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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命碧秋将嫁妆的清单捧过来,华敏轻轻接过来,不看不要紧,一看竟是下了一跳,没想到柳洛泽竟然给了这么多的嫁妆!
有店铺,珠宝,金银,庄园,以及赌场、酒楼等等,绫罗绸缎更是不计其数,另有婢仆若干,宝剑、如意等。
柳洛泽送的很多东西,包括庄园、店铺,柳风瑾并没有全部列明出来,第一,她不想那么张扬,生怕暴露自己的实力;第二,那是柳洛泽送给她的东西,她不想与别人共享。
孟晓尘见华敏的表情露出惊讶,心中微微得意,笑道:“皇后娘娘,本宫从西辽也带了一笔嫁妆过来,是特意送给我这位姐姐的。母后听说我在南梁认了一位姐姐,又得知这位姐姐即将成为太子妃,特意命本宫带了不少嫁妆来。皇后娘娘要不要顺带看看嫁妆?”
华敏笑道:“公主说笑了,公主送给风瑾什么,都是你们的姐妹情谊,本宫不用过问的。至于风瑾的这份嫁妆,本宫不过是帮着参谋一下。”
孟晓尘笑道:“那就好。”
华敏对柳风瑾道:“你可是本宫的儿媳妇,这婚礼不能寒碜了,本宫看了这单子,还缺了几套衣服,这当天的礼服至少要两套。”
柳风瑾笑道:“全凭皇后娘娘做主。”
华敏道:“惠儿,传本宫的懿旨下去。给太子妃多准备两套,不,三套吉服,凤冠霞帔也要准备最好的,本月底一定要赶制出来。”
惠儿急忙领命下去。
柳风瑾觉得根本没必要准备三套吉服,华敏应该也知道这一点,谁见过新娘同一天要穿三套吉服的?
她也是找不到嫁妆礼单上的漏洞,但见柳风瑾有意和好,自己也就借势而下,正好和柳风瑾缓和之前的对立情绪。她就算不服气,但也不想失去儿子,若是处处为难柳风瑾。难保呼延逸不和自己对着干。
“你也别帮本宫捏了,自己累得慌。中午就在本宫这里用膳吧。”华敏笑道。
孟晓尘看了柳风瑾一眼,柳风瑾笑道:“娘娘赐饭本不应该推辞,只是瑾儿的确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东西还没绣完……”
华敏笑道:“罢了。罢了,本宫也不过随口说说。那你们就各自忙各自的吧。”
柳风瑾看了一眼孟晓尘,她之所以不愿意留下来吃饭,是因为看到了孟晓尘眼里的疲倦和忧伤,毕竟昨天经历了那样一件事,情窦初开的姑娘被心仪的人拒绝。任谁也不会觉得开心?孟晓尘之所以能笑出来,一来是因为她乐天的性格;二来她识大体,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呼天抢地的时候。
“皇后娘娘。这个园子就在上京的近郊,因为三面环山,一面环水,所以四季如春,里面又种了瓜果花草。最适合修养,也是祖上留给我的产业。不如借花献佛送给皇后,还请皇后务必收下,好让风瑾尽孝。”柳风瑾笑道。
——真是花了大手笔!
本来她很喜欢这个园子,真心舍不得拿来送人,但是有句话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缓和与华敏之间的关系,她也只得忍痛割爱了。
华敏显然有些感动,笑道:“你有这份心意,本宫已经很满足了,这个园子既然是你祖上留下的基业就自己留着吧,将来本宫若是在宫里闷得慌,自然会过去走走。”
孟晓尘笑道:“哎呀,这副画面真温情,皇后娘娘和姐姐恐怕是本宫见过的最和谐美好的婆媳了,婆婆慈爱,媳妇孝顺!”
柳风瑾嗔道:“公主殿下也快些找个驸马吧。”
孟晓尘笑道:“放心,我回了西辽自然会求着母后给本宫选门好亲事。”——这句话像是说给柳风瑾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柳风瑾与华敏又推辞了一番,华敏仍旧是没收下她送的那个园子,但心里十分高兴,倒是巴巴地让一个管事的大宫女将自己多年珍藏的百宝箱搬出来,亲自比照柳风瑾的气质和容貌,给她选了好几样宝贝。
从华敏寝宫出来的时候,孟晓尘笑道:“姐姐这番收获可真大!不但赚足了皇后的一颗心,还赚了这么多的宝贝来!”
柳风瑾将东西都交给碧秋等人,拉着孟晓尘快步走到一边,道:“你和我说实话,昨天晚上是不是偷偷哭过了?”
孟晓尘听了这话,眼圈一红,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柳风瑾见状急忙将孟晓尘拉入怀中,柔声道:“好妹妹,姐姐答应你,一定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男人,下次若是见到花无月,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她对孟晓尘的心情感同身受。
孟晓尘瘦削的身子不停颤抖着,她哽咽得厉害,喃喃道:“姐姐,我是不是很丢人?被人家这么嫌弃,是不是很没面子!”
柳风瑾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道:“傻丫头,说什么呢,我眼中的尘儿是敢爱敢恨、不顾世俗、大气真挚的女子,是最棒的姑娘,谁敢笑话你,我一定好好管教她!”
“教训谁呢?”一个清朗而浑厚的声音传来,“见过太子妃殿下。”
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过来,柳风瑾看见一张阳光的脸,正是那个陈景天。
呼延逸和他一前一后地走过来,柳风瑾听见他说笑,脸上一下子现出了血色,嗔道:“既然是你说我是太子妃,难道见到太子妃不用请安行礼吗?”
陈景天一愣,急忙作势撩起袍子,正要跪拜下去,却被呼延逸拉住了,道:“不要胡闹!”
孟晓尘则是背过身子急忙擦眼泪,若是被这二人知道自己哭了,还不把自己往死里笑话?呼延逸不爱说话,也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倒也无妨,那个陈景天可是个碎嘴的人,难免要奚落自己。
果然不出她所料,陈景天立刻发现了她的异样,并以一种万分夸张的口吻喊出来,道:
“哟,这不是玉尘公主殿下嘛!好你个孟晓尘,和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被你骗得好惨啊!这是怎么了?难道见了我们这些故人激动得有眼泪了?”
孟晓尘哪里还有伤心,全被气恼给替代了,瞪着陈景天骂道:“你好歹也是个贵公子,再不济也是我的二师兄,怎么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柳风瑾有些惊讶地看着孟晓尘,想来她是压抑许久了,如今借题发挥,又担心陈景天不肯让着她,到时二人打起来了倒是麻烦,恐怕孟晓尘内心会更加受创,她求助地看了看呼延逸,他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就差点品着茶在那里看戏了。
陈景天道:“吐不出象牙?是啊,我吐不出来,难道你这个公主就吐得出象牙来,那你吐给我看看!”
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连柳风瑾看了都忍不住想抽人!
孟晓尘哭骂道:“我就是欺骗你,怎么样!你们都不是好人,一个个都来欺负我!我虽是公主,但自幼就不是在皇宫里长大,母后把我送出去学艺,我哪里比你们少吃半点苦了?就算师娘肯骄纵我,可师父肯吗?从小到大,你受得累我跟着受了,你吃的苦,我跟着吃了,我哪里算什么公主!你现在口口声声讽刺我是公主,说我故意骗你,既然你是这般认定,你就当我是骗你的了。”
柳风瑾急忙上前抱住孟晓尘,柔声劝慰了许久,她也是第一次听见孟晓尘这般言辞,第一次知道孟晓尘并不是自幼生在皇宫里,也是从民间进的皇宫,而在此之前她不停地给自己道歉,就是没有辩解过,想到这里更是心疼。
因为心疼,柳风瑾竟然忍不住潸然泪下,孟晓尘一见柳风瑾跟着哭,更是伤心,但仍旧带着哭音道:“姐姐一哭,我这心都碎了。”
柳风瑾趁机又是一顿安慰,又给陈景天使眼色,陈景天会意,心想着,这丫头素来脸皮厚,定然是有什么事伤了她的心,又见柳风瑾给自己使眼色,顿时明白过来,急忙打着千儿赔不是:“小师妹,都是我的错,说错了话,任凭小师妹发落,要打要罚,小师妹说了算。”
孟晓尘倒也不含糊,从柳风瑾的怀里探出一颗脑袋来,很自然地擦了一下眼泪,道:“真的是任打任罚?”
陈景天顿时觉得这是圈套,但两个美女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后面还有一双阴冷的眼睛逼迫自己,只得点点头,道:“还请师妹手下留情。”
孟晓尘一阵坏笑,摩拳擦掌地看着陈景天,吓得陈景天脸色发白,不管怎么说,孟晓尘可是武林高手,这一拳打下去,不死也要残……
柳风瑾不免有些同情陈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