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挺想点她的,不过那小姑娘挺出众,在这儿也算红牌,被满文军一眼瞧中了,高粱就没好意思再开口。
剩下的倒是有几个不错,可高粱没啥兴致了,上回是来这开个眼界。真搞这事,高粱挺不乐意在这,就冲上回给小姑娘替补那女人,四仰八叉的脱/光了仰面一躺,掰开胯就喊上,白花花的挺恶心,没一点情趣。
满文军有些急不可耐,搂着小姑娘乐颠颠的进去了,高粱和韩志勇都兴趣不大,挑了一圈没挑中。经理瞧这阵势,也会来事,说要不两个人去泡泡脚,放松一下,正规服务。
这个建议挺好,韩志勇说就泡脚吧!高粱也觉得可以,被女经理分开带进小单间。
没过一会儿,就有服务员端着盆子进来,长得一般,不过说话挺客气的。高粱也没吭声,心想泡个脚能有啥,把自己扔那儿随服务员拨弄。
服务员给脱了鞋袜,裤脚卷上去。高粱闭着眼,大爷一样享受着温温热乎的水,刚刚好,烫在脚底把身上的疲劳赶走得七七八八。然后服务员搓脚、按膝头、脚后跟、脚板心,这些地儿扣挠掐崴,一遍一遍的高粱身上毛孔都出气,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
半睡着给服务员按摩,等完事了,高粱有种骨头被拆掉重新组了一遍的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这正规按摩比搞事儿享受多了,难怪那些女人也不落下呢!自己亲身体会了,高粱才明白,来这地方并不一定要搞事。
或许是有了经验,高粱这次并没有跟服务员多交流,按完了那服务员说给高粱去拿双袜子。
等高粱睁开眼,原先按摩的服务员根本不在了,被满文军点去搞事儿的小姑娘正瞪大眼睛、腆着笑脸凑高粱面前。
“我说你们这儿是不是有点乱套,我没说要换人呀!”
“嘻嘻!老板哥,不喜欢我呀。没换人,我知道你在这,来看看你。我那老乡说你昨天没成事,这对你挺亏的,我得给你补偿补偿。”小姑娘就跟麻雀似得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
“哦!咋补偿?”高粱心情还不错,这小姑娘人品过得去,还记着上回的事儿,他都要忘了。“你那本事都使完了,也不济事啊!”
“咯咯……”小姑娘撑着小身子两下跳到高粱靠着的大沙发。“老板哥,我听我那老乡说了,你这么大的家伙,一辈子都遇不上,不尝尝准得后悔。”
说完,吐着舌头在高粱的胸头上卷,整个人倒趴在高粱身上来咯,还真要干事儿。
“我那朋友你伺候完了?”
“完了,三两下的事儿,我稍微用点劲,就疼得哇哇叫,肯定身子有毛病,真不济事,哪有老板哥你这身子好呀。”
高粱心里听了直得意,虽然满文军派头大,可是在身板上,连他脚趾头也赶不上。可接下来小姑娘的一句话却让高粱的心从尖子上跌到沟里,被浇得哇凉通透。
“不过你们这些老板挺有钱的,他说今天有个傻子又让他赚了十万!我一年还赚不上呢。”
“十万!傻子!”高粱的心脏猛得抽拉了两下,这事儿透着不对劲。“他原话咋说的?”
“啊……”小姑娘眼睛瞪的大大的,高粱问的急切,让她有点错愕。“好像是说,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吧!几个乡巴佬还想闹腾。”
这下高粱真是确定了满文军说的话真跟自己有关系了,乡巴佬说的就是自己,十万估摸着就是野菜干的钱。这么说满文军都一直在骗自己,还有那个韩志勇,怕也是满文军找来的。
想到这里,高粱满肚子烧了一股怒火,满文军!小爷日死你女人。
难怪那满文军说一点利润都不要呢,看来是想全部吞下去,连点渣都不给高粱留点儿,狗日的,比狼崽子还狠。
高粱恨不得抄起根棍子一棍子把满文军给敲趴下,抽经扒皮吃肉,这是以前村里人打狼的法子。
可高粱就算是再火大,也明白不能这么干,那得犯罪蹲大牢。这跟二浑子打架不是一个性质,说不定还得挨枪子交代了,为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把自己的命搭上,不划算。
带着无比烦躁的心情,高粱没搭理想要和自己搞事的小姑娘了,闹来闹去最后还是一场空,白欢喜了,哪还提得起心思去搞女人。
出了小单间,长长的走道总算空旷些,让高粱的脑袋也不至至于紧绷着。尽管沮丧,但是高粱开始琢磨着事情还没到最坏的一步。说白了,野菜干还在自己手上,自己暂时没有任何损失。
问题是,高粱还不知道满文军要拿什么法子来吞掉他的利润,还有那个韩志勇,高粱还抱着一点希望。如果韩志勇不是个冒牌货,依然需要他的野菜干,那就是满文军一个人在搞鬼,这事儿还有回旋的余地,得想法子挽救。
“我那朋友现在在哪?”
“在客房休息呢!我弄得他可快了,完事了他就说在那儿等着你们。”小姑娘说着,眼神汪汪的,还有点干事的想法,可高粱风急火燎的,哪有这个心情。
“谢谢你了!”要不是小姑娘惦记着自己的大货子,跑来找高粱,高粱还蒙在鼓里,到时候被满文军卖了还要替他数钱,一想到这儿,高粱就恨得牙痒痒。
问清了客房在哪边,高粱找过去,挨着门口正要进门,里面满文军正在打电话。
“魏队!这事就拜托您了。我现在在龙湾豪庭呢,您马上过来,我给您订了房间呢。还有几个年青服务员,我都让经理给您留着。”满文军对着电话眯着老色眼。
“没事儿!我让他们开后门,保证安全。明天交货的时候,您带食品监督局的正好赶到,查出来有安全问题,不达标,拉回去我到一边就接手,钱就到手了,个泥腿子,知道个屁事儿,告都不知道往哪儿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