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阅花书记的态度,几乎直接决定了付家兴的仕途的生死,在这个关键时刻,付家兴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领导的指示当然必须得到执行,不过这个执行过程中,是可能进行一些变通的,
m省的宣传口在舆论汹汹之下,开始在微博发声,言明m省的领导集团非常关注的这次事情,为了让全国广大的网友解惑,经研究,决定按照在贴子的要求,进行亲子鉴定,
m省的这次对舆论的反应十分快捷,无形之中使人产生一种痛改前非之状,舆论的声浪在m省的微博发声之后,便开始有了平息的迹象,
当然,这种平息不会是长期的,而是在等待答案揭晓之前的平静,m省的宣传口知道这是个难得扭转m省一惯对舆论不重视的形象,于是信誓旦旦的保证m省的领导集团是廉洁的,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这种事先打包票的做法也得自于m省一惯以來的惯性思维,但是对网络生态沒有进行过深入了解的m省宣传口,这次无疑走了一步相当臭的棋,
刚刚平息下去的舆论,又开始汹汹而至,在答案沒有揭晓之前,m省便这么急于定义自身的清白,无疑有些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导致的一个后果便是让舆论怀疑起做这次dna鉴定的第三方,可能会偏向m省,甚至是m省内定的,
对于第三方的p股是否会坐歪,网络上分成了两大派,一派力挺认为只要具备相应资质的第三方,完全可以就这种简单的鉴定得到公允的鉴定结果;而另一派的意见则认为不要小瞧了权 力的浸透能力,在大棒之下,如果选定的第三方鉴定机构是在m省之中,则完全有理由怀疑这次鉴定的公正性,
舆论吵的一塌糊涂,m省的宣传口也被花书记骂了个狗血淋头,
本來很好的发展局面,就因为一句简单的自定义清白,搞成现在这么被动的局面,全然是画蛇添足,
付家兴在暗地里也大骂宣传口的这些人是蠢货,
鉴定取样的标本,原本只要稍微的暗箱一点,就可以瞒天过海,可是宣传口这么一闹,让一切都在阳光下运行,还怎么去暗箱,
处于困境之中的付家兴最后不得不向叶铭龙的求助,
当初常冰冰这件事就是叶铭龙搞出來拉付家兴下水的手段,现在这事要暴光,付家兴可沒觉得他就应该一人去扛,
接到电话的叶铭龙,眉头深锁一言不发,
最近他的烦心事很多,尚天生说纪雪原的那个师现在有点异动,已经让他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再加上安烈火反馈过來的信息,扫鬼行动组将妈妈桑逮了;昊天集团张金同最近的行为很有些反常;
种种迹象表明,一场正在风暴正在酝酿,
如果暗影部队沒有被扫鬼行动组扫掉,他手里就有一支可利用的有生力量,但现在暗影部队十不留其一,就剩下清源市的一个郎黑虎,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付家兴的电话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叶铭龙觉得这件事就像是一场战役的冲锋号,耳边几乎能到冲锋号嘹亮的声音在不断回响,
但叶铭龙还沒有决定好该不该现在就出手,
人在低谷的时候,勉强去和养精蓄锐好了的敌人进行肉搏,这不符合他一惯以來的战斗风格,这种输面极大的战斗,是他一直以來都极力避免的,
但一桩接一桩的事情让整个局面七处冒火八处冒烟,他这个掌舵人要不要去当这个救火队长,需要慎重,
付家兴的事,叶铭龙自然不能不理,
他知道付家兴的那点底,平时在位时牛x哄哄,但只要那顶帽子被掀掉,付家兴其实比谁都脓包,如果付家兴进去了,不出两天,这家伙肚子里那点脏货一准就会全倒出來,
“这件事你去找一下安烈火,让他运作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先不要乱了阵脚,你的阵脚一乱,后面不用别人打就先败了,”叶铭龙电话里安慰着付家兴,
现在的付家兴有一种穷途末路之感,不管是谁都可能成为救命稻草,叶铭龙既然让安烈火來处理这件事,付家兴便急匆匆的去找安烈火商量去了,
安烈火和付家兴一直以來走的都非常近,最近蓝星座集团转行房地产在m省的各大城市拿地,付家兴在这其中起了不少作用,现在付家兴有难,不管有沒有叶铭龙的吩咐,安烈火的这个忙都得帮,
救付家兴,其实也是自救,如果付家兴真的倒了,蓝星座集团在m省虽然不至于立马就散伙,但后面举步维艰的境况可以预见,
现在舆论非常关注这件事,让安烈火也有点头疼,亲子鉴定这种事不是不能进行运作,但一切都在阳光下的时候,运作的难度和风险将会变的非常大,必须小心,
稍一个沒注意,这种事情极有可能会演化成另一场风暴,到时候,验都不用验,就等于坐实了付家兴与常冰冰的关系,
现在的情况之下,第三方鉴定机构想在m省里选,已经不太可能,
而省里主要领导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再发生,同时也是为了对舆论有一个交待,便决定选找全国最好的鉴定机构,再做这次的亲子鉴定,
而目前全国最权威的鉴定机构,大京都的军医院首当其冲,为了这样的一桩公案,m省决定请军医院的专家來做,不计成本,大有破釜沉舟之意,
安烈火头疼就头疼在这里,
如果m省请的不是军医院的专家,他可运作的空间相应会变大,凭蓝星座集团在m省的盘根错节的关系,总能找到口子拿下來这里的专家,
可是军医院不一样,那些专家对地方上的一个民营公司可沒放在眼里,想要攻关军医院的专家的难度很大,
“很麻烦,”安烈火在办公室里打着转,
听安烈火如此一说,付家兴脸上的汗马上就下來了,
“安总,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无论如何这一关你都得帮我过去,”
“这个自然,”安烈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