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往往都是很残酷的、就像现在羽衣狐知道了真相后,残酷的打击让她一蹶不振,她想不到这个世界还有如此恐怖绝望的诅咒,虽然羽衣狐不是剑士,但是她也会用太刀的,但是却中了这么恐怖的诅咒,也就是说她的招式‘二尾の太刀’已经无意义了,这样的沉重打击,她如何能振作起来呢?
于是、狐狸绝望了,绝望的举起一条尾巴,对准夜惶的心脏狠狠的一插。
“额、等,笨蛋,别碰那里,找死啊...”
羽衣狐完全无视夜惶的担忧,依旧对准夜惶的心脏狠狠的插,但是越接近夜惶的心脏,羽衣狐就莫名的感觉到一股恐怖并令她想要崩溃跪拜的气息,越接近那种感觉就越强烈,强烈的让羽衣狐大惊失色,就想要停下来的时候,偏偏她的尾巴刚好碰到夜惶的身体。
结果...
“惊天动地、一瞬间山河破碎,天崩地裂,世界末日降临了。”
...
结果、羽衣狐一怒,挣扎着大骂:
“土蜘蛛,你想造反吗?放开妾身让妾身杀了这个小子!!”
“羽衣狐、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安倍晴明的母亲,这小子很合我胃口,所以只要这小子在我附近,那么你们别想杀死他。”
原来、在羽衣狐的尾巴碰到夜惶身体的一刻,土蜘蛛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羽衣狐并往后一拉,这样才让夜惶的心脏避过了穿心一击,虽然这个‘救命之恩’让夜惶大为感动,感动的让夜惶想一巴掌拍飞土蜘蛛。
至于为什么...
“他喵的、本大爷好心把中二的旁白说出来,为什么就没人吐槽我?”
一群不识趣的家伙,夜惶鄙视ing,默默的跳上土蜘蛛的手臂,不紧不慢的走到拳头面前,蹲下看着被土蜘蛛抓住的羽衣狐,不过在夜惶的视线中只是在看着羽衣狐附身的肉身而已,根本不在乎这只狐狸。
笑了、不过却没有任何感情的笑容,伸出手摸着山吹乙女的头说:
“安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家孩子才刚出生而已,我只是喂他喝点尿补补身子。不过一切放心万事有我、因为本大爷的是童子尿(...),听银桑说啊、童子尿可是很补的,因为如今这个狗血的年代,幼儿园就开始谈恋爱,小学生就开始做h的事,所以现在的童子尿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宝贝。”
“小鬼!!!!”
羽衣狐用山吹乙女的甜美成熟的声喉爆发出愤怒的尖叫,尾巴爆发出强大的妖力,一下子便挣开了土蜘蛛的拳头,紧接着、三条尾巴飞出,不过却不是杀夜惶,而是将夜惶捆绑起来,脸蛋凑到夜惶面前一副愤怒的样子。
不过、让夜惶无语的就是,不愧是自己的死鬼便宜老爹那第一任倾国倾城的妻子,就算是很生气也很成熟美丽,差点让夜惶忍不住一拳将这只女人打飞。
【嗯?山吹花的香味?这家伙....莫非就算是羽衣狐附身,她的心灵深处....】
想到这里、夜惶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沉声道:
“算了土蜘蛛,你帮的了我一时,帮不了我一世。”
风声已经说明了一切、土蜘蛛也收起拳头没有帮夜惶解困,虽然土蜘蛛很意外夜惶竟然拒绝,但是感觉到夜惶有点变化的他,反而拿起超大的烟斗一边抽着一边欣赏着。
羽衣狐没有使用太刀,反而双手抓住夜惶的脸凶狠道:
“小子,妾身要将你整个人吞进...”
“山吹..花开,七八重....吗?想不到、你爱他爱的那么深,起码这一刻我发自内心的向您说一声,我敬重你。就算以后没人承认你的身份,我也会承认,你永远都是他心爱的妻子这个永恒的身份。”
这一刻、羽衣狐瞳孔放大,从那美丽的黑瞳深处渐渐的出现了那一片美丽的山吹花花园,在花园中有一位十分帅气的男人,黑色却有点凌乱的长发,金色的双瞳却总喜欢闭着一只,有时候左眼有时候右眼,双手伸进和服袖管中,露出那属于他的独特花花公子型温柔笑容。
如同针刺般,羽衣狐痛苦的捂住头,惊愕的咬牙道:
“这...这是什么?”
“撒、是什么呢?”
虽然知道羽衣狐不是询问自己,但是夜惶还是很好心的回答了,不过却是回答三字经。
虽然头很疼,让羽衣狐十分痛苦,但是羽衣狐还是强忍着,伸出手一把掐住夜惶的脖子,渐渐的用力并询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对妾身..做了什么?”
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夜惶装神弄鬼道:
“我记得、曾经有一位与上帝平起平坐,最古老的死神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the-soul-is-ragile,but-very-powerul。’有时候我也不懂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但是看到你附身的人后,我就明白了很多事情。”
羽衣狐完全不懂夜惶在说些什么,但是已经没空去询问了,头疼得让她松开了夜惶的脖子,双手捂住头,但是脑中却自动浮现出一幕幕的场景,一幕幕让羽衣狐感到很熟悉,却又意外的陌生的场景。
记忆的碎片、从灵魂的深处,心灵的深渊,一幕幕涌现出来,让羽衣狐的头疼的忍不住,尾巴放开了夜惶后咬紧牙强忍着内心那股越来越强大的灵魂。
...
自由落体运动、是一件十分美妙的运动,亲身享受过那种感觉的人绝对很清楚,是一种由灵魂深处涌现出来的兴奋和喜悦感觉,当然这种感觉是对于普通人来说,毕竟普通人不会飞而且跳的高度也不能拥有超过10米的人。
自由落体的夜惶享受着这种感觉,从高空掉下去是多么的美妙,就在摔在地上的一刻,夜惶突然翻了个身,如同一片羽毛般缓缓的飘落在地上,竟然没有扬起半点灰尘,落地的平静恐怖的吓人。
刚落地、一旁的妖怪一溜烟的跑开,刚才土蜘蛛突然说要保护夜惶,无论是奴良组还是京都的妖怪都不敢靠近夜惶半步。
“额、不用那么怕我,都说了本大爷只是个普通的人类,真的真的很普通,普通的大街小巷都能看到我的身影。”
一众妖怪被气了个差点吐血,虽然很想吐槽但是还是不敢有多大的动静,因为夜惶是如何出现,是什么时候出现,这些他们都不知道,如同凭空出现似的,根本捕捉不到,那么夜惶是否真的是一名人类?他们还在猜测。
可是、让夜惶意想不到的就是,当他出现在奴良组众人面前,尤其是夜惶将双手伸进袖管,闭着右眼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一刻。
“少主!!!!”xn
奴良组全部干部外加经常和陆生相处的妖怪大声惨叫,尤其是鸦天狗其悲惨程度更强大,这让陆生大吃一惊急忙转身询问:
“发生什么事?”
“少主,你..你快看,这个人,他...他的样子....”
当陆生看向夜惶的一刻,却见夜惶向他笑着点点头,那个笑容意外的让陆生没有陌生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奇怪很熟悉的感觉,可是陆生知道自己才第一次看到夜惶,为何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实在矛盾。
只是、当陆生看清楚夜惶样子的一刻,那熟悉的白与黑发色,虽然是短发和陆生的长发不同,俊秀的样貌、鲜红的眼瞳.......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和我...和我长的这么像?!!!”
“哈?很像吗?”
夜惶没有半点自觉,摸着自己的脸,打量了陆生一番后鄙视道:
“臭小子、你是不是太自恋了?谁和你像了?明显本大爷的样子比你帅气多了,而且本大爷的是贵族公子般的碎发,加上身高超过1米8,根本就不是你这位身高不足1米8的丙级残废!!”
嘣~
头上冒出数个红色十字路口,虽然陆生已经满腔怒火,想要冲过去将夜惶分尸180块,但是还不清楚夜惶的身份,陆生只好强忍下来了。
但、夜惶终究不忍心,好心的解释道:
“好了臭小子,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你要明白、我们能见面是一种缘分,你想想看啊,科学证明世上总有两三个人是和自己相似的,想不到今天竟然就撞见了,难道这不是缘分?银桑都遇到了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baby了,还被所有人认为是私生子呢,所以你认为我们很相似其实是正常的。”
“哈...”
陆生点头同意了、但是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好像是夜惶在某些地方说的完全不对似的,这一刻陆生自己也迷糊了。
夜惶笑了、yd的笑了,从和服中拿出一本厚厚的书狡诈道:
“臭小子、刚才的台词,是我从这本‘哔‘学馆特制《精装泡妹纸》中找出来的。”
“你丫的....”
看到被抓弄的火爆万丈的陆生,夜惶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嘛嘛,这也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啊笨蛋。”
“该死、你到底是什么人?”
“喂喂喂、你是不是耳背了?本大爷刚才不是自我介绍了吗?本大爷是一名普通人,简称‘废人’,因为我是一名没有任何力量潜质,无法修炼魔力、妖力、灵力等等的渣渣,你们可以称我为‘250的战斗机中的史莱姆中的水货中的废材’。”
嘣、嘣、嘣...
肉眼可见,陆生的火气从脚底一直涌上到头顶,但是最后还是没有爆发出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陆生咬牙切齿问:
“你这家伙...很喜欢抓弄人吗?”
“嗯?啊、不,我一般不喜欢抓弄人。”
这时、陆生才松了一口气,结果...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我就想抓弄你而已...”
怒火冲天而起,陆生已经忍无可忍,手中的弥弥切丸高高举起,对准夜惶狠狠的劈了过去大吼:
“啊嗦,那么我们永别吧!!”
“嘛、别这么无情,我可不想和你永别,暂别就可以。哦、先说好了,我是人类,你手中的家伙不能杀人的。”
陆生:“.....”
一副苦瓜脸的停在夜惶面前,手中的弥弥切丸已经停在夜惶的头顶,虽然有了夜惶的提醒,但夜惶心知就算不说话,陆生也会停下来的,因为夜晚的陆生其性格有点傲娇,还有点....骚包,就像某人。
偷笑之余,夜惶朝一旁努努嘴提醒道:
“你就这么喜欢和我聊天吗?嘛、虽然我不讨厌,也想和你一直聊下去,不过我想你应该没时间吧?那边那个阴阳师女孩子快要扛不住了哦。”
“你....”
被夜惶那暧昧的说话害的陆生的脸有点红,但是当回过头的一看,发现花开院柚罗同学已经十分危险,虽然有她哥哥和魔魅流的帮忙,但是已经将灵魂波动压制下来的羽衣狐,几乎是一招ko三人。
同伴有危机,而且还是一名美少女,并且还和自己暧昧不清的人,陆生想都不想转身冲了过去救下花开院柚罗。
“嘛、什么都没学到,就学会他的英雄救美,这小子看来也是那种‘流芳百世’的人呢。”
夜惶笑了笑、不紧不慢,也不担忧四周战斗的妖怪会伤到自己,从每一道攻击中的空隙穿了过去,一直走过屋顶边缘,此时屋顶边缘的木头上,一位老头子受了重伤,靠着木头支撑着身体,从夜惶现身的一刻开始,他的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夜惶。
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但更多的却是对夜惶的怀疑,只是不知道在怀疑什么罢了。
一步、踏在老头子面前,夜惶冷笑道:
“奴良滑瓢!”
这一刻、保护老头子的鸦天狗冲了过去,正打算挡在老头子面前的时候,老头子面无表情的将鸦天狗推开,凝视着夜惶的血瞳一字一顿道:
“星、苍、夜、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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