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封王之事,小长生也没多做计较,乐呵呵的带人去了骡马坊市,一众的朝臣,也等着小长生闹笑话呢!
望着有些荒败的骡马坊市,小长生找来了老道,这地方虽然晦气,但通晓一些地师术的小长生知道,这阴阳地气是可以转换的,现在骡马坊市虽然晦气,可老道的地师术一用,花些代价将这里变成福地,也不是不行。
“少主!您说的血洗凶地,倒是个不错的法子。我们将埋在这里的尸骨翻出来,筑成高台以血灌之,不仅可以转阴为阳,而且可以借助阴阳互换的时机,引动帝都附近的龙气,在这里布成一个地师阵法。”
老道带着罗盘,仔细的将骡马坊市查探了一遍之后,认可了小长生的法子,还想好了一个阵法。
“什么样的阵法呢?我要把这里弄成一个要塞,就像当年上古奇墓,附近的山体一样,龙脉不毁,防御不破。”
对于地师术,小长生也有自己的看法,自己只要开府了,无尽的阴谋算计,就会接踵而至,老营的安全,小长生很是在意。
因为将来这里住的都是自己在意的人,小长生可不想让他们成为自己的软肋。
“呵呵!咱俩想到一块去了,道爷我不仅要用封禁防御术,而且还要用上乱龙术,不知底细的人进来,就等着活活被坑杀吧!”
对于自己的地师术,老道现在那可是自信的很,不论战力。单论地师术的话,老道绝对是东土顶尖的人物。
而且老道的地师术。还与现今流行的不同,炼气士一脉。近古蔽天一脉,这些地师术,在当今的东土,能破解的几乎就没有。
“好!今日筑高台,明日建座八方风雨楼,那些个朝臣不是当老子是傻货吗?爷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傻货的手段。”
小长生阴测测的言语,让随侍的王喜,越听越是担心,这位爷知道封王的底细了。看来帝都的大人们要遭殃了。
这事皇主战一统交代过自己,要上心一些,现在看来这事,还是要给皇主禀告一下的,别让这位小皇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王喜想的不错,可小长生没给他这个机会,跟随自己的这些人里,只有王喜不是他的手下。所以他一直放着王喜呢!
这事做了之后,对自己的影响不大,而且王号的事,也可以变动。若是没做之前。让父皇知晓了,那这事只能胎死腹中了,自己的王号。也再难变更了。
所以小长生到了骡马坊市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带着手下的高手,死死的盯着王喜。让他连暗中传讯的机会也没有。
当夜可着骡马坊市,老道找来的人手,建了一座三丈高的土台,土台之上,是一座方圆千丈,高三尺的圆形白骨台,这些就是当年埋在这里的尸骨。
骨台之上,一座骨楼也建了大半,当日小长生回归时,用的人皮地毯,蒙住骨架,一座九层骨楼,也慢慢的成型了。
老道也没闲着,用尸骨炼制了一块匾额,血红色的八方风雨楼,就刻在白森森的骨匾之上。
第二天正午时分,八方风雨楼建好了,小长生带着王喜等人,慢慢的登上了骨台上的九层高楼,八方风雨楼的顶层,也是一个平台,八角形的平台,有八条通道,连接着骨楼下面的祭台。
“不错!人选找的怎么样了?”
见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小长生问起事情的进展,一旁的江流子,默默上前,开始回话。
“小皇爷!参与谋划此事都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目标已经选定,就等小皇爷的号令了。”
“这些都是你带的那批人的功劳吧!赏!”
小长生和江流子的一问一答,让王喜不由的脊背发凉,这位爷这是要报复啊!
可自己被看住了,现在劝解这位爷,那就是找事儿,王喜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老王!你不必心急,这些人都是些投机客,对我大衍战氏的忠诚有限的很,死了也是白死,刚好为我大衍朝堂,换上一批新血,新来的人就是再差,也总能找出几个忠臣来吧!灭掉一干贰臣,换来几个忠臣,这买卖划算,您就不要多事了!”
见王喜数度欲言又止,小长生哪还不知,王喜这是急了,这老头子战力非凡,强拦是拦不住的,只能用言语,来说服他了。
“唉……此事是他们发难在前,老奴就不多说了,小皇爷可一定要拿捏好分寸啊!”
小长生的话一出口,王喜就知道自己拦不住了,现在只能祈求这位爷,手底子能柔和一些,别弄得帝都血糊淋拉的。
“呵呵!老王你就放心吧!我下手还是有数的,这次考校的就是他们对大衍的忠心了,没有忠心的人物,也就别怪小爷手黑了。”
小长生的话,听着就不像留手的样子,可现在王喜也是没办法,忤逆皇子,王喜还做不出来。
小长生拿过江流子的情报,默默的翻看着,有了大体的路数之后,小长生找来了老道。
“老道!这个数目够不够?”
小长生将情报,直接给了老道,他翻看了之后,慢慢的点了点头。
“这些人数勉强够了,血灌骨台逆转阴阳,血浆这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江流子先生,这事还得您去办,人数不够,将范围扩大,九族尽诛!这事办的时候,一定要隐秘在隐秘,让朝臣们无话可说,让大衍的密间们无迹可寻。”
江流子领命走了,王喜却是苦着一张老菊花脸,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这下交给这位爷的那千多位精英密间。却是出了大力,这事将来怕是悬案了吧!
“嘿嘿!老王。现在你也脱不了干系了,还是陪着爷看戏吧!”
小长生的一句话。就把王喜逼到了墙角,这事儿可难办了,自己这个顶缸货,是坐定了。
“唉……”
王喜的一声长叹,开起了帝都的诡秘时刻,许多朝臣阖家上下,在这一天的中午,无缘无故的失踪了。他们在各地的家族势力,也是一样。眨眼之间就消失了一干二净。
从这天正午开始,原先的骡马坊市,筑起了一座血红高台,冲天的煞气,隔着数千里都能感受到。
夜里骡马坊市也是红光闪闪,仿佛那里陨落一颗血日,附近的温度也是高的很,周边的许多树木,都开始枯焦了。
大量朝臣阖家失踪。也引起了大衍皇主战一统的重视,可派出去的密间,却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仿佛他们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烦闷的战一统。拿起失踪名单一看,却是心里大惊,这些朝臣……
“好个逆子!竟敢拆老子的台!”
战一统的怒骂声。在祖龙大殿突兀的响起,瞬间又归于寂静。
过了一会。许多的大衍密间,直扑骡马坊市而去。结果还没混进去,就遇到了老祖宗王喜,这下密间们也为难了,有这位谍报老祖宗在这,他们怕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焦急的等在祖龙大殿里的战一统,只得了一个血灌骨台的消息,别的什么也没有了。为了摸清自己小儿子的底细,战一统给王喜发了传讯符。
端坐在八方风雨楼之上的小长生,手里捏着一个传讯符,默默的笑了,看来老爷子是真急了,可急有什么用呢?
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老大、老二在朝堂的势力,也损失了**分,除了辅国公长孙家主,不能杀以外,能杀的几乎全让暗刺的人,给放了九族的血液,灌了骨台。
苦苦等待没有消息的战一统,也是真急了,这小子这么玩,不仅是在打朝臣们的脸,也是在打自己的脸啊!
这一刻战一统也是后悔了,不该蒙骗这个小儿子,最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小子暗中的实力,竟然如此的强劲,大衍密间竟然也找不出端倪。
战一统这回却是想岔了,他做梦也没想到,王喜做了人贩子,把一批精英级的大衍密间,卖给了自己的小儿子,这次就是大衍密间之间的争斗啊!
老鬼对老鬼,能发现端倪,那才叫见鬼了呢!
无可奈何的战一统,只能趁着夜色,亲自到骡马坊市去找小儿子了。这小子再不阻止,天知道他还能干出什么事来,战一统可不想明日,只有自己一个人上朝,万一这小子收不住手,真给自己来上这么一下,那大衍的乐子就大了。
远远望着红光闪闪的骡马坊市,战一统也有些吃惊,这一块阴地,怎么就变成了至阳之地呢?看来这小子手下,还是有不少能人的。
小长生在八方风雨楼上,远远的就看到战一统的仪仗了,这货带着王喜,匆匆的赶来迎接,刚刚拜完父皇,小长生就迎来了怒斥。
“逆子!你用什么灌的骨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皇吗?”
“父皇!儿臣用的是黑狗血,这可是驱邪避阴的至阳之物啊!父皇您看看,我这府邸的宅基地处理的怎么样?这兽王府没点血气,能叫兽王吗?”
小长生也是不阴不阳的回着话,战一统一听也是乐了,这小子还真是个惹祸的根苗,不过这兽王,还真是有些难听了。
“那也不能杀戮朝臣啊!”
见小儿子与自己耍无赖,战一统索性把话说在了明处。
“杀戮朝臣?父皇这帽子可扣不得啊!这事可是折寿的事儿,杀戮大衍的忠臣良将,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小长生却是不吃父皇的那一套,继续耍无赖。
“他们虽然忠心不够,但你也不该如此杀戮,九族尽诛,这事是不是做的有些绝了?”
见小儿子不接招,战一统也无奈了,不过这些人也都不是什么好货,清理一下也是不错,但这小子的手段太过毒辣了,宰掉正主就是了,何苦祸及家小。
“绝?还有兽王绝吗?反正我的兽王府邸,绝对是要气势的,这八方风雨楼就是兽王府的主建筑,现在就是个模型,将来建的时候,一定要血肉为基骨作梁,那样才能彰显我大衍兽王的风姿。”
对于那个晦气的王号,小长生可不打算,就这么带在头上,自己还要从军呢!带着这么一个晦气的王号去了,万一死在沙场之上,自己找谁说理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