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高粱眼神一亮。“方姐!你说咱们的关系咋样?”这不有个现成的关系在吗?有县政府出来迎着,还得费劲找啥找?
“咯咯咯……”方映一阵娇笑,明白高粱说的意思。“要我怎么说呢!我倒是可以给你帮忙。不过……”
方映特意卖了个关子,可高粱哪还有听她卖关子的心思,听方映说给帮忙了,脑子里就跟杵了根钢筋,直溜溜的。
“不过啥……方姐,只要你能帮上,我一定都好好谢谢你,让我上刀山下油锅也去。”高粱把胸脯拍的震天响,响过了后,又怕话说得太过。
“方姐!你要咋样帮?”
“你那野菜干,我给你收购?”方映笑眯眯的说道。
“你……”高粱好像这下才想明白,方映这女人也是大老板来的。
“对啊!”方映捋了捋头发。“别不信,虽然我没做饮食这一行!但韩志勇韩总我认识,是很好的朋友,都不止一次合作了。他找满文军代理收购你的野菜干,和找我代理收购你的野菜干,结果都一样。韩志勇只管收购到野菜干,不管是你的,满文军的,还是我,对他来说都一样。而我,面子比满文军至少要大吧!”
嘿!真他娘的老天开眼,真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这话在理,他高粱也只管卖野菜干,至于韩总收了还是谁收了,日本人吃了还是美国人吃了,都不想搭理,只认钱。
“方姐!太好了,你真是厉害,一个女人都能搞这么大的公司!实话跟你说,方姐!我刚开始打死也不信,一直以为你是洗浴城的服务员呢!真是瞎了眼,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厉害的女人,长得也漂亮,还有大本事!”
“呵呵!”高粱夸得太直接,可认定了高粱乡下人的刚直性子,这话方映听着一点也不觉得刺耳。“女的搞公司不算稀奇,最重要的还是有关系和办法。关系靠自己去接洽,办法靠自己去想。有了这两点,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搞公司做生意当官都能解决困难。”
“对!有道理!”高粱砸吧砸吧话里的滋味,觉得受益不少。“方姐!那咱们什么时候弄这个项目,明天的野菜干也给你送过来?”
“呵呵!韩志勇韩总都还没着急呢,不是说还要先试着推广吗,后面还有考察,多着呢!至于明天的野菜干吗,还是按你的法子,也当教训教训满文军了。再说你的这批菜干是韩总委托满文军收购的,我就不插手了。”
“教训教训那老贼头!”一提到满文军,高粱就恨上了,拽了拽手里的手机。“有了这玩意,明天一分钟也不耽误,准得让那老贼头撞到节骨眼上。”
“顺利就行了,回头把野菜干项目重新整理一遍,弄的有理有据,省得到时候慌乱,这没问题吧!”
“没问题!”问题迎刃而解,高粱志得意满,兴奋的提着嗓子说话,差点儿蹦跶开。不过过了这阵热乎,高粱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太顺畅了的事就有点不值真实的感觉,跟上回一样,赵云霞一出面,啥问题顺顺畅畅,妥妥当当的,大家都乐呵!
谁知道呢!一转眼,要不是误打误撞那小姑娘进来想尝一口自己的大家伙,把满文军的诡计戳破了,估计自己得痛痛快快挨宰,还不知道咋回事。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高粱心里面总感觉摸不着底。方映一个洗浴城的服务员,整成了大老板,能耐大过天,还给自己帮大忙!
天上掉馅饼这事高粱早不信了,帮自己大忙,肯定有啥目的,图自己啥事儿。而且方映做生意办事一套一套的,比满文军装弥勒佛可厉害得多,说不准又是一大坑!
只不过没一会儿,高粱就释然了!自己有啥可图的,能对自己有啥目的?乡下农村人一个,坑啥坑?有啥坑?
除了几千斤野菜干,就剩这百把斤肉了。那几千斤野菜干,高粱是认准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也别想忽悠,而且看上去方映的眼界,还看不上这么点野菜干。
至于百把斤肉,这女人又不是做人肉包子的母夜叉,要自己百把斤肉干嘛呢?
总的来说一句话,高粱一身光棍,轮不到别人惦记!
可高粱想落了一点,自己有个常人根本不具备的大家伙,能让女人舒服飞天落地的得到好滋味,方映是图上这一点了。
“方姐!你说的话我都信了。”高粱使劲的抿了抿嘴巴,好像把啥话咽下去了似得。“回去我就捋捋,弄个正规的计划出来。”
方映什么人,高粱那点小心思一点也逃不过她的眼皮子。“你是不是怀疑,心里面觉得我为啥帮你?”
“嘿嘿!怎么会呢?”高粱不好意思的挠头,顿了顿,又说:“那倒不是,只不过有点突然。”
搁心里面,高粱可忐忑了,城里面的女人咋都这么厉害,黄美卿、方映这两个女人,自己心里想啥她们就说啥!妈妈的,浑身都是心眼,担心嫁不出去。
在这一点上村里女人就利落多了,没啥心眼,想要干啥就干啥,要解瘾头了扒裤子比你还急。
“你怀疑也对,人之常情吗。”方映把眼珠子一转,心里头最在乎的那个原因给摁下不说。“一杯茶还你上回的人情还是轻了,要大半夜被几个交警拖了车,手机也坏了,我都不知道咋回去。”
这理由勉强说得过去,高粱搓搓手,原来凡事都是有报应的,自己干了好事,立马给了好报。虽然干好事动机有点不纯粹,但毕竟是干了,还计较啥呢!
“方姐!按你说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回你可帮我大忙了,抵我上回的有余,这下该我欠你人情了吧!”
“人情不人情的无所谓,好好干事业,多了好办法,别一天到晚尽是歪点子。现在还想去把人揍一顿没?”方映眨眨眼皮,嬉笑的看着高粱。
“想!肯定想!”提到满文军,高粱就瞪眼。“一码归一码,虽然这事是方姐你帮的忙,但满文军想坑我也是个事实。事情办好了,我就更加没啥顾忌了,不过芳姐你说的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满文军那老贼头认识我,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我找个他不认识的,堵巷子里一麻袋给蒙了,揍了也白揍!”
“呵呵……你呀你,怎么说你呢!真是死性不改,这样可不行,你知道,动手多了脑子就不好用,有勇无谋,肯定成不了大事。别看满文军现在坑了你,说不准以后还得跟他合作赚钱呢!生意不成仁义在,兵不厌诈,他坑你你坑回来不就是了吗?”
高连拍拍脑门。“没错,方姐!怎么你说啥话都是道理呢?那我不是成不了大事!”这想法让高粱很沮丧。
“经历多了,自然而然就明白了。不过好多了,知道找个不认识的,到时候找不到你头上来。揍满文军一顿也行,那老狐狸,出了名的狡诈,你算是给别人施了报应了。”
高粱一听这话乐了,满文军那老贼头活该这样,被揍了还有一大帮人拍手叫好。
“我去看看那老贼货,别让他给跑了。”高粱又挨到墙角边,隐隐约约的听满文军说话。
满文军的桌子是挨着墙壁的,而小包间的桌子在中间,所以高粱说话满文军听不见,而满文军说话,高粱挨到墙角边,隐隐约约能听到一大半。
“满总!你说的这个项目有没有什么前景?可靠不可靠!”
“可靠!绝对可靠!金主任,只要这个项目做好了,对于搞活经济,是绝对的大政绩。”
墙角那边沉默了一下,好像在琢磨寻思什么,高粱耐着性子,听声音,是金丝眼镜的青年人说话:“满总!这个项目,是我调到县里的基础,所以一定要慎重考虑。”
“我知道,金主任,销售这边没问题,韩志勇韩总的连锁酒店统一收购,由我代理。主要是生产这一块,还得下功夫。”
听到这儿,高粱说啥也明白了,揍满文军一顿的心思更加的迫切了。狗日的,老贼头,真是日不死他姥姥,弄得个啥金主任,瞧那意思不仅是要把手头上的给坑了,连野菜干项目也要吞掉进去。
嘿嘿!不过任你千算万算,都不知道方映帮了自己的大忙,满文军马上要说话不算数了。到时候这啥金主任肯定是被忽悠的,狗咬狗一嘴毛,哈哈哈!
让这坏透胚子老贼头到处使坏,他奶奶的,不等了,明天交了野菜干就告诉二浑子,找几个人把满文军堵住揍一顿。
后面的谈话是满文军在向金主任做保证,总之坚定信念,不屈不挠,跟他一条路走到黑!好像金主任被说的破位意动,不过高粱没啥心思再听下去了。
接二连三的把满文军的鬼把戏给撞破,高粱觉得挺幸运的,是不是最近那神奇的小铜钱给弄的呢!这可说不准。
说倒霉吧!确实不太顺,可说倒霉透顶吧!关键时刻总有人来帮忙,都不知道这是好运气呢,还是坏运气。这玩意玄乎,说道不清!
正式说完了,高粱心里舒坦,一门心思开始留在方映身上。方映的身高很高,但是很匀称,手长腿长,舒张开了,就跟荷叶莲花似得。
“方姐!你也是老板,你是什么老板?”高粱觉得方映身上有种不管什么事都静得下,而且有办法有分寸的气质。
“我吗?什么都做,什么赚钱什么做?”
这么说高粱摸不到一点儿头绪,不知道怎么接话,心里面有了毛毛的想法,虽然从在车上勾手指的时候可以看出来,方映已经是春心荡漾。不过刚刚才帮了自己的大忙,高粱觉得自己还是该正经点儿。
跟村里女人说脱裤子插拔一通的话,高粱是说不出口的,觉得有点儿糟蹋。但是这不妨碍高粱主动把情绪往这方面引。
“方姐!我说你老公得享受死了。”
方映一愣!“怎么这么说呢?”
“你看你,本事又大,人有精明。关键是够漂亮,搂着这么漂亮媳妇睡,睡到天黑都不想醒!”
搂着睡,这三个字眼让方映眼神里泛开了异彩。“呵呵……你这嘴皮子,真会说道,不过这次你没说准!我跟我老公离婚了。”
“哎呀……”高粱一拍脑门。“还会说道呢,方姐,你瞧我这张笨嘴。”
“这有什么关系,这下嘴皮子更厉害了,我想给你弄点不高兴还不行了。”方映也笑着打趣,把高粱绷了好一阵的心给疏松了。
跟方映说正事,方映说得啥都是道理,高粱就跟个学生似得,显得傻呼呼的,心里不得劲是肯定有的,还是整点轻松的舒坦。
“我说,那是笨,要是我,我才不离呢。不仅不离,粘着都不分,就是腿肚子打软那也值当!”说完高粱抬抬眼神,正好方映也给瞧过来。
“腿肚子打软?”方映饶有意味的盯着高粱看,有点情不自禁。“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干累了,我跟老牛一样,让你舒舒服服。”
看方映有些把持不住的样子,高粱身上也涌起一团火热,把心头一硬,不自觉的说了一句粗话。
这句粗话就跟沸水如冰一样,浇在方映的心头。粗话方映爱听,尤其是今晚勾搭了这么久,早就有点心神不宁了,这句话就跟撩开了裤衩子似得,终于没了束缚。
还没啥动作呢,方映就觉得一圈电麻从头窜到脚底,不由得撩起两条修长的圆腿交替的搭着。
见方映没啥反应,可面上也没一点异样和反感,高粱就有点把握不准方映的心思了。本着不反对就是默认的原则,高粱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觉得该再撩拨大一点儿,让方映至少能够清晰感觉。
“方姐!你说这累得值当不值当?”
“小粱!你还是年轻小伙子,这么容易累的么?”
高粱心里一欢,他娘的有戏!瞧方映接的这话,意思就出来了。回过头来,高粱再品味这句话的意思,当下就不服气了。
“方姐!我这只是比喻而已,你可不能弄到我身上来,我可不是这样的。”
“哦!”方映甩甩顺滑的头发,露出姣好白嫩的皮肤。“那你是哪样的?”
“我可不会累,整晚上都能忙活,能把你干晕了。”
这句话,让方映顿时一阵湿热扑面而来,小动作的摩擦两条腿,只觉得里面燥热燥热的。
脸上红透透,眼珠子要滴水,鼻孔微微的张开,显得有点焦躁似得,表情还有些急切。这神情,高粱知道这是女人被撩弄上了兴奋劲,只是让高粱有点意外的是,这还是嘴上说道说道而已。
既然奏效,高粱哪里会放过这机会。“方姐!我说能把你干晕了,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似得。”
“哦!那我该怎样?”方映反问一句,高粱被噎住了,留着方映在那乐呵。“这有什么好怕的,你方姐什么没见过,你说晕我就怕啊?”
得了,又吃瘪!高粱耸拉脑袋,算了,当她横竖两张嘴,自己只有一杆枪,堵住了下面管不住上面。等下就下面使狠力,让上面那张嘴只剩下叫唤。
“时间不早了,走吧!小粱,你还住在清流大酒店么,我顺便送你!”方映看看手机,站了起来,实际上是她有点儿坐不住了。
高粱一阵默然,总不能说自己在小破旅舍吧!那样太没面子了。“在呢!方姐,有车真好。”
硬起额头,高粱咬咬牙,大不了等下花回冤枉钱。在方映面前,高粱觉得这钱不冤枉了。
到了清流大酒店,高粱和方映一前一后的迈进,瞧着方映眼神有点儿躲闪,高粱进门的时候特意离远点儿,等下再赶过去一起坐电梯,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是不认识的凑巧一个时间段进来。
方映要的也正是这个效果,怕有熟人看见!而高粱注意到这点,让方映很宽心,这样安全隐秘性又有更进一步的保障!虽然就算没有这一步保障,方映也耐不住要试试高粱的滋味儿,但是这样毕竟心安些,人也更加愉悦。
电梯里,方映说让高粱进屋去做做,不过得在外面等等,她要进去收拾收拾。这借口很拙劣,酒店里有啥好收拾的。无非就是怕被人看见一起进房间。
高粱看着方映进去了,在楼道里抽了支烟,大概两三分钟,瞧瞧左右没人,敲响了方映的门。
才刚敲动一下,门刷的一下打开,方映做贼一样紧张兮兮的在外面看了看空旷的过道,让高粱闪身进门。
此时,方映就像是只刚从锅里捞出来的熟虾子,脸上红彤彤的,高粱一瞧,还出了细密的一层汗液。
方映这是积压了的**,进了门,有了安全保证,顿时就膨胀爆发出来了。高粱笑眯眯的盯着方映,这种**勃发的姿态非常的引诱人,眼神里射出来的是温温的浴火,烫热在方映心底。
“方姐!”高粱上前一把捏着方映的手,估摸着一看这女人就不是常偷人的人,没胆!心里紧张得不行。这可不能硬来,会坏菜。
说不准一紧张,就会改变了主意,让高粱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又得憋着硬邦邦的大鸟回去朝天翘!高粱还是非常小心的。
再有,上回把赵云霞日得狠了之后,高粱一直注意着,野菜干的事情还落在方映身上,要是惹得方映心里不爽,好事立马变坏事。
妈妈的,怎么啥事到最后还是小爷的鸟来忙活!
照着在车上勾摸的,在方映的手心里挠圈圈,痒麻麻的滋味儿让方映享受且慢慢平静下来。
“哎……小粱,你力气好大!”方映把手抽回去。
“力气当然大,等下还有大力的时候呢!”既然今晚看出来方映是要吃自己的大鸟的,高粱也就不避讳了,而且前面几句粗话有了见效,高粱说的得心应手。
“方姐!现在一想起我把你当服务员,你把我也当服务员的事我就觉得有趣,你说,那时候我们成事了,会咋样!”
方映一听,不由得咯咯直笑,那天的事情是从她走错房开始的,没想到事情演变成这样。
这笑声一荡一荡的极为撩人,好像李美芬一样,那时候高粱必然会抄起大货子,照着李美芬的泉眼命门而去。李美芬这时候肯定会积极配合,撅起大腚盘,岔开两条长腿,把胯子掰得开开的,又受罪又享受着,哇哇乱叫起来。
难道这方映也开始是这样了?高粱不由得联想到一块。
“方姐!你笑啥呢?你也觉得那天的事儿有趣是不,那咱们再扮一回行不?”高粱急急的扶在方映的肩头上。
方映个高,只比高粱低矮半个头,低头就是耸成小峰似得胸口,组成诱人的曲线。
“咯咯!”方映的浪笑还不止。“你还想啊?”
“那当然,有方姐这样的服务员,啥价钱也得出啊,心疼钱,那得一辈子后悔去,神仙般的滋味都不知道享用。”
方映并不觉得这话糟践,反而被激起了情趣。高粱也有些等不耐了,鼻子里喘粗气,一手捂住方映的胸口,圆鼓鼓的胸口隔着罩子都摸到一大圈软肉,直往外挤。
“方姐!咋样,是你给我服务还是我给你服务?”
方映闭着眼,鼻子哼哼,根本不像说话,觉得胸口在高粱的掌中要揉碎了似得,被搓弄得已经有些不想费力气。
既然不说话,高粱就自己做主了,而且看着方映都已经上劲了,这会儿要她给自己服务也不现实了,那就他累点,先把女人给撩上劲来。
“方姐!我先给你按按吧!”
说着高粱抱着方映一个猛扑就给压下去,把方映修长的身子给结结实实的压倒在床上,说按,两只手捧海碗似得隔着衣服内衣捧起方映的胸口,朝中间挤压的更大更圆挺。
方映只是不想费力气了,但并不是没意识,被高粱这样按,一边是酥麻一边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