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了地方,程敬此时希望这个梯子下面的地下室有人。
铁槐和海棠率先从梯子走下去,经过一条简短的通道之后,他们果然现了这里面别有洞天的一面,里面竟然有三十多个人,其中有五个人是持枪的保卫。
随着几声枪响之后铁槐和海棠传来信号,地下所有持枪的人都已经死去,其他还活着的二十多人则是科研人员,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各色人种一应俱全。
当程敬也领着人下来的时候,他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因为在这个不大的地下室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仪器,同时假程敬也被放在一个生存舱一样的东西里。
“你们这里谁说了算?”
见到没有人说话,程敬随便抓过来一个人年轻男人,用枪顶着他的脑袋说:“如果我数三下你们不出现一个领头的人,那么他就死。”
“一!”没有人说话。
“二,三!”嗙——
程敬根本就没有给对方机会,他杀掉一个人之后又拉过来一个另一个,“还是老规矩,如果不说的话我就把这个人也杀掉。”
“一!”程敬这次喊完一的时候终于有人开口。
对面一个白胡子黑人老头站出来,他用并不太标准的汉语说:“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叫鲍威尔。”
程敬把手里的人放掉,然后又用枪指着鲍威尔:“说吧,为什么拿走我的箱子,我的箱子现在在哪?”
鲍威尔沉默不语,看样子他并不是特别想要把这件事说出来。
“第二负责人是谁?”程敬现在已经不想跟对方讨价还价,如果有第二负责人的话他会直接把鲍威尔杀死。
都到了这种地步,鲍威尔再坚持也没有用,毕竟他们也不是杀手,没有特别强大的耐力可以忍受程敬这种威胁。
“我们是接受命令用机器人来拿走你的箱子……”鲍威尔也没有说他的上级是谁。
此时顺奇已经从地面上走下来,他看到鲍威尔后直接惊讶地大叫:“鲍威尔!咳咳……”
“认识?”程敬问了一句。
“咳咳,曾经就是他代表萎败科研来购买我的拼接人资料,我实验室里的爆炸也是他指挥轰炸的。”顺奇不免又提起了当年的伤心往事,萎败科研里的所有人都可以说是他的仇人,而鲍威尔的仇恨度则是更大。
嗙——
程敬一枪把鲍威尔打死,既然他都招惹了两个人了,那便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在鲍威尔被打死之后对方这群人里有些躁动,每个人都非常害怕,程敬观察到有人跑到假程敬那里去,似乎假程敬对于他们来说非常重要。
程敬直接朝着那机器人走过去,在机器人面前有两个人护着,程敬直接掏枪打死。
现在程敬的疯狂足以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萎败科研的人他或许还不会这么做。
“看样子这个机器人很贵重了?”程敬就算是自己想想也知道这种技术所代表的价值是什么。
“不要……不要……”这时候一个华人对着程敬大喊,希望他不要破坏那个机器人。
对方越是如此说程敬就越要那么做,他直接把生存舱打开,然后一把把假程敬机器人揪出来扔在地上摔个粉碎。
这还是程敬除了照镜子和看照片以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容貌,此时假程敬的脑袋和身体已经分离,各种电路和机油都冒了出来。
那个华人看到程敬如此做,顿时非常绝望。
程敬指着那个华人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我……我叫安博。”安博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被一个高中生用枪指着。
“我的做事风格你已经知道了,把你所了解的东西都说出来吧,这样我还能饶你一命。”程敬不会再在乎这些人的性命,其实他非常清楚这些科研人员的价值,在这个时代人才自然是非常昂贵的资源,许多科研所做梦都找不到像样的人才。
安博被逼无奈,只好说:“我们是萎败科研的成员,我们这个小组的主要项目就是研究可遥控的拟人机器人,这个……这个就是我们刚刚研制成功的新品。”安博说完话指着那个已经七零八碎的假程敬说道。
“嗯,我知道,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我的黑箱子在哪?你们为什么要拿走?”程敬是真的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任务是得到‘洲’,具体洲是什么东西我也清楚,只是上级派我们用这种方式来取得洲。”安博把一切的责任都推脱给上级。
在安博的身后,程敬看见了那个黑箱子,不过已经被拆开了,箱子被分成几个大铁片摆在一个试验台上,旁边还有程敬父亲留下来的实验材料。
现在这里也不是谈话的地方,地下室里已经容纳不了太多的人,所以程敬对铁槐说:“找个地方慢慢问吧,把那个机器人的碎块收拾一下带走,还有我的东西也带走。”
一个小时后,燕南市的交通开始畅通起来,小弟们终于不再封路,飞机场以及车站也都恢复正常,最感谢程敬的就是交jing部门,倘若再封几个小时的话整个燕南市将面临崩溃。
这些萎败科研的所有成员都被带到神话ktv的一个豪华包间里,今天神话ktv也没有营业,反而是有将近一千名小弟在附近四周来回巡逻。
坐在沙上的程敬看到了自己的黑箱子被拆,于是非常愤怒地给了安博一巴掌:“你们知道吗?这是我父亲留下来的东西。”
“知……知道……”安博等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程至留下来的呢,不然他们也不会拿走。
“这个东西是洲,你信吗?”程敬说着便又将一个铁片抄起来砸在安博的脑袋上。
“求……求求你别打了,我们只是奉命办事。”安博三十多岁的人了,此时却还不如一个孩子,他只能苦苦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