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摸我?”已经坠入到了无比惶恐的深渊里的我紧闭着双眼紧屏着呼吸,一动都不敢动的战战兢兢的慌乱的责问起了对方是谁。
但在这纯黑的鸦雀无声的幽闭空间里根本就丝毫没有任何的动静,更没有人回答我的责问,似乎这电梯舱里仍然只有我孤身一人。
我惊惧的竖起了耳朵仔细的聆听了起来,时间被凝固了几秒钟后,我仍旧没有听到丝毫的动静。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明明就只有我一个人啊!但!但刚才为什么会感觉到有人用手摸我呢?难道是我的身体产生了幻觉触摸感了吗?但当我回想起刚刚那般真切的触及感时又有些不太敢确定。
我胡思乱想了一番后,越想这件事情越觉得不对劲儿,于是我便开始了发疯的拼命的拍打起了漆黑的四壁,发疯的拼命的大喊起了求救。
“我被困在电梯里了!外面有人吗?快来人啊!。。。。。。”
我刚这般求救了两三声,突然!冷不丁的便又感觉到有一只有力的大手又开始抚摸起来我的臀部。
“啊!。。。。。。谁!谁在摸我?”
紧跟着我便感到又有一只大手开始抚摸起了我的屁股,这两只大手在我的下身开始了肆无忌惮的骚扰。
“救命啊!。。。。。。”我一边大声的哭喊着一边拼命的试图去阻拦这双大手的骚扰,于是我便开始在纯黑的环境里胡乱的推搡胡乱的抓挠了起来。
我拼命的推搡,拼命的抓挠,但我身前的漆黑四周里似乎根本就空无一物,我居然是在凭空的胡乱的徒劳无功的反抗着。
“呜呜呜呜!救命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尽管我竭尽所能的哭喊、嘶喊、推搡、抓挠,但仍旧是于事无补。只感觉此刻的那双无形的大手居然开始脱扯起了我的裤子。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啊!”于是我便开始拼死的紧抓起了我的裤腰处,试图不让这双打手脱掉。
但这样做来也全是徒劳无功,我只感觉我根本我无法去阻挡那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被我紧握着的裤子依然正在被狠狠的往下扯拽着。心如死灰的我真如一只柔弱无助的待宰羔羊一般任其被这般肆无忌惮的蹂躏着。
当我感觉到我的裤子即将要被脱掉的时候,我的身体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推倒在了纯黑的地上。接着,接着那双大手又开始了疯狂的脱扯起了我的保暖裤等等。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啊!。。。。。。”已经快要魂飞魄散了的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了,当黑暗中的那双无形大手似乎开始碰触到我的底裤的时候,我已经无力在呼喊了。
当那双大手碰触到了我的下体时,已经抽泣到快要缺氧了的我突然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啊!。。。。。。”
那叫声些然而止后,此刻那纯黑的环境立刻便猛地一下儿明亮了起来,电梯桥舱顶部的吸顶灯瞬间把我的眼睛照的瞬间眼盲了。电梯突然恢复了正常。
当我很快的从眼盲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此刻的电梯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而且电梯又开始了正常的运行。呜呜呜呜!那刚才在漆黑中的骚扰我的那个人是谁呢?
我低头一看。我的下身依然被尽数脱得精光了,于是我便慌乱的穿及好后等电梯来到了二十五层,我便飞也的跑出了电梯,回到家后我便立刻打了你的电话。
宋薇讲完了之前的可怕遭遇后,立刻便又如决堤的堤坝一般稀里哗啦的钻进了我的怀里痛不欲生的痛哭了起来,哎!看她这般可怜的样子别提有多可怜了。我一边轻拍着宋薇后背一边不断的说着宽慰的话。
听完宋薇的遭遇后我立刻便感到了阵阵惊奇,他说的种种遭遇根本就不符合正常的逻辑啊!纯黑环境里的一双无形的大手?如果说看不到这双手和这个人的身体的话那是因为电梯停电造成了黑漆的缘故,可以理解。但如果说碰触不到这双手和这个人的身体的话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呢?
难道会是什么大魔术师搞的那些个遁形术、障眼法、隐身术之类的狗屁伎俩吗?一想到这里我便想起了大卫、科波菲尔内个哥们儿。难道说在漆黑电梯舱里非礼宋薇的那个家伙会是像大卫科波菲尔的这类人吗?我去!这尼玛纯粹是在扯淡,时间上哪儿来的这么多大魔术师啊!如果不是人为的呢?啊!想到这儿我便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颤。仍在安抚着宋薇的我扭头看了一眼潘安。只见此刻坐在沙发上的潘安正在紧锁眉头的像是思考着一道极为复杂的事情一般。
等等!她说是在电梯里。但我和潘安刚才明明是乘电梯上来的啊!我俩也没遇到什么停电的故障和其他的异常啊!难道说!难道说因为我和潘安是两只公种吗?我去!我发现我现在似乎也开始有些不着调儿了。
“姐姐!我们都是成年人,我想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的回答我号码?”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不远处的潘安这般问讯起来宋薇。
倚靠在我怀里的宋薇一听潘安这般问及。她便缓缓的抬起了她那满是梨花泪的瓜子脸儿看了看潘安,又看了看我。
潘安这小子想问她什么呢?难道这件事真的是鬼怪所谓吗?如果是的话那该怎么办呢?于是我便冲着宋薇点了点头,示意她但说无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几天里——正是你的经期。对吗?”
啊!经期?潘安怎么会突然问起这档子抹不开面儿的事情了呢?这女人的月经跟眼前的这件事情有关联吗?潘安竟他妈的问这些驴唇不对马嘴的破事儿。宋薇听完之后立刻便惊愣在了我的怀里。
“是不是!回答我。”
宋薇一听潘安这般逼问。于是她又哭哭咧咧的钻进了我的怀里颤抖的抽泣了起来。
潘安为什么要问这件事情呢?于是我便疑惑不解的问及其了潘安。“你怎么问话的啊!”
“事关重大,你别插嘴。————宋姐!到底是不是啊!”我去!潘安居然让我别插嘴,这小子长脾气了吧?
我一听潘安说事关重大。于是我便动了动宋薇,示意她但说无妨。宋薇在我怀里点了点头后,我便冲着潘安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我果然没有猜错。”潘安说着便点燃了一个烟儿,开始了一顿吞云吐雾。
什么叫这就对了啊!潘安这家伙到底在跟我们打什么哑谜呢?跟着我便问及起了潘安此中的缘由。
跟着只听潘安说,救了宋薇的正是她自己身上的精血。精血也叫做天葵。女子初次来月经叫天葵,‘天’是言其来源于先天。‘癸’是言其本质属天干中的癸水,有阳中之阴的意思。精血不洁,这不洁的东西自然是把双刃剑,为什么说是把双刃剑呢?因为精血分两种属性,一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精血,处子精血未经浊染,至纯至净,可以使鬼怪显形或者使其躲避。另一种则是已经人事的戴女,戴女的精血自然便不再纯净,如果使用戴女的精血辟邪,而且使用不当的话,那则会引起相反的严重后果,其后果就无从设想了。
当我问起潘安是根据什么情况而分析出来的这个结论时,只听潘安说,当那双大手碰触到宋薇的下身时,已经抽泣到快要缺氧了的宋薇突然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毛骨悚然的惨叫声时,潘安便已经猜到了肯定是那个鬼灵碰触到了宋薇下身的精血,所以才会被精血攻击到。听他这么一说,我仔细的分析了一番后觉得还真是符合此番的逻辑。
我去!照潘安这么说的话,那宋薇这家伙岂不是处女之身了!我真不敢想象在如今这个社会里居然还有这么漂亮这般年纪的处女。当然,我和潘安都没有当面体积此事。
跟着潘安说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件事情绝对是某些好色之鬼所谓时,我和宋薇都被惊愣住了。我惊愣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是鬼作为,因为毕竟之前跟着潘安鬼混的我已经见过两三次所谓的鬼了,所以对鬼这物种多多少少也有些免疫了,原因是潘安说这次的这只鬼很可能是只好色之鬼。我心说鬼这种玩意儿居然也能好色?人死了之后变成鬼之后也具备这种生理功能吗?难道连做鬼也可以做到这般人性化的地步吗?
而宋薇惊愣的原因我想则是因为潘安的危言耸听吧,我想宋薇这丫头应该不太相信这类鬼怪邪说,而且她平生应该也没经历过这等骇事。虽说上次在唐睿家的别墅里闹了那么一出惊心动魄的事件,但里外里我们也并没有真正的见到鬼,所以宋薇听了这番言语后对于没接触过此类事情的人来说肯定会无法相信,更加是无比骇然。
此刻的宋薇一听说是鬼所为,便更加的害怕了,于是她便更加的抱着我死都不肯松开了。她这么一惊一乍的似乎把我也他妈的给传染了,我一想起鬼怪这玩意儿便感到头皮发麻毛骨悚然,我便又开始出于本能的东张西望了起来,生怕那玩意儿此刻就躲在宋薇家的某个角落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