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试通过后,赵立夏他们就算得上是童生了,这一屋子的孤儿也算是能彻彻底底的扬眉吐气了,别说是赵家村儿,就算是整个十里八乡,都找不出一家子出了五个童生的!这可是件天大的喜事。高速
里正特意挑了放榜的那天,敲锣打鼓地把这个大好消息传遍了整个赵家村儿,连带附近的十里八乡,一个都没落下。赵氏的老族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个人静静地在屋子里坐了好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次放榜之后,白城山说什么都不肯就这样算了,说什么都要好生的庆祝一番,直接就在城里头最好的酒楼摆了两桌,请了些相熟的人来大吃了一顿,那股子高兴劲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自己的儿子中了童生呢。白城山听到这话,哈哈大笑:“做人讲究的是缘分!这些孩子合了我的眼缘,可不比儿子差多少!”
赵立夏站起身:“白叔的恩情,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在我们眼里,白叔同至亲之人已分别,这一杯,我替我的弟妹们敬白叔了。”
白城山满面红光,笑容可掬:“好!好!””“
喝完这一杯,赵立夏又举杯到柳叔身前:“柳叔,白叔对我们是救命之恩,柳叔却是再造之恩,若柳叔的悉心教导,也没有我们的今天。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即便柳叔不愿让我们喊一声师父,在我们心里,却已然待柳叔为父。”
柳叔故意板起脸道:“啧!我不愿让你们喊我师父,就是怕的这一招,我年纪轻轻,家都没成呢,怎的就成了你们这么多臭小子的父了?这若传了出去,哪家姑娘还肯嫁我?”
白城山却在一旁拆他台子:“你若是放出聘亲的话来,只怕门框都要被挤破了!”
柳叔绷不住笑意:“白老哥你真是沾不得酒,平日里多沉稳的人,一沾酒就成了这副模样,这些孩子还在呢,说这些话也不怕教坏了他们。”
赵立年吐了吐舌头,道:“我们现在可是童生了,可不小了呢!”
方辰也挺了挺小胸脯,点头附和:“是啊是啊。”
柳叔斜眼扫了他们一眼:“童生童生,何为童生?童子才会去考的生员也!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赵立夏笑道:“柳叔你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可有不少人要找你讨说法了,这一棒子打中的人可太多了。”
“哈哈哈,只管来找我便是!”
方怡含笑不语,还说白城山沾不得酒呢,他自个儿才真是沾不得酒的!不过,今儿是个喜庆的日子,大家绷了这么久的神经也该放松放松了,今天过后,又要开始准备院试,那可是块大硬骨头!
一顿饭从中午一直吃到了下午,也亏得酒店老板就是白城山的故交好友,知道他们是为的什么这么乐呵,不然可没那么好的心思一趟趟的热菜。
白城山是被扛回家的,柳叔也没好到哪里去,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只把那两个小书童给愁得抹不开脸,自家少爷逢酒必醉真是太愁书童了。捕大哥也喝得醉醺醺的,亏得三妞儿是个身体壮实的,不然可未必扶得动。
赵立夏也没少喝,至于赵立秋他们,则就老老实实的吃菜去了,散场之后,帮着方怡把赵立夏搀扶回房里躺着,方怡打发他们去休息,自个儿打了盆热水,给赵立夏擦了擦身子,正要给他脱了衣服让他好好睡一觉,却被按住了手,一个没留神,被那双大手一拉,给扯到床上去了。
做了坏事的某人还迷迷糊糊的,压在方怡身上,喷着湿热的气息,嘴里喃喃道:“方怡,媳妇儿,嗯,媳妇儿。”
方怡被这酒气熏得都有些呼吸不畅了,她扭着身子想要把赵立夏给推远点儿,只是这不经意间的举动,却让赵立夏的某处精神了,毛毛躁躁的大手也迫不及待地伸到了方怡的衣服里面,正隔着肚兜揉捏着胸前的柔软。
喝醉了的赵立夏显然没有平日里的温柔,下手没个轻重,方怡被捏的都有些疼了,可是乳、尖却在这样野蛮的对待下硬起来,这次为了备考童生试,他们可有好几个月没亲热过了。
当真的全身心投入进去之后,读书也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别人都只看到赵家五个童生,方怡却是知道,这五个童生里,有两个是得来不易的,赵立夏和赵立秋两人,除了白天一起学习之外,每天晚上都要点着蜡烛温习功课,为的就是补上之前为了照顾店里欠缺的部分。在方怡看来,这五个童生里,含金量最足的就该是赵立夏和赵立秋两个人的,另外那三个相对要轻松许多,毕竟他们的学习时间比较长。
想到这些,方怡原本想要挣扎拒绝的心思顿时没了,她是真的很心疼赵立夏,都说方辰赵立年聪明,当大哥的赵立夏又差到哪里去了?比起天真单纯的方辰和赵立年,赵立夏既要操持一整个家子的生计,又要抽出时间去读书,若是换了别人来,又能有几个能考得上童生?
就在方怡神游天外的时候,赵立夏已经熟门熟路地脱了方怡的衣衫,脑袋埋在方怡的脖子上,不住的舔舐啃咬,弄得方怡娇喘连连,却又怕被外头的弟妹们听到,死死地咬住牙根,伸手想要将那颗大脑袋给挪开点儿。
赵立夏的手上也没闲着,因醉酒而愈发灼热的手掌在方怡娇嫩的肌肤上一寸寸地走过,滑过腰间,贴上那浑圆翘、挺的屁股,用力地捏了两把,往上一托,让那柔软的地方直接就撞上了他的热物,尖端是直接就没入了些许。
“啊~~~嗯!”方怡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忍不住娇喘一声,身体里仿佛被电流击过。
这一下,也同样让赵立夏觉得舒爽不已,本就难耐的部位到了这会儿是没了半点耐心,沉下腰身就往那舒适之地钻了进去,还不等方怡彻底地准备好,就重重地直、插到底,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似痛楚似愉悦。
方怡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还不等她喘口气,身上的人就已经自发地动了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动作也越来越,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她扬起脖子,好似被扔上岸的鱼儿一般,助地张嘴喘息。
赵立夏却犹自不满足,一手紧紧扣住方怡的大腿跟,一手却来到方怡的胸前,一边揉捏,唇舌却趁着方怡呻、吟的时候叼住了她的,把剩下的声音全部都封进了嗓子里。
室内一片大好春光,只剩下粗重的呼吸,以及那暧昧的拍打肌肤才会发出的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