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赌,有时候考验的是人的运气,不管你的技术有多好,运气来的时候,谁都挡不住。有时候考验的是人的实力,再千术面前,再差的牌一样可以得到胜利。
而有那么很少的时候,考验的是人的品质。
“鑫老板,好久不见!”
这是寒月见到鑫万金的第一句话,虽然他们之前并不认识。鑫万金也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现在手中的牌上。
这一把也许是他要赌的而最后一局了,他已不愿意再输了,这一把他赌上的是之前输掉的赌注的十倍,五万两。
“开牌吗?”
尉鹰就坐在鑫万金的对面,他是万金赌坊最优秀的庄家,他可以在一副牌只看一遍就知道它的位置和花sè,这样的功力注定在这里是吃香的。他已经因此赢了四把,这本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鑫万金点了点头,五万两的银票被划到了筹码区。
就在这个时候,在原本的五万两银票的旁边多出了一百两的银子。这一百两银子实在是太不起眼了,相对于五万两来说它简直上不了台面。
“慢!这一把我还要替鑫老板多压一百两。”
尉鹰皱起了眉头,赌场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和喜欢惹麻烦的人。现在这里似乎有一个,这个人让他觉得有些厌恶,尉鹰抬头看到了银子的主人——寒月。
“鑫老板!这,”
鑫万金同样看是看寒月,在他看来,寒月也是一个年轻人。他今年已经四十岁了,正是一个男人巅峰的时候,每当看到那些比他年轻的人的时候,总会感叹时间的匆匆,自己现在虽然有万贯家产,可是却总怀念当初拼搏的时候。
“你是谁?”鑫万金问道。
“一个希望可借一借鑫老板福气的人!鑫老板的运气想来应该比我们这些市井小人的要来得好!”寒月笑了笑,他已经在鑫万金的旁边坐了下来。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这一百两银子会给他带来的好运气。
这是一个有趣的年轻人。这样的念头在鑫万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现在他已不再想为别的事情分心了,作一件事千万不要分神,那样的话你的气就会不顺,气不顺的话也会变得不好。对赌博来说运气不好的话,实在是太要命了!鑫万金朝尉鹰点了点头,示意他已经给您允许了这个少年的所作所为,他只希望这个少年的运气不会太差。
尉鹰虽然对于寒月的贸然闯入有些厌恶,但是作为一名优秀的庄家,他会在任何时候满足顾客的所有需求,当然前提是你是有钱的人。
第一副牌,鑫万金拿到了一对宝,而且看起来花sè还很高,是地宝。尉鹰的牌就比较差了,是同花sè的散牌。
“继续吗?”尉鹰问道。
鑫万金点了点头,筹码区的五万两瞬间少了一万两,但是他的嘴角舒缓了许多。寒月在一边看着,顺便要了一壶酒,虽然他没有钱,但是还好可以赊账。
第二副牌,两张王对两张王。寒月扬高了脖子,虽然不像刚才的好运,但看起来还有玩下去的希望。
鑫万金继续点了点头。
第三副牌,就在尉鹰准备揭开的时候,“慢!”寒月站起来喝了一声。两边的人都奇怪的看着他,不明所以。尉鹰心中有些忿忿,是一种对寒月本能的不悦,总觉得这个人会给他带来不好的运气,但是他还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很大的信心。
寒月笑着走到了尉鹰的面前。
“在下闲来无事,就替鑫老板取牌!”
寒月的手突然放到了牌九上,瞬间将最上面的两张牌取了下来。然后慢慢揭开,不过,却是两张散牌。寒月咂了咂嘴,自己的手现在已经这么臭了。
尉鹰手中拿到的却是一对天宝,天宝已经是在所有的牌中很大的一副了,他的上面只有一副牌——无双。鑫万金已经隐隐有不悦,接下来,两人还可再取一副明牌和一副暗牌,如果接下来的两张牌只自己不能够凑到无双的话,自己这一把就又要重新在步前几把的覆辙了。
鑫万金已经把自己的眼睛移到了桌子上的银票中,他不缺钱,可是在输下去他会很不高兴的。他瞅了一眼寒月,这个人正微笑着品着酒。
“鑫老板,还有两把,开牌吗?”尉鹰催促道。
鑫万金举棋不定,现在的形式对尉鹰有利,他手中的牌压自己一头,如果自己现在放弃的话,只需要付出两万两的赌注和一万两的本家筹码,可若是继续赌下去,就有可能在多输掉两万两。
“一百两!”
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寒月站起来将自己的一百两银子放进了筹码区,鑫万金的眉头一皱,他突然笑了。当他看到寒月满不在乎的表情,想到了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这么在乎输赢了。
自己并不缺钱,即便是缺钱也不必来这里赚钱。赌博,从来不是一种职业,就像是你在玩游戏的时候,是你在玩它而不是被游戏玩了。
两万两的银票被鑫万金一次xìng的全部推上了赌桌,鑫万金哈哈大笑,他从来没有这么的畅快过,看起来一掷千金总是有些快感的。
最后的两副牌。
很不幸,两幅散牌。鑫万金将暗牌扣到了桌子上,叹了一口气。
而尉鹰的手中也有一副散牌,至于最后的一副暗牌鑫万金也不知道是什么。
“鑫老板,开牌吗?”
尉鹰笑眯眯的看着鑫万金,虽然对于鑫万金刚才的表现有些吃惊,但是他还是充满了信心,因为他可以清楚的知道鑫万金手上的是什么牌。他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更何况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中的暗牌到底是什么!
也许是自己的运气真的不是很好。鑫万金有些失望了,不过和刚才不同是,是输是赢已经不再是那么的重要了。
“开牌!”鑫万金道。
尉鹰亮出了自己的五副牌,天宝,双王,同花,同花,散牌。尉鹰的牌中最大的就是天宝,在所有的牌中最大的宝也就是天宝。鑫万金的脸sè有些差,他也有五副牌,地宝,双王,同花,同花,同花。因为比的是最大的一副牌所以鑫万金手中的是地宝。
看起来他又输了!
“慢!”
寒月又站了起来,这是他今天的第三次的喊停了。寒月走到了鑫万金的旁边,笑道:“鑫老板难道不准备把这副牌打开来看一看吗?”
说着,寒月将桌子上原本扣着的两张牌揭了起来,是两张鑫万金从来没见到过的牌——无双!
这一局,鑫万金赢了!
不可能!尉鹰的脸sè在自己最后一副牌解开的最后一刹那变的特别差,只有他知道,他最后的牌应该无双的,为什么。他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两张牌,可是却在最后的一刻变了,不对!
“你出千!”尉鹰看向寒月道。
寒月喝了一口酒奇怪的看着尉鹰,道:“阁下说话可要注意点,难不成每个赢了的人都是一位出千才赢得,或者说之前阁下之所以赢是因为出千了?”
尉鹰面sè难堪,难道他要告诉寒月那副无双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可是他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实在什么时候将自己的拍换了的,他明明记得自己拿到的就是那副无双。自己怎么会把顺序弄错的!
寒月却不管那么多,从桌子上直接取了五千两。而另一边的鑫万金反而显得冷静,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些熟悉了。而且刚才寒月的手段他大概也猜出来了,寒月再拿牌的时候改变了之后几张牌的顺序。
结果在尉鹰准备拿到无双的时候,反而被寒月偷偷的藏了去,而在之后上演了一场高明的换牌之术。鑫万金对面前之人越来越有兴趣了。
“这位公子贵姓?”鑫万金问道。
寒月现在实在是很高兴,“免贵姓寒,寒月,你可以叫我月大少爷!”
“原来是月公子!”鑫万金含笑着道:“在下请月少爷到房中一叙,不置可否?”
“有酒吗?”
“当然有,不醉楼新出的好酒!”
“好,我去!”
这是一间并不是很大的房间,寒月一来到这里就被阵阵的酒香所吸引,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地下的酒窖。
而就在二人刚刚踏入到房门内,鑫万金突然拜倒在地。
“属下参见月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