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叫何天赐的年轻人,老家是东北辽宁葫芦岛兴城的,(可能有很朋友多不知道葫芦岛这地方,顺便说一下,玩lol啊的朋友应该知道有个叫葫芦岛吴奇隆的,他就这地方的,一口平翘舌不分的辽西官话,最经典的就是十四(shi)路车)
因为天赐大学时在南方读的,所以浅谈下,现在大家对东北的误解。
1大多数人一直认为东北人像大多数北方人一样主要吃面食。
错!东北人的确也吃面,但绝对不是以面食为主!山东、河南等地是以面食为主。因为他们那里比较干旱,很少地方可以种植水稻而东北基本可以说风调雨顺、土地肥沃、细粮、粗粮等都有。东北农业的发达往往不如南方的“鱼米之乡”那样广为人知,仅仅黑龙江省的三江平原一年出产的粮食作物就足够běi jīng市、天津市、上海市、chóng qìng市这四个直辖市的居民和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国人民武装jǐng察部队300多万将士当年的口粮!我们的主食是米饭,当然东北有很多山东移民,所以对于面食我们当然可以接受。按照比例来说,一周七天,六天半米饭半天面食
2东北的冬天很冷?
对!如果只是按照气温来说,东北的冬天的确很冷,零下20多度,的确很冷。但是东北的冬天很好过,东北的暖气很好,农村有土炕,屋外穿上羽绒服很保暖,正常情况下,基本屋内温度都是20度以上。
相比较南方的冬天,屋内屋外一个温度,真的很难熬,不知道各位南方朋友是否发现,在南方东北人冬天很怕冷;在东北很多南方人却很抗冻!这点在在南京生存过的天赐深有体会。
何天赐是南京一所农业大学的在校大学生,由于辽宁与江浙的教学质量相比,处于劣势,大学以后,自己的成绩一直不太好,但是也不至于挂科,与其他大学生一样,每天过着重复单调的生活,虽然没有高中那么累,但是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一样,每天在大学里面看到的人好像都是行尸走肉一般。
再谈谈自己的专业,因为考虑到现在就业的压力紧张,大学生很多但是人才很少,尽管自己很喜欢文科,喜欢经管类的,天赐还是毅然的选择了一门特殊的技术流——兽医。本来只是想学一门技术,没想到在意外回到过去的时候还给自己带来了奇遇。所以说,多学一门技术总是有用的,相信天赐吧,信天赐能穿越。
在这样每天重复的无聊的大学生活中,为了不迷失方向,天赐将jīng神寄托在母亲加给自己的基督教信仰上,闲暇的时候看看《圣经》,寻找jīng神的寄托,慢慢的将基督教信仰融汇在生活当中,(天赐建议:即使不是基督徒,有想法的也应该看看《圣经》的箴言书,个人认为这是箴言一卷教人如何做人做事的书)
平淡的生活一直没有什么变化,直到一天晚上,天赐在读完《圣经》传道书一章十九节: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熟睡之后,隐约看到天空似乎有一个西方面孔的老者出现在自己的上方,他的脸上似乎写满了温柔,和善,和正直。难道他就是耶稣,没等天赐喊出口,只见老者挥了挥白sè的衣袖,一到强光直shè在何天赐身上,仿佛在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层金子一样,老者又对着何天赐笑道:“孩子,你放心的走吧,会有一个时代适合你的。”
不知过了多久何天赐来到了,清末的奉天镇安县(今辽宁锦州黑山),也许是穿越需要巨大的能量,来到这里之后便陷入了深度昏迷,被一个善良的东北大嫂救了下来,大嫂见到这有些消瘦的年轻人奇异的装扮先是一阵惊讶,然后便将何天赐抱进西屋的炕上,急忙烧炕。
这善良的东北大嫂在家里四处寻找着什么,看了看周围一边犹豫的拿出一小把高粱米一边无奈自言自语的说道:“哎,没办法了啊,大兄弟只能苦了你了,家里也没什么可吃的了,就这最后一小把耸米(辽西话,高粮米的说法)吃完了,俺也没法子了!认命吧!这俄国老毛子和rì本小鬼子,没一个好东西,咱这嘎达是啥都没了,连小猫小狗都杀吃光了。”说罢眼角留下了一丝泪水。
屋内,大嫂已经将饭菜做好了,看何天赐有些清醒了,便一边伸手去扶着何天赐一边说道:“大兄弟,看你这样子,应该好几天没吃饭了吧。”说罢,便将何天赐扶到桌子前面。何天赐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看这位妇人有气无力的说道:“多谢救命之恩,不知这是哪里啊?什么时间啊?”
这大嫂看何天赐问出这样可笑的问题,不禁豪爽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着说道;“我说大兄弟啊,你是不是真是饿昏了头啊?这是奉天镇安县,现在是光绪三十年,来吃口饭吧,我看你真是饿昏了。”
何天赐不禁一阵惊讶,难道那不是梦,我竟然穿越了,何天赐再一次好奇的看了看周围,救起自己的这妇人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sè的粗制麻布衣。再看这屋里的装饰,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破旧的木质窗户上糊着窗纸,屋里面竟然还点着煤油灯,特别是那独特的东北土炕,几张破旧的长椅整齐的排列在地上,这屋里的装扮就如自己在电视剧中所看的民国电视剧一样,看来自己是真穿越了。
人家这穿越一般可都是有金手指的,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啊,哎,听天由命吧,反正自己对一些大的历史事件的时间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也许就够了,自己在这个时代可就是“大先知”了。
何天赐正在沉思中,突然感觉自己的嘴里又一股热气,这只听见大嫂的声音;“大兄弟,你想啥那,还不吃饭,你这小体格子这么虚弱,一会这老毛子和小鬼子来了,你可咋整啊?”
何天赐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微笑着道:“真是,麻烦大姐了,谢谢啊!”
大嫂将他扶了起来,又吹了吹了那碗米饭,说道“大兄弟你就少说几句吧,就别整那没用的了,少说两句,来给我多吃点。”
何天赐吃完刚准备躺下,大门外传来了马蹄声,大嫂急忙跑到房门向外望。
大门外,一群rì本骑兵已经在门外下马,气势汹汹的向着院子里面冲过来。大嫂显得有些慌张,失声道:“不!不!不好了,大兄弟,你麻溜躲起来,小鬼子骑兵进院了”
说罢,便迅速扶着何天赐向后院走去,将何天赐藏到后院的大酒缸里面,又在酒缸上盖上卷席。对着何天赐叮嘱道:“大兄弟,一会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可千万别出来啊。”说完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也许注定在这个深不可测的夜晚有人会死,天空中的空气好像骤然就凝聚了,尽管躲在酒缸里面,何天赐还是感到了一丝寒意,这寒意好像是来至内心深处的恐惧。
大嫂在将何天赐藏到酒缸里后,迅速躲到了材火垛里,小鬼子一路拿着刺刀乱挑,一个rì本士兵跑到材火垛去撒尿,撒完之后,用刺刀拨开柴捆,见里面居然躲在一位年轻漂亮的妇人,这rì本鬼子兽xìng大发,欣喜地叫了起来:“呦西,花姑娘,花姑娘……”
几个rì本兵一拥而上,把女人拖了出来,这刚强的妇人又踢又咬,但她的挣扎哪里顶的过兽xìng大发的五个rì本兵的蛮力,她被扒开了衣服,被粗鲁的抬到了八仙桌上……。
大酒缸里的何天赐清晰听到女人的哭喊声和凄厉的叫声,那种声音犹如一支支锋利的利剑穿透了他的心,何天赐心如刀绞,疼的撕心裂肺,他想冲出去杀了那群畜生,却发现自己连爬出去的力气都没有,这时何天赐甚至有些绝望了,他在内心里骂自己:“我何天赐他妈的就是个废物”泪水止不住的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