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震华刚刚擦去眼泪,被这一声给镇住了,柯娜娜也是一惊,看着气愤的陆飞,小声地问道:“飞哥,你怎么啦?又和天云哥矛盾了?”
“娜娜,你先回房间,我有话跟大哥说!”陆飞也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略微收敛了一些。
柯娜娜站起身来准备转身进屋时,柯震华发话了,“坐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离开,我柯震华的女儿只有我才可以呼来唤去,别人没有这权力!”柯震华显然对陆飞对自己的女儿的态度不瞒。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并没有针对娜娜。”
“行了,说吧,又怎么啦?就当着我们父女两个的面说吧,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没有必要互相遮遮掩掩的。”柯震华看着女儿对自己使眼sè,强行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
“我听说赵天云今晚将咱们六扇门的所有堂主都请了过去,可是他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是我们两个不是很和,但是大局还是要顾一下的吧,他这是什么意思,完全不给我面子了,今天大哥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陆飞不瞒地说道。
柯震华听后摇了摇头说道:“哎,搞这么大的动静,老子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没想到就为了这么个小事,阿飞,你至于吗?他们可能是考虑到这几天是你的大喜之rì,怕你太累,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再说了,这帮兔崽子在一起,无非就是喝酒,聊天,找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这不是喝酒不喝酒什么事,关键是他们没有邀请我,这我去不去是另外一回事,可是他们有没有邀请又是一码事,再说了,怎么说我也是咱们六扇门下一届的门主,他们这样做就是纯属在给我找难看。”陆飞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柯震华听到他的那一句“下一届的门主”时,突然抬起了头,脸sè不是很好看,陆飞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顿时心里一紧,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柯震华干咳了两声,让柯娜娜进房间去了,这下陆飞更加感到什么不对劲了,柯震华将他叫到了自己的书房,叹了一口气,说道:“阿飞,这个门主的位置可不好做的,不是像你们想象的那么威风八面的,随时都有可能会遇到生命危险的。”
陆飞慢慢地皱起了眉头,凝视着柯震华,问道:“大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有点儿不明白啊?”
“阿飞,这里没有外人,我就跟你明说吧,从小到大,我都把你和天云当作亲生儿子看待,这个门主自然是会给你们两个其中的一个,没错,我之前的确是跟你承诺过,要将门主之位给你的,可是这些天我想了好多,你是要娶娜娜的,我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每天过着和她母亲一样的生活,你明白吗?”柯震华深呼吸了一下,解释道。
柯娜娜的母亲当年就是被人当着自己的面给砍死的,他不想女儿也是整天的在担惊害怕中度过,这也是他不想将门主之位给陆飞的主要原因,但是陆飞显然是不理解的。
“大哥,你的意思是这个门主之位不打算给我了?就是因为我要娶娜娜,你才改变主意的?是不是?”陆飞早就猜到了柯震华不想将门主之位给他了,但是没想到会给出这样的一个让人蛋疼的理由。
“是的,我决定等你们结婚后,就安排你们去国外找个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让你们好好的生活,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阿飞,我知道你可能一时半会儿难以理解,以后你成为父亲了,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了,所以,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年我就会安排你们走的。”柯震华将心中的想法一股脑儿全部说出来了。
“不行,大哥,这样我不甘心,这个门主您不给我也没有人可以胜任了,您忍心看着咱们一起拼死拼活的打下的江山就这样拱手让给别人吗?”陆飞不甘心地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天云的能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让他做下一届门主大家应该也会信服的。”
“赵天云?他不行的,他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愣头青,让他打架,砍人还行,但是如果让他做门主,他根本没有这个头脑,大哥你得想清楚啊!”陆飞不依不饶地说道。
“他是没有这个头脑,但是有一个人会帮他的。”
“刑飞?刑飞这个人的底细我们一点儿都不清楚,是敌是友很难判断,你想一下,他这么好的身手,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突然冒出来加入我们呢?”
“够了,阿飞,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我现在还没有死呢,还是我说话算数。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你和娜娜明年必须离开,再也不要回来,我将这边的事情交代,处理完后就去找你们,听我一句话,好好地照顾娜娜,好好地生活吧!”柯震华不耐烦了。
“大哥,如果要是因为我娶娜娜你才不将这门主的位置给我的话,那么我不娶了,娜娜的身子是干净的,我从来没有碰过,您再给她找个愿意平平凡凡地过rì子的人嫁了吧,这个门主我是坐定了。就算是不择手段,我也要拿到!”陆飞突然反驳道。
柯震华听后立刻怒了,上去就是一巴掌,愤怒地吼道:“陆飞,你他妈的混蛋,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的女儿哪一点配不上你,就为了这么一个破门主,你就忍心这样对她,既然你这样说,那老子也明确告诉你,少拿娜娜来威胁我,今天就算你不娶娜娜,老子也不会将这个位置给你的,你现在给老子滚!”
陆飞看着转身过去愤怒的柯震华,揉了揉刚刚被柯震华打的右脸,这是他自从几岁就开始跟着柯震华以来,柯震华第一次动手打他,陆飞眼睛直直地盯着柯震华的背影,眼里露出了一抹凶sè,缓缓地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贴身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