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皇棪只是微微的扫了一眼御轻风,淡淡的应声了一下。
目光,却还是在拓拔蔚蓝的身上。
拓拔蔚蓝心里嘀咕,这人怎么一回事,怎么一直都在看着自己?
“要不,都进来坐坐。”拓拔蔚蓝淡声,这站在院子里,这会是不是都准备集体罚站呢?
龙天奎韧连忙的狗腿了,“棪大哥,要不进来坐下来慢慢说。”
御皇棪只是淡漠的扫了一眼龙天奎韧,龙天奎韧顿时有一种掉入冰窖的感觉,他想抱大腿哭啊。
这御皇棪的一个眼神,简直就是要那他给凌迟了一般的阴寒。
御皇棪看着眼前的拓拔蔚蓝,明眸皓齿,肤如凝脂,口如含丹,小脸素面朝天,却胜过浓妆艳抹,一双眼睛,眸喊春水清澈波起流盼的,美目流转间闪着水灵,胜似动人。然而,清澈淡然间的神情却更加的显得睿智淡漠冰冷,带着傲然绝世的锋芒。那深藏在冷眸之下的冷绝黯意,到底是怎么样冰封的心才能生出来的。那脸上的刀疤,倒是给这般的美丽打了折扣,却又带着另类的冷艳的感觉。
身边的那个孩子,倒是尽得她的真传了,冷意的眸子带着掩盖不住的锋芒,却又怎么如何很好的掩藏起来。那一双眼眸,跟自己的如出一辙。
那小丫头倒是一脸的天真烂漫的,倒是符合她如今的年岁。可是,在那笑容可掬的后面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冷漠跟嗜血,恐怕只有这个小丫头自己知道了。
拓拔白玉也在打量着御皇棪,据说此人冰冷倨傲,冷酷残暴,从未有过笑容,生性洁癖到比自己的弟弟御轻风还要夸张三分,比龙天奎韧更要血腥三分。
他的冷带着杀戮带着嗜血的妖娆,带着一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气,无形中一直冷冷的让相处的人有一些压抑。
拓拔白玉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似乎很眼熟。
御皇棪看着拓拔蔚蓝,淡声:“你跟我来一下。”
拓拔蔚蓝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这个找自己做什么?
“有事?”
御皇棪没有说什么,直接的伸手搂着拓拔蔚蓝消失在院中,速度快的众人都还没有给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两个人的身影,就那般的平白无故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眸前。
拓拔白玉微微一愣,他已经知道这个人是高手了,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人高手到这般的程度。
这御皇棪绝对不是超紫玄这般简单的人物,难道他已经到达了神级?
那只有过了超紫玄的人,才可以到达的境界——玄空神境界。
这四大陆,已经是千百年都没有出现过这么一类的人了。
“他为什么带走蔚蓝?”拓拔无暇表示有些不解的问御皇棪带来的三个人。
北影臣,蓝炫樾,夜冥寒三个人对看了一眼,他们也不知道主子这是为什么?
主子明明是来找少爷的,怎么这会见到少爷了,反而把那个女人给带走了?
而且,他们怎么感觉少爷刚刚抱着的孩子有那么多的眼熟呢?
好像,似乎看到了某个人的小时候一般的模样。
拓拔无暇问御轻风,“爹爹,你哥为什么带走蔚蓝?”
北影臣跟蓝炫樾还有夜冥寒,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脚下一个踉跄的。他们刚刚没有听错?这个小丫头叫少爷爹爹?
难怪他们都感觉这小男孩跟小丫头怎么看都有些眼熟的,那神似啊。神似跟他们御家的主人很像啊……
御轻风也微微的蹙眉,他也有些不知道。
这还是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大哥这般呢,大哥可是从来都不许女人靠近自己三丈之内的。
就连那个人,虽然是一个特殊,也没有像这般第一次见面,就这般把人给掳走的。
这拓拔蔚蓝又不是什么倾城倾国之色,虽然都是师父的徒弟。
可是,这拓拔蔚蓝入师父名下的时候,大哥早就不在师父那了。
自己还是回去看师父的时候,无意中撞见了这个小身影,然后才认识拓拔蔚蓝了。
御轻风的目光在拓拔白玉的身上,当时他看到这个身影,完全是感觉有些像。不会……
御轻风感觉,不会这么巧吧?
御轻风有些头皮发麻,他谁都不怕,就是怕自己的亲亲大哥。
拓拔蔚蓝只感觉风在自己的耳边呼啸而过,脚落地的时候,已经在林子里面了。
而且,还是断壁崖的面前,俯瞰着这山下的美景,也俯瞰着那气壮雄伟的飞流直下的瀑布。
而且,这好像还是一个藏着宝贝的瀑布。这会自己要找的东西,一下子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了,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这景色到还是真的美了,可惜她现在不是来看这美景的时候。
拓拔蔚蓝对上眼前这个一身黝黑镂空金丝钩边华服的男人,有些搞不懂这个人劫持自己来做什么?
这个人是御轻风的大哥,那也一定就是师父口中的那个奇才御皇棪了。
师父说,御皇棪只在他身边习武到十岁。然后就回了南源大陆御家,接手御家的一切做了掌家之人。
据师父说,这御皇棪十岁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是进入玄空境界了。
比起超紫玄还要厉害,完全就是进入了神一般的境界了。
这要是按照师父的排列的话,这人应该算是自己的师兄吧。
拓拔蔚蓝纠结,这会要不要礼貌一点点,然后叫他一声师兄?
就在拓拔蔚蓝纠结的时候,御皇棪却比她更快一步的行动了。
拓拔蔚蓝瞪大了眸子,怎么也不敢相信。
狂风暴雨一般的吻,狠狠的落在拓拔蔚蓝的唇上。
带着深深的惩罚,恨不得把怀中的人给吞入腹中。
拓拔蔚蓝抗拒的想推开御皇棪,却怎么也推不动。
自己这般被人轻薄,拓拔蔚蓝很是恼火。
这个人莫名其妙的上来话都不说,就直接的这般像野兽一般的撕咬自己一般的狂吻自己。
推不倒,拓拔蔚蓝直接很不客气的直接的一口咬上了那个在自己口中犯罪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