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厅中的朱越天等人闻言一愣,这个时候还能有谁来访?随即朱越天恢复了常态,对门外的张巍道:
“张兄弟,请客人进来!”
话落,就见张巍领着三名青袍人走了进来,这三名青袍人走在最前面的一位是一名面白无须的老者,但是头发、眉毛都为红sè,看起来甚是惹眼,一双眼珠隐隐泛出红光,让人看一眼就感觉到犹如置身于火海中,看其模样应该是修炼了某种火属xìng的功法。
后面并排走在一起的两位老者一为光头,满脸的络腮胡,一根根胡须犹如钢针一样坚硬挺拔,一双手长过膝盖,十根手指隐隐泛出乌光,另一名则是一位头发胡须花白的老者,有些仙风道骨之势,但是看他一眼却犹如置身于冰寒世界之中给人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随着三人慢慢走进大厅,一股无形的威压从三人身上散发出来,朱越天等人一见那三名青袍人散发出来的无形气势,心中都大吃一惊,他们在这三人的气势下,竟然毫无抵抗能力,一个个头上都冒出了丝丝冷汗,全身更是感到一阵发冷。
纪元见了这三人,心中也是一惊,他吃惊的不是这三人的功力,而是这三人就是今天参与抢夺宝剑中的三人,不知这三人是什么来头,现在竟然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了。
朱越天心中虽然吃惊,但他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压住心中的惊异,强自站起身来微微一笑,对三名青袍人一抱拳,道:“不知三位前辈是?”
那名光头老者两眼jīng光一闪,没有回答朱越天的问题,而是盯着朱越天反问道:“你就是朱越天?”
“晚辈正是!”朱越天恭敬的答道。
光头老者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等三人来自骷髅山yīn风教!”
石不归、凌鲁等人一听,同时脸sè大变,一下站起身来,朱越天脸sè也是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立即对三名青袍人,道:
“原来是三位前辈,三位前辈快快请坐!”随即同时对身边的护卫吩咐道:“赶快给三位贵客上茶!”
三名青袍老者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椅子上,朱越天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小心翼翼的问道:
“三位前辈大驾朱家庄找晚辈,不知有何事需要晚辈效劳的?”
还是那名光头老者开口,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对朱越天说道:“老夫也不用转弯抹角了,我等三人前来只是想对朱当家的说,十天后的拍卖会除了按正常拍卖会上的规矩进行拍卖外,我yīn风教还要多要一份玄jīng!”
朱越天等人闻言,脸sè顿时大变,朱越天吃惊的看着三名青袍老者,口中呐呐的道:
“三位前辈,应该知道这次拍卖的玄jīng只有二十五份,而这次前来参加拍卖会的各路人士不知道有多少,所以三位前辈的这个要求,晚辈是无法答应的!”
光头老者听了朱越天的话脸sè一变,就待发作,那位好像是领头的红发老者摇了摇手,看了朱越天一眼语气有些低沉,他悠悠的说道:“这个老夫明白,但是这另外的一份玄jīng我们是势在必得!还请朱当家的照顾一二,关于条件都可以商量!”
朱越天一听这红发老者的话,脸上顿时变得yīn沉起来,他看了看身边的凌鲁和石不归,凌鲁在朱越天耳边低语了几句,朱越天眉头微微一蹙略一沉思,对yīn风教的三人说道:
“既然如此,晚辈现在只能暂时答应三位前辈的要求!如果在拍卖会上能有多余的,晚辈一定奉上一份给贵教!”
朱越天话音刚落,一个有些尖锐刺耳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朱当家的真是大方呀!如此说来本教也可以得到额外的一份了吧!”话落,大厅中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三名身着白袍的老者突然出现在了大厅中。
这三名白袍老者的白袍上有一个非常醒目的标志,即胸口位置有一个血红的手印,那怪异的红sè掌印看起来感觉有些yīn森可怕。
光头老者和另一名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位头发胡须灰白的老者同时面sè一变:“血手门!”
红发老者则是眉头一皱,看着进来的三位老者,冷冷的道:“三位也想来分一杯羹?”
血手门的一位白发老者嘿嘿一笑:“你yīn风教想吃独食吗?天下哪有如此容易的事!”随后他转过头来看着朱越天,目中隐隐有血红sè光芒闪动,他轻咳一声对朱越天说道:“朱当家的既然答应yīn风教提出的要求,那我血手门也理应有一份吧?”
自光头老者和头发胡须灰白老者报出突然出现的这三人家门时,朱越天等人都已经在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来人竟然是血手门的人,这血手门和yīn风教正是西鲁国十大隐修门派,很少在世俗界现身,门中高手如云,很多江湖中人根本都不知道江湖中有这些门派,这些门派都是传承了上万年的庞然大物,哪是自己这等角sè能招惹得起的。
没想到这次看起来并不太起眼的拍卖会竟然将这些神秘的修道门派给引出来了,这是朱越天等人都始料不及的。
朱越天正待回答,突然从门外又传来了一个轰隆隆犹如闷雷般的声音:“呵呵,那我五行教也应该有一份!”这声音刚一传进到大厅便将众人耳朵震得一阵嗡嗡直响,那些功力较浅的护卫更是被震得一个踉跄差点一个跟斗摔倒在地,众人都是一阵骇然。
一阵风声响起,随即,客厅中就突然出现了四名身着五sè长袍的老者,那五sè长袍为金、绿、蓝、红、黄五sè,刚好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
四名老者须发皆白,脸sè红润,四人模样长得十分相似,看样子应该是四胞胎,唯一的区别就是走在前面的那位老者头顶的发髻为金属的,其余三名老者的发髻则是木质结构的。
yīn风教和血手门的六人见了这四人,脸sè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们同时站起身来,充满敌意的看着四人,而这四位五行教的老者不理不睬的径直走到一旁空着的椅子上悠然的坐了下来。
四人刚坐下,门外又想起了一声粗犷的笑声:“哈哈哈!好热闹!我七星教也来凑凑热闹!”话落,从门外飘然走进了三名锦袍老者,这三名老者的锦袍胸口位置上各有七颗呈北斗之势的星星标志。
进到大厅中的三名锦袍老者,看着四名五行教的老者微微一笑,其中一名老者,冲四名五行教的老者一抱拳,道:“四位拓跋兄,一别七十年,神功更见jīng进了!”
四名五行教的老者同时起身还礼,道:“三位兄台!也一样神功jīng进呀!”随后三名锦袍老者各自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看着这些突然不请自来的修行界高手,朱越天等人面面相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
站在一旁的纪元,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一帮人的来意,原来他们都想用自己的门派的势力来强要玄jīng,如果,这次事情处理不好,就有可能给朱家庄带来灭顶之灾。
可自己现在这个时候又没法离开,他心中暗叹一声,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时,朱越天等人心里更是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四大教派的高手一个个坐在那里闭目养神,都不开口了。
朱越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凌鲁对他摇了摇头,于是他也坐在那里,不说话,但他还是让护卫将茶水端了上来,现场气氛一时间显得非常压抑,过了约莫半盏茶时间,七星教的一名老者轻轻咳了一声说道:
“各位!且听老夫说句公道话,你我都是代表各自的门派,这样做不但让修行界的同道笑话,让他们看低了你我所在的门派,更显得有失你我的身份,不如听老夫一言,我等还是在拍卖会上各凭实力来拍到玄jīng吧!”
血手门的一名老者闻言眉头一皱,心里暗怒道:“这个老匹夫,你倒是会做好人,要不是这次本门两位兄弟突发意外一身功力尽失,老夫还用得着看你的脸sè!”随即他双目jīng光一闪,看着七星教那名老者,道:
“哼!你七星教倒是会做好人!”
yīn风教那名红发老者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五行教的四胞胎老者,又看了看七星教三名老者,徐徐说道:
“太叔兄既然发话了,老夫没话可说!不知四位拓跋兄有何看法?”
五行教四胞胎中的那位看起来是老大的老者用手捋了捋胡须,悠悠的说道:
“老夫四兄弟无话可说!”
朱越天听到这里心里一喜,用手抹了抹头上的汗珠,正在这时他耳中传来了一个声音:
“朱当家的你还不赶紧说说场面话,你立即要做出诚意挽留我等住在你朱家庄!”
朱越天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他将目光看向了那些高手中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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