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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那宫殿,又故意绕着路走了一圈,看见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地跟了她许久,柳风瑾躲到一处角落里,然后突然冲出来,将那个小太监堵住,冷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鬼鬼祟祟地跟着我?”
那小太监也是个机灵人,急忙打着千儿,笑道:“小主子安好。奴才是尚衣局小李子,到前面看看染布如何了,好为各位主子做衣裳,正巧看到小主,发现小主脸色不对,这才悄悄跟了上来,想不到被小主发现了,惊扰了小主子,还请小主恕罪。”
柳风瑾急忙将手伸进袍袖里擦了擦,那上面沾了不少血迹,笑道:“小李子是吧?那尚衣局里清屏姑姑你认识吧?她手艺好,我喜欢她刺绣了!”
那小太监讨巧地笑着,道:“原来主子也认识清屏姑姑啊,清屏姑姑手艺确了得。对了,小主,可有什么需要奴才去办,只管吩咐。方才看那些料子,颜色真是好,又清亮又鲜艳,主子若是看中了,就和奴才说道一声。”
柳风瑾心中冷哼,所谓清屏姑姑,那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这小太监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笑道:“好啊,有好料子给我几匹,少 不了你好处。”说完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宫里,这银子多见,但是金子并不多见,而且金子实用,即便不当货币使用,就算用来打造首饰业非常好。
那小太监顿时两眼发光。道:“主子,您喜欢什么颜色料子啊,那花样呢?”
柳风瑾笑着掂量着那块金子,道:“给你,我这个人什么都不好,就是大方,凡是给我办事,我从来不亏待,不怕告诉你,我们柳府留了不少金银财宝呢。我看你也挺机灵。不会连个主子都不会挑吧?”
那小太监眉开眼笑,道:“瞧主子说,实不相瞒。奴才方才看见主子异常了,主子很慌乱,而且像是受了伤,甚至……”
柳风瑾面不改色,这样一个贪财小人。还怕他会跑远了,笑道:“还看到了什么?”
小李子道:“奴才还看见一个人死主子怀里,主子似乎很想救这个人呢。”
柳风瑾拍了拍那小太监肩膀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挺机灵,跟了我这么久,我都没发现。我们都是打闹玩,那是以前柳府里一个佣人。服侍我很多年了……对了,谁派你来跟踪我?”说完她又取出一锭金子,诱惑道:“只要你肯说。这锭金子就归你,你马上就可以回家养老了,再买点地,娶几个老婆,谁有你日子好过?”
小太监差点流着哈喇子。搓着双手,显得很激动。一般来说,进宫来当太监都是穷苦人家孩子,哪里见过什么贵重东西,平时也是想心思讨一些赏钱,搜刮一些比自己身份卑微宫人。
柳风瑾猜测他肯定是受了收买才卖命,这种贪财人好对付。
那小太监光想着金子,却没有理会柳风瑾问话,道:“小主,您想知道什么,只要小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
柳风瑾心中冷笑,道:“我问你,谁指派你来跟踪我?”
那小太监笑道:“回小主,这不是跟踪,小是奉命保护主子,万一主子有什么差错,奴才定然会挺身而出……”他斜眼看着柳风瑾手里金子,道:“小主,您看……奴才若是将那位主子供出来吧,就显得不仗义不忠诚了,恐怕不好吧?”
柳风瑾将金子抛给他,道:“有什么不仗义?既然是派你来保护我,那就是我朋友,我高兴和感谢还来不及,你将他姓名说出来,是为他赚口碑和人情,好事啊!”
小李子急忙谄媚地笑道:“回小主,这位主子和小主还真是有渊源,之前就是一对好姐妹,她呀,就是三皇子侧妃啊,哎哟喂,这可真是一位女菩萨,出手啊,大方着呢。”
杨含萱?
真有意思,她竟然搀和进来了,到底是为什么呢?这宫里头果真没有软柿子,一个个都是宫斗高手,看起来一副奴才相小玉子竟然是柳致墨重要棋子,人人都觉得懦弱好欺负二公主雁安,却杀人连骨头都不留。
那么清高多才李满杨不但和慕容崇瑞有一腿,还能不动声色地将她骗去太妃陵;
平时总是张扬孤傲范林奇,却擅长结党营私,而且心思缜密,让那许芸熙防不胜防,就连许灵玉都被将了一军。
那么文静杨含萱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大吃一惊,从将碧秋安排浣衣局,到成功嫁给慕容允珞当侧妃,再到扳倒许芸熙,如今又安排了眼线来跟踪自己。
这宫里真越来越好玩了。
“你知道该怎么回去复命了?”柳风瑾笑着。
小李子道:“知道,小主请放心,奴才就说,小主子没有任何异常,一直安静地呆清雅居,偶尔和国师闲谈。”
柳风瑾点点头,笑道:“去吧,以后有需要再来找我,我看你挺机灵,放心亏待不了你。”
小李子欢天喜地走开了,但是没走开几步,身子就扭动了一下就倒了地上,至死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柳风瑾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他尸体翻过来,从他怀里掏出那两锭金子,道:“哼,跟我要金子,真是找错了对象!我也不是不舍得这两锭金子,只是,这样就会暴露我秘密了,对不住了啊,小李子。”
就她刚刚拍这个小太监两掌中注入了真气和内力,这小太监五脏受伤而亡。柳风瑾悄悄回了清雅居,装作无事一般,翻了几本闲书。
忽然听得院子里吵吵闹闹,就听一个女人院子里大喊大叫,道:“让柳风瑾出来见我!怎么,没脸见人?让她出来见我!”
碧秋外头道:“什么人?这么大喊大叫成何体统!告诉你,我们家主子休息,要想见,先递了帖子,等我们家主子得空了,再叫你!”
那女子又道:“哟,这么会摆谱儿,真把自己当王妃了啊?哼,今天我若是见不到她,我还就不走了!”
碧秋怒道:“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这里可是国师地界,是你能随便这里撒野吗?哼,再不走,我可要放——狗了!”
柳风瑾房间里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所谓放狗,大概指就是前几天柳风瑾养那只狮子犬,昵称雪球儿,指望这条狗去咬人,那真是要笑掉大牙了!
她走到窗前,用手指捅破窗户纸,看见一个姿容艳丽女子,正外头叉着腰与碧秋理论着,气势相当嚣张,是柳风瑾不曾见过,她宫里见了很多谨慎低调女子,虽然一个个心机重重但为人都可能不招人注目,但是像眼前这名女子这般招摇实不多见。
那女子道:“你放狗是吧?好啊,那我倒要看看。”就见她拍拍掌,立马有两个随从牵了一条大狗过来,那犬吠声十分洪亮,柳风瑾里面听得都觉得耳朵发痛。
一个侍女上前,道:“再不让柳风瑾出来见我们家主子,我们也要放狗了!”那大狗听了这话,像是听了战鼓似,又狂吠了一声。
碧秋尖叫一声,随后有个小宫女抱着雪球儿过来了,道:“秋姐姐,雪球儿来了。”
那宫女见了那条大狗,也吓得尖叫一声,而雪球儿没出息地浑身颤抖着,原先还瞎汪汪来着,现呜咽着。
柳风瑾摇摇头,真是,这丫鬟气势不如人,就连狗也不如人家狗!
头痛,真很头痛啊!
柳风瑾推门出来,道:“碧秋,这是谁啊?”
碧秋急忙道:“主子,您看……这人……哼”又冲那女人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
那女人挑衅地走上前,见了柳风瑾道:“我们见过!”
柳风瑾认真回想了一下,似乎真有些面熟,仔细想了想,还真是有过一面之缘,就是皇后那次宴请上,白文衍出来后有个女人那里与他拉拉扯扯,当时柳风瑾没仔细去看,如今也只有丁点印象。
柳风瑾笑道:“原来是文王人,这边请,碧秋去给夫人泡壶好茶。”她见这女人打扮乃是已婚夫人打扮,将头发盘起来,加上与白文衍行为亲密,如今又醋味极大地过来兴师问罪,那大可能就是她是白文衍屋内人。
那女子笑道:“那就要谢谢柳小姐了。”
她身后侍女上前,道:“柳小姐,这是文王宠姬,画眉姬主,也是我们东昌国护国将军掌上明珠。”
柳风瑾嘴里干笑着,道:“好说好说,夫人这边请。”果真是后院着火了,敢情这女人是把自己当做情敌,这是上门来送下马威了。
碧秋一听这女人是白文衍宠姬,那就是小妾,将来要分柳风瑾宠爱,立马不悦,道:“我们主子可是将来王妃,你就是再受宠,难不成还打过王妃?怎么不给我们主子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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