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的中午,欧阳郎一行人已经通过了胡江上游的一座石桥,越入了岩湖郡内;
本来是预算三天便可通过胡江上游的一座石桥而越入岩湖郡境内的,但由于中途又加入了三名重伤者,故不便加速行程而放慢了行程,所以多加了一天的时间,才越入岩湖郡境内;
而在这四天中,欧阳郎为姚康奇三人秘密治疗了两次。
进入了岩湖郡境内,在北面距离二十里处,有一座叫昌荣县的县城,又经过了几个时辰的行程,欧阳郎一行人已经进入了昌荣县城;
然后,众人又按照叶杰的计划,都把先前华丽的衣服换上了简朴一些的衣服,还有马车也换上了一辆一般人用的普通马车;
而叶杰也要求小蝶几人化了装,这是为了避免到时若到了岩湖郡城,不至于让韩富的眼线认出。
当然,周国与叶杰也化了装,因为二人在以前曾经有几次陪过欧阳海到过岩湖郡考察,就怕韩富的眼线也认出,说不定韩富的眼线会有以前认识周国与叶杰之人。
在昌荣县留宿了一晚,第二天又开始起程,三天后的下午,欧阳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岩湖郡城,刚一进城,叶杰快速地找了一间酒楼;
这当然是不属于欧阳家族的产业,而叶杰是聪明人,自然是不会笨到去欧阳家族的产业酒楼住宿。
找到了一间酒楼后,叶杰租了两座中等的院落,然后把所有的东西都安置好了之后,接下来,就找了一名大夫替姚康奇三人治病疗伤。
此时,已经是晚上,叶杰、周国、部分的护卫、欧阳夫人与欧阳郎此时都聚在了院落的大厅,商议着接下来要如何对付韩富等人。
“叶兄,有什么计划就跟大家说吧,不用问我,你决定便可。”欧阳夫人说道。
“那好吧,叶某打算在今晚深夜时,先去总管府查探一下情势,明天我们再分头行动,在岩湖郡城逐个查探欧阳家族在岩湖郡城所有产业的掌柜,摸清他们之中有谁是韩富的心腹;
当然,或许也不用那么麻烦,有可能韩富有与他心腹的联系方式,若能找到韩富与他心腹的联系方式,我们不仿计划一番,如何把韩富的所有心腹都聚集起来,,,
如此便更省事和省时了,我们也不用绕着整个岩湖郡的所属县城地区,大费周章地去查。”叶杰分析道。
“叶兄,不如就让我今晚与你一同前去总管府查探吧。”周国请求地说道。
“呵呵,周兄,我看还是不用了吧,我又不是去拼命,只是去查探而已。”叶杰笑道。
“那,,,好吧。”周国犹豫了一下后便无奈地说道。
几个时辰后,此时已是深夜,叶杰此刻是一名蒙面黑衣人的打扮,其身形快速地从院落的屋顶一闪,向岩湖郡的西面飞去;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叶杰此时已经来到了一座较高的阁楼屋顶上,然后其望向一座豪华的巨大庭院,此庭院就是岩湖郡总管府;
此时可看到,里面是漆黑一片,寥无人迹,但可看到在庭院的一些地方,都有一根根被火烧过而掉落在地上的黑木材;
不止是这些,在矮一些的搭棚、亭子什么的,都已经被火烧过的样子而塌了下来,此种场面,就像是被某些人烧杀掠夺过般,混乱不堪。
观察了将近一个时辰,叶杰又向来时的路返回。
此时,叶杰已经或到了自己院落的大厅,而周国此时还在大厅坐着。
“叶兄,情况如何?”周国问道。
“总管府已经被烧杀掠夺过了,场面非常混乱,那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既然都无所收获,我也只好回来了,就明天再说吧。”叶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便如实说道,这是预料中的事。
“韩富这个王八蛋还真够狠,,,”周国恨恨地说道,并用拳头敲了一下桌子,以发泄愤恨。
次rì上午,欧阳郎来到了酒楼的一楼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打听一下消息;
在酒楼,是打听消息的最佳场所,此种地方是公众场所,什么样的人都有,每天都有人来此种地方喝喝酒,议论着新鲜事来消遣rì子。
在郡城里既然都发生了一件这么大的事件,想必在整个岩湖郡都有人在议论着,而现在,姚家被不明之人烧杀掠夺之事是最热门的话题。
此时,欧阳郎坐在酒楼大厅已经是快半天了,大都是这么议论着:
在七天前的一个晚上,突然有一股不明地黑衣蒙面人偷袭了欧阳家族在岩湖郡的总管府——姚家,抢走了不少的财物,还纵火烧了姚家的不少建筑物,更是杀了姚家上上下下二十多条人命;
现在连姚总管与他的家人都不知所踪,有的人说是已经葬身火海,也有的人说是已经成功逃出了,但时间已经过了六七天,都不见姚总管与其的家人出现过;
之后,第二个可能被否认了,现在人们都认为,他们都已经葬身火海了;
而副总管韩富对外公布此事,说总管府姚家事件是强盗所为,而副总管韩富在这段rì子,都在极力地追查此事,现在,总管府依然是一片混乱,无人处理。
了解了事件之后,欧阳郎向酒楼外走去,来到了吆喝吵闹混乱的大街上,其走着走着,便走进了一家古玩店。
这是欧阳家族的产业,因为所有欧阳家族的产业,在大门的正上方都挂着一副红色‘欧阳’二字的印章牌匾;
而欧阳郎之所以会来此地,是因为其想为自己这个‘家’出一份力,帮忙解决一切不利于欧阳家族的障碍。
“喂,小子,你哪来的穷光蛋,去去去,这里不是你这穷光蛋该来的地方。”一名中年男子从柜台处跑了出来,把欧阳郎臭骂了一顿。
“奇怪,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这是什么歪理?”欧阳郎故作一副不理解的表情说道。
“我说不能就是不能,你能买得起这里任何一件东西么?”那名中年男子鄙视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就买不起了,,,?”欧阳郎不解道。
“哼,看你这副寒酸的模样,你买得起?我看你还留着你那点碎钱买两斤米过rì子吧你,别学人家来买古玩。”
“谁规定进来就一定要买了,我进来看看总行吧?”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烦呀,就让你这副模样进去,那还不把我的贵客给吓跑,你最好是快滚出去,要不然我可要报官了。”
“我说,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么?”
“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没钱免谈,你如果能拿得出一百枚金币,好说,这里每件东西至少都要一百枚金币的,但看你这模样,你连十枚银币都拿不出来。”
“是么?”欧阳郎说道,然后把手伸进了腰袋一掏,一枚闪闪发亮的蓝水晶币瞬时现于眼前。
“蓝、蓝水晶币,,,?”那中年男子惊呼,双眼更是痴迷地看着欧阳郎手中的一枚蓝水晶币。
一枚蓝水晶币,相当于一百枚金币,一枚金币,相当于五十枚银币,一枚银币,相当于五十枚铜币。
而一枚金币,对于一个穷人家来说,可以过上至少一年了,要是一枚蓝水晶币的话,对于一穷人家来说,那是一个多么巨大的数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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