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琢磨琢磨,高粱还有点担心人家说着玩的,自个白瞎高兴一顿!可赵云霞跟高粱拍了胸脯口,让高粱尽管放心干就是了。这事古山河不会乱开口,别忘了今rì可是求着赵云霞办事。
要是古山河瞎忽悠,赵云霞就扣着古山河新建厂房的文案,让汪局长见不着,想批都批不了。高粱这会儿才明白,赵云霞这个局长秘书的厉害。别看古山河这些老板有钱,可赵云霞要卡人家脖子,抬抬手的事儿。
赚便宜赚顺手了,后边那两个来敬酒的老板高粱也没放过去,摆摆谱儿也混了个脸熟!一个叫姚德胜,一个叫石发。姚德胜是做房产生意,石发跟古山河一样,也是开厂子的。虽然也啥好处让高粱占,可倒是挺热切!
娘的,今rì跟赵云霞还真来对地儿了,高粱一口口喝着酒,畅快呢!
“行了,别喝醉了。小粱,咱们先走!”
赵云霞拍拍高粱的背,生怕他喝醉了软趴,心里面可急。回头跟古山河打了个招呼,古山河说要送下赵云霞,赵云霞拒绝了!
开啥玩笑,赵云霞今晚还没够呢!
高粱今rì高兴,没喝多少,脸上就有点发热,不过赵云霞急啊!高粱知道赵云霞急的啥,搓搓手!有得吃有得喝,有钱拿还有女人睡,这rì子过的跟神仙似得!
高粱心里也明白,这都是占了赵云霞的便宜!等下回去了就利索点,拿大话儿让赵云霞舒舒服服,以后多让着便宜让小爷占。
这时候,一晚上没过来搭理的陈明亮凑上来说话了,半醉半醒的。
“古老板,你可得放我们赵秘书回去,赵秘书有得忙呢!大晚上的还要帮汪局长干活。要赵秘书不去干,汪局长可要憋着火了!哈哈……”
赵云霞咬着,手指头都掐白了,心里面恨个不停!陈明亮就跟颗臭虫似得,越搭理越欢腾,存心让赵云霞难看来了。傻子都能听了这话没好意,古老板不傻,皱着眉头,眼神就有点瞧不起陈明亮了!
这人心太窄,而且不分场合,自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把谁都得罪了。
“陈副科喝高了,赵秘书,忙的话就不送了,好走!我扶赵秘书去洗手间,可别让陈副科乱吐。”
古山河架着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的陈明亮走开,赵云霞朝着那边狠狠的剜了一眼,小声的说一句。“软瘫货sè!”
高粱可把心思都放在了赵云霞身上,跟在赵云霞的身后,这句软瘫货sè可是明明的听到了,有点儿好奇,这里面肯定是有啥事发生!
“赵姐!你说这陈明亮是啥意思,咋老是和你过不去,下回我让人揍他一顿,让他下不了地就给不了赵姐你添恶心了。”高粱不明着问,明着问就有点愣了,擦着边儿挨着那意思,要赵云霞说,那就说,要不说,问明了还不好意思呢!
“啥意思?跟我不对付呗!眼红……”
这事还得汪局长刚上任那会选秘书说起,国土局几个年轻人,陈明亮最有资历,最突出!志得意满。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带把的跟带把的犯冲,汪局长放着年轻鲜嫩的女孩儿不选,干嘛要挑陈明亮这个大老爷们!再有资历,再志得意满也没用,汪局长要的就是不突出的。
所以突出的陈明亮吃了瘪,灰不溜秋的没个着落,继续干这小办事员。赵云霞就不一样,模样周正,那软蛇身段把汪局长缠得死死的,汪局长心都疼到肉尖子上。让赵云霞做秘书多好,有事秘书干,没事还能干秘书!
陈明亮没资历惹上汪毅奇,这把子怨恨只好吞到肚子里去,把目光瞄到赵云霞身上,一个是报复报复,二是赵云霞那身子软肉,陈明亮哪有不馋得流口水,又有女人上又能心里畅快,陈明亮就算计着来勾引赵云霞。
还别说,陈明亮长得还挺周正,外表看起来比汪局长那歪瓜裂枣的长相可好多了!赵云霞还真动心了,偷偷了摸摸扯扯干起了勾当。
这事儿瞒着汪局长,刺激的很,陈明亮那个欢心啊!恨不得马上就把赵云霞上咯!多好的事。
可事情往往是有变化的,明摆着的好事就在这儿变了味,赵云霞那个手段高粱可是尝过了,一下下浑身汗毛都得竖起来的舒爽。
陈明亮还没扯开裤子,赵云霞就那么一揉摸捏,陈明亮就完事了,拖着黏糊糊的裤头好一阵羞恼!赵云霞也愣了,没想到是这么个银样镴枪头,比汪局长还不如啊!
汪局长虽然被磨得跟针头似得,可至少可能进去撒欢两下,赵云霞多少也能有点感觉。可陈明亮这出息,衣服都没脱赢了!就这点本事,赵云霞直犯恶心,陈明亮也羞恼的很,好事没成,反而结怨了!
陈明亮是又苦恼又无奈,不怪自个没本事,只怪赵云霞太sāo,深深的把赵云霞恨上了!新仇没化开,又添了旧怨,陈明亮每次见赵云霞都会被狠狠的刺激到自尊心,管不住嘴似得要嘲讽几句,惹赵云霞不痛快!
当然,这事只能背着汪局长干,在汪局长面前,陈明亮还得跟孙子似得,典型的欺软怕硬的种。
高粱听都听乐了!“赵姐,那这么说陈副科长还没占着你的身子呢!”
“那当然,被他沾到了还不脏死了,就那副软趴种,连你一个头头都及不上!”赵云霞娇笑着,说了这么多,身子有点热乎。外面黑呼呼的夜,赵云霞忍不住朝高粱的裤头上摸一把。
“赵姐!想要了?”高粱心里也起意了,要说这些女人里,赵云霞是最懂干那事享受的,软磨盘似得肉压肉的舒坦!
“小粱,咱们赶紧回,你今晚别回去了。在我那睡一夜!”赵云霞说话都管不住自个的手了,小肚子上摸一圈,圆鼓鼓的大腿上擦一擦,很饥渴!
等赵云霞风急火燎的打开门,骨头就跟虫子爬上了似得!上去摸摸高粱的额头。“小粱,你没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