏这边,秦丹溪单位的关系还要好好捋顺才好。
此刻的秦丹溪,“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就算平时没什么事情,也可能被势利小人添油加醋,造谣诽谤,更不要说现在还被抓住了把柄。
想到单位财务科那几个人人精一般的人物,沈笛韵少不了要多费点心思一一击破,只有彻底收服了他们,才能确保秦丹溪安全无虞。
沈笛韵回到所住的宾馆,好好地补了装,掩饰了自己两天来没有休息的疲惫。秦丹溪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有什么关键的人物多说一句话,恐怕多判几年也不是不可能。因此这几天,沈笛韵废寝忘食,一门心思研究者着各路击破。
虽然很多方法连自己都觉得不齿,可是对付这些小人,沈笛韵也只好出此下策。不论如何,对付这些狡猾虚伪的人,也只有比他们更加奸诈残酷才行。否则,这些人趁势上去 ,倒霉的就是秦丹溪了。
秦丹溪毕竟对自己曾经有恩,不论如何,自己也不能见死不救。
单位的财务科似乎有点变动,依然是陈苗管着日常的事宜。陈苗此人是个小人,损人利己的事情尤为喜欢。沈笛韵担心陈苗趁机反咬一口秦丹溪,那么秦丹溪必然死无葬身之地。相反,如果陈苗能够把那本应景的账本交给监察部门,那秦丹溪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了。沈笛韵有点小小的紧张,似乎秦丹溪的旦夕祸福就掌握在在自己手中一样。
和秦丹溪谈话中,知道单位有两套账本,沈笛韵只要能销毁掉那本真实的账本的话,那么任何人都找不到一点秦丹溪的罪责了。当务之极,是必须马上寻找到陈苗的突破口才好。
沈笛韵绞尽脑汁,对付君子要用君子的方法,而对付小人则不需要讲什么道义。君子讲仁义,小人则什么都不讲,对待这种小人,自然要只要在精神上将其击溃,再许以利益,难保其不就范。
沈笛韵曾经和陈苗一个办公室过,深谙她的小人风范,平时变脸比川剧的绝活还快,一个人一副嘴脸,让人摸不着头脑,可是日久见人心,大家还都是知道了她的小人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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