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咻!嘿咻……”
到达失控边缘的高雯丽感觉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了,浑身上下发力把高粱缠得紧紧的,高高仰着脖子“哦哦”的憋不住出气,像大白鹅一样。完了身子狠狠的抖了抖,跟泄了起的皮球似得躺在高粱身上。
高粱知道高雯丽这是到高朝了,rì王银花的时候王银花也会,不过王银花那是rì进去了猛干。没想到高雯丽就磨一会儿裤子,居然也给高朝了,这就是小女孩的娇嫩敏感。
高粱望下面一摸,全是水,黏糊糊的,高雯丽的裤子湿了一大片。还没笑得出声,腰上就挨了掐,高雯丽醒着呢,不过把脖子埋进去一点也不肯起来。
高雯丽是舒服了,可高粱的大家伙还挺翘翘的jīng神的很,被高雯丽的柔软一碰,涨得越来越大,可难受了!
趁着高雯丽不肯抬头的时候,高粱伸手就去脱高雯丽的衣服,隔着裤子可弄不进去,光让高雯丽得了便宜。
“呀!高粱你干嘛呢!”
发现了高粱的意图,高雯丽一下子弹起来不给高粱脱。
“你裤子湿了,我给你脱下来弄干。”高粱没说谎,真是要弄干,一边弄一边干,穿着裤子可怎么干!
高雯丽可聪明,这种小诡计才骗不到她。“我不要你脱也不要你弄干,高粱你这个臭流氓,让你帮我摘梅子,你都干了什么呢?”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舒服了。”高粱撇撇嘴,觉得高雯丽完事了就不认账很可耻,看样子是不准备管他了,那可不行,先抱着再说,别让高雯丽给跑了。高粱伸手就按在高雯丽胸口上,一手揽着小腰。
“高粱你把手拿开,臭流氓,动手动脚。”高雯丽想掰高粱的手,可是没他力气大,只好摁住高粱的手,至少不让他乱动。不然搓搓揉揉的,裤子都不会干了。
“高雯丽,咱们试试弄一下怎么样!”高粱故意把大玩意在下面翘一翘,顶的高雯丽小身子不停的扭。
“别动,你别动!嗯……”高雯丽没过一会儿就开始有快意,舒服的小声哼。高粱连忙兴奋的朝下面摸去。
谁知道高雯丽手儿更快,一下就捏住了高粱的大玩意。没办法,高粱要把手伸进去才能摸到高雯丽,而高雯丽随便一捞就攥在手。
“让你使坏。”高雯丽得意的捏了捏,不过没敢用力,还好奇的用力揉起来。这样的刺激下,高粱的小伙伴一下就jīng神了,激发了全部潜力。
“高粱,你……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事了,你的怎么这么大,比一般的大多了。”高雯丽张着小嘴,很惊讶也很好奇。
“高雯丽,你摸过别人的!”高粱心里面拧巴!
“呸!什么别人的,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流氓啊!”高雯丽红着脸在高粱的大玩意上用力拽一下,把高粱痛的龇牙才满意。“我在书生看到的。”
“那我们弄一下好不,肯定让你比刚才还舒服。”高粱急匆匆的解高雯丽的扣子,高雯丽的手可不够用了,又要阻挡高粱脱她裤子,也要拽着高粱的大玩意使坏顶她,被高粱三两下的剥掉衣服,露出少女光滑明亮的上半身。
粉红的nǎi嘴儿就在高粱手里,手捻麻绳一样轻轻搓,嘴巴从高雯丽的nǎi沟沟一路往上,把高雯丽舔的乱颤,自然就分神了。高粱趁势飞快用手伸进高雯丽的裤头,一下子就摸到高雯丽嫩嫩的毛毛。
一小片儿,被水弄的湿滑湿滑,稀稀柔柔的。肉呼呼的耻骨上面硬上面软,再往下都成泥浆了。
“高粱,不行,那里不能摸!”高雯丽一着急,赶紧夹着腿,死死的不让高粱摸进去了。可高粱的手指头却还在往里面钻,把高雯丽急的。“高粱,你再摸我就咬你了。”
“好好!我不摸,那你给我弄进去。”
“呸!更别想。那样会怀孕的。”
“那我咋办,高雯丽,你就不顾下我啊,你舒服了,我难受!不行,我要弄进去了……”高粱把腰杆一挺,又顶了高雯丽一下,虽然隔着裤子,可高雯丽被顶的心肝都怕。
“别别……”高雯丽颤着声音。“高粱,你真弄进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见高雯丽说得认真,还开始抹眼泪,高粱也有点慌神。上次的教训就在前面呢,可不能把女人弄过了,搞不好以后都不跟你干那事。心里有顾忌,高粱手也松了松,高雯丽趁着这一下从高粱手上挣脱。
“哼!高粱你个坏胚子,别想再跟我使坏了,你自己弄吧!”高雯丽朝高粱狠狠剜了两眼,两下就跳开,进了小路下山,慌慌张张的跑路。
高粱瞅着还使劲冒jīng神的大玩意,把裤子撑得小山包一样。娘的,小女人真不得劲,受不住劲,扭扭捏捏的不畅快,都出sāo/水了,还是不肯跟自己rì,贞洁烈女呢!
高粱心里不畅快,下面难受呢!难免有点埋怨高雯丽。装什么劲,等小爷有一天长本事了,把你骑床头上了,掰开腿rì进去。长本事,长本事!这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本事要长,不过一定要早早的把高雯丽rì了。
不然还不被别人rì去咯,而且到了长本事那天小爷rì不动了咋办,那不是望逼空流泪!
嗯!边长本事赚大钱一边rì高雯丽,就这么办,明天再把她喊出来,磨得她出sāo/水,不信每次都顶得住,肯定有一回能rì进去。高粱打定主意,也跟着高雯丽回去的路下山。
到了村口的龙湾河边,那大玩意还挺翘着,高粱总算明白没女人喝王八汤的遭罪法,摁都摁不下去。
实在憋得慌,一阵尿意上来,高粱解开裤子,哗啦啦的对着龙湾河shè出去。
“哪个缺德玩意在上面撒/尿!软趴还敢显摆,回去捂烂了还能嚼口肉!”
远远的女人叫骂声从下游传来,骂得狠毒死!高粱刚刚下面可还憋着火呢,粗着脖子就对骂:“哪个sāo/货在下面,老子拿大玩意rì死你。”
望下游看去,一个女人在洗衣服,听了高粱叫板,霍的站起来。
还没看清脸高粱就知道是谁了,柳chūn桃,高阳村第一大女人,走起路来两个nǎi/子都东摇西摆,根本管不住,就像管不住她的浪劲一样。
“个没用的软趴货,敢在老娘面前叫板,老娘揪下你的玩意。”柳chūn桃骂骂咧咧,脚下飞快呢,生怕人跑了。等看见是高粱,浑身上下就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软,脚底打软。
“哟!是小粱啊!”柳chūn桃瞪着高粱竖起的裤裆,两眼冒光,嘴角一砸吧好像就能尝到那玩意的好味道,还要回味的吞咽口水。“你刚刚说的啥!”
刚刚说了要拿大玩意rì死你!不过高粱也只是说说,就跟骂草你妈一样,说着容易,谁也没真草!
“没,没什么呢!”高粱摇头不承认。
“呵呵!我可听到了,你说要rì我。”柳chūn桃张嘴就说,rì字从嘴巴里蹦出来,连个脸红都没有。
那天发了点酒疯被柳chūn桃扒了裤子,让柳chūn桃看了高粱的大家伙,柳chūn桃这会儿吃饭都不香,大白天那玩意都像做梦一样在眼前晃悠,恨不得一口吞进嘴里。
有了比较才有高低长短,上了小轿车就开始嫌弃拖拉机,柳chūn桃干那事就再也没得劲的时候。那个悔啊!要真有电影里那个畅快法,叫声爹也不冤枉,越想柳chūn桃就觉得越不能错过这好事。
“柳chūn桃,你干什么呢?”
“天气热,我凉快凉快!”手上扒拉两下,柳chūn桃就解开胸口的扣子,露出大白nǎi和白sènǎi罩子。这是存心诱惑高粱,还朝高粱搓揉一下。
高粱心里一动,柳chūn桃这是想找他干那事啊!这sāo/女人,不浪会死,还正适合这大玩意狠命的往里插,怎么插都插不坏!高粱恶狠狠的想,心口好像闷着一口气,要在柳chūn桃身上发泄出去。
“大nǎi/子!看大nǎi/子咯!”
河床边稻草堆里一溜爬出一群娃子,三五岁,一个个光着小鸡/鸡,指着柳chūn桃大喊大叫做鬼脸。有几个年纪大的野小子还挺着小鸡儿对柳chūn桃挺两下腰耸两下,对着柳chūn桃撒/尿。
“小兔崽子,老娘揪掉你们小玩意,让你们蹲着撒/尿。”柳chūn桃恼羞成怒,没成想好事被这群野小子搅了,撸起袖子气呼呼的去吓那些野小子。
秋老虎还在,大白天太阳晒着热乎,龙湾河边常有贪玩的孩子下水洗澡。只是没想到这群野小子事先藏好的,让柳chūn桃丢人死了。
野小子对自己的小鸡/鸡很自豪,蹲着撒/尿的威胁很大,哗啦一下散开到处是,柳chūn桃追着这个顾不上那个。柳chūn桃也就去吓唬吓唬出出气,拿这些小孩也没辙。
回头到高粱身边,那个不甘心,裤子里面都湿嗒湿嗒的。
“哪天我上小砖屋找你,我们来rì一下。”
说完跟做贼似得到处看看有没有人,才安心的往回走,走两步还要回头跟高粱使眼sè,让高粱别忘了那一rì,从头到尾高粱都没法说话。
柳chūn桃这是要sāo上天去了,求着小爷去骑她呢!要说刚才高粱心里憋着火,还真有那么点贼心思,不过现在就得咂摸咂摸了。
自己可说过不rì陶恩国女人的,再说柳chūn桃都跟高唐rì上了,腿窝子里有高唐那老狗的玩意。这sāo浪出水xìng子,还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小爷就是不rì她,她叫我爹我也不rì,让她眼馋去。
高粱坏坏的想,嘴里一边嘟囔,就是不rì,就是不rì。
“粱子,你嘀咕啥呢!”
徐凤音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大白天鬼一样的冒出声,吓了高粱一大跳。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好rì头!”高粱赶紧岔开意思,瞧准了是徐凤音,心里面一下咯噔!一想到徐凤音在高粱地里扣腿窝子的事,高粱一下子就来劲了。娘的,还愁没女人呢,怎么把这她给忘了。
高粱可没想徐凤音,而是想到了王银花被压在身下那时候说的,要去摸她的门。
徐凤音刚刚还听得模模糊糊,高粱重复了一个rì字在里面,徐凤音脸sè一变。“粱子,那天的事你没到处说吧!”
高粱心里满满的都是王银花白花花的身子,哪有空搭理她。
“哪天的事?徐姑,我忘了呢!”噶粱摸着脑袋,好像真忘了什么事一样,心思转得飞快,忙问道:“徐姑,你这是要上哪啊?”
“呵呵,我去石塘村走亲戚呢!忘了就算了,哪天上我家去吃大白馒头。”徐凤音笑盈盈的走开,心里轻快的很。
我现在就上你家吃大白馒头了,高粱迈着小步子,刷刷的朝王银花家去,徐凤音不在,正好干一回。
大白天的从前门进还是碍眼,容易让人看见,高粱绕到后院,有了上回的经验,趟过篱笆就能到了后屋,王银花的房间就在后屋。
进了后院就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那间小澡堂的口子里往外冒热气,难道王银花在洗澡?
没错,是王银花,外面还有她换掉的鞋呢!王银花怎么那么喜欢洗,上回洗衣服,这回洗自己!也好,洗干净了正好干一下。
在外面等得无聊,高粱一边想王银花滑溜溜的身子,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是王银花在身上摸呢!高粱脑子里飘忽忽,冒出热气撩得高粱喉咙发痒,裤裆那大玩意刚刚歇上一会儿就又扑通翘了起来。
我现在去看一眼,王银花会不会在自己弄呢!他娘的,rì都rì过了,看一眼有毛关系。高粱猫着身子拣了几块砖头垒起来,把头能够着出气的口子才把眼睛往里瞧。
里面水雾蒙蒙的,高粱一上去被冲了一脑门雾水。又吹又赶看清了,正是王银花在洗澡,身上光溜溜的,正撇开腿窝子往里摸一摸,然后放鼻子上闻闻味儿。没有皱眉头,应该没什么怪味,高粱想到。
王银花又拿水冲了冲下面,再摸几下渐渐找到了好处,慢慢舍不得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