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飘沫突然感觉仿佛自己与面前的少女有什么联系一般,不由得思索起来。
中忍考试时用的纹章!
飘沫突然灵光一现,不加控制的望向对方给自己联系感的源头。果然,一枚隐隐发着光的纹章静静地卧在蓝发少女左胸的小兜里。
难道她是为了自己的那枚纹章?
好像是看出了飘沫心中的顾虑,蓝发少女将手中的药放到边儿上的小桌边之后轻启朱唇道:“我是被天地异象引来的,你不会天真到觉得那么大的动静不会引起周围的注意吧?”
飘沫思考了一下,之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我到这儿之后就发现几十人晕倒在马车队边,就顺手都救了,当人包括你。不过奇怪的是你的身边还悬浮着一串手链和一把怪异的刀,好在它们没主动攻击我,让我成功的把你带了回来。”蓝发少女瞟了一眼床的另一边,仿佛在说:那些都是你的东西吧,我可是一件儿也没拿。
顺着蓝发少女的视线,飘沫果然找到了八尺琼勾玉和村正,于是放心了不少。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村正变得和原来不大一样了。本来浑然天成一般的刀刃中多了一丝妖艳的红sè,而且还扁了不少,刀尖儿上是凸起了一段儿死神之镰利刃一样的部分,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用说,肯定是老爸给的死神之镰为了“降服”村正而牺牲了自己,接着狗血的融合了。
深呼了一口气,飘沫重看向了蓝发少女,还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刚刚飘沫感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纹章她也没有拿走,这就解释不通了吧。难道她不打算给自己减少一个对手?
再一次感觉到了飘沫的疑问,蓝衣少女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很正常,嗯,一个对手莫名其妙的把你给救了,还没有做削弱你的事,确实很奇怪。她这样想着,解释道:“我是一个医疗忍者,想找个能打的忍者搭个伴儿,正好遇见了你,希望我们能一块儿回到木叶。”不过,蓝发少女的话并没有让飘沫完全相信。你丫的一个医疗忍者还跋山涉水的来参加常规考试?要么你是吃饱了撑的,要么你就是像纲手姬和chun野樱一样的狠角sè。很明显,后者的可能xing很大。
见飘沫还是不信,蓝发少女只好祭起杀手锏,苦笑了一声之后说道:“梦月小姐,我叫流玲,想起来没?”听到了蓝发少女的名字,飘沫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眼熟,原来是当时在烤肉店里天影的两大跟班儿之一啊。想到这儿,飘沫看向蓝发少女的眼神不由的变得友好起来。不过,流玲接下来的一席话气的飘沫差点儿暴走。
“您是我未来的主母,当然要······咦?梦月小姐你怎么了?好像头顶上冒烟了的说······”
飘沫胡乱的摆了摆手,没好气儿的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哦,那我就先走了,我还要给其他的伤员换药呢。”说着,流玲抽身便要离开帐子,不过在临掀帘之前回了头,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药我放在边儿上了,记得喝。”“知道了。”飘沫撇了撇嘴,将边儿上的要一饮而尽,之后默默地目送流玲离开。
等流玲一离开帐篷,飘沫便迫不及待的猛咳了两声。
“咳咳,这什么药啊?······咳咳,好苦啊。你丫的不是医疗忍者么?应该把查克拉附在手上之后给我按摩似的治疗么?居然还给我弄汤药?太扯了吧。”
飘沫咳了几声便不咳了,万一流玲找茬儿说自己感冒了再开点儿比这还苦的药怎么办啊?深呼了一口气,少女便将身边安静躺着的八尺琼勾玉重戴回左手上,之后再将一旁的村正拿了起来。确实,和原来不一样了,将此时的村正拿在手中并没有一点儿不适感,仿佛它就是自己的一样。
这时,一道异样的感觉从右手攀上大脑,飘沫不由自主的心念一动。刀刃上顿时燃起了森森的死气,如黑sè的天照般环绕在周身。飘沫不由得一惊,这要是砍上一下,肯定是死气侵身,乖乖等死了。想到这儿,飘沫不由得yy了一下宇智波鼬的天照,要是宇智波鼬知道自己现在有一个特别方便的“天照之刃”,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呢?
不过,这刀变成这样了,原来的名字就不大合适了的说,起一个吧,要不叫“诛天”?还是算了吧,要不“戮地”?别扯了,来个靠谱点儿的,“灭神”?
“绝仙”?
“屠佛”?
“弑魔”?
“销鬼”?
“杀将”?
“毁身”?
“破甲”?
啊,头痛啊······
“不如叫荒战百度来的吧。嗯,挺靠谱的,就叫这个。”
飘沫擦了擦头顶的汗,很没有底气的说道。额,看来自己没有什么起名细胞啊。
“看来的找个合适的剑鞘,不然把这么一把光是外表看起来就霸气的刀带出去,绝对会有很多麻烦的。”飘沫这样想着,便在忍具包里翻找起来,先找个能代替剑鞘的东西再说。不过飘沫刚刚打开忍具包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
自己一定是小说看多了,那些把好东xizàng着掖着的主角都是草根一个,怕什么世家子弟看上之后抢。老纸就是“世家子弟”,为什么要藏啊?对!老纸应该去抢别人的才对嘛!
想到这儿,飘沫嘿嘿一笑,用白布简单的缠好荒战,背在背后,之后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倒是让飘沫吓了一跳。本来的暗伤早早的被木遁细胞修复了不说,自己的等级竟稳稳的攀上了准影中级,估计这回“奇遇”的功劳不小。
飘沫一边想,一边挑开了帘子来到了外面。
外面倒是冷清了不少,只能看见流玲不断往返于各辆马车和各个帐篷。
还真是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