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一言为定,希望将军不要出尔反尔此是!”黄月英虽然是女流,却不是一般女子,只知道相夫教子,胸中自有韬略。虽然不满吕义威胁她,还是很快就答应下来。
吕义也没有在为难黄家的人,甚至令黄祖父子,与黄月英一见。见到自己的侄女也是被吕义捉住,黄祖神sè越发的黯然。
刘晔等人却是满脸的古怪之sè,陈宫更是苦心谏言道:“主公,虽然黄家小姐也是世家千金,到底容貌不雅,主公若是收纳,恐天下无知之人议论!”
吕义闻言苦笑,他知道自己这次做的确实过分了一些,不过他对于诸葛亮总有些忌惮,并不后悔绑架了黄月英。
至于陈宫要误会,那就误会!
第二天一大早,黄月英就是孤身走出田庄,一脸清冷道:“吕将军,如今我人已经在此,还请你准备囚车!”
“没有囚车,倒是有一辆马车!请!”吕义命人拉来一辆华丽的马车,这还是吕义特意吩咐,从后军调来的。
周围更是安排了数十名亲卫随行保护。
看着华丽的马车,黄月英顿时就是微微一愣,有些惊诧的看了吕义一眼,却是没有说话,只是闷不做声的上了马车。
看到黄月英上车,吕义心中大定,总算是斩断了诸葛亮一大助力,他倒要看看,没有了黄月英这个贤内助,看诸葛亮还造的出元戎连弩不。
想到这里,吕义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看向了隆中的方向,若不是那里距离襄阳太近,他还真想带兵把诸葛亮杀掉。
卧龙凤雏,得其一可安天下,光是想一想,吕义的心中都是凝重,但是现在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目前还是尽快打下一处合适的地盘要紧。
朝阳的光辉下,并州大军继续前行,一路逶迤,朝着南阳赶去。
然而,
吕义掠走黄月英的消息,比他想象中,传播的速度要迅猛的多,几乎是他前脚刚走,整个田庄附近,大大小小的豪族就是收到了消息。
无数人大惊,继而赶紧把得到的消息飞速的送入新野城中。
新野城的守将,乃是蒯祺,得到黄祖父子被捉,黄月英被掳走的消息之后,大惊,赶忙又是快马加鞭,朝着襄阳送去,自己更是亲自登城,休整城备,唯恐并州军前来攻打。
吕义却是懒的进攻了,新野城中,不过两千余兵马,攻之无益,他自然不会浪费时间,直接下令绕城而过。
他现在唯一的担心的,就是刘表恐怕会起襄阳大军前来追赶,与张绣两面夹击自己,这,才是他不杀黄祖父子,又掳走黄月英的最根本原因。
现在,就要看刘表如何抉择了.
…………
襄阳,州牧府邸。
刘表正在与众人商议军情,自从听说了并州军得到玉玺,刘表虽然不信,却也不敢马虎,赶忙下令黄祖出兵拦截,他更是亲自抽调了江陵的大军,前去支援黄祖。
只是令刘表震惊的是,文聘的江陵援军还在路上,江夏就是传来了夏口失陷,黄祖父子被活捉的噩耗。
刘表的脸sè立刻沉了下去,他本是儒雅之人,可是现在的脸上,却是透出一股yīn沉之sè,恨声道:“黄祖误我!整整一万余大军,竟然被吕贼一战而败!”
“主公,这也不能全怪黄将军,谁能料到甘宁苏飞二人,竟然一起倒戈!”说话的是蒯越,刘表的心腹谋士。
蒯越的身旁,还有一个与他长相酷似的人,乃是蒯良,这两兄弟一起,就是刘表的智囊,很多时候,他们的决定,就能代表刘表的决定。
见到蒯越说话,蒯良自然要附和,沉吟道:“主公,那吕义不足为虑,毕竟只是过江的猛龙,对我荆州造不成太大的伤害,倒是江东孙策,最近蠢蠢yù动,如今江夏又是空虚、,若是孙策带兵来攻,江夏必陷!还须主公、赶紧派良将镇守才是!”
“可是那玉玺?”刘表还是有些犹豫,惦记着玉玺的事情。
蒯越闻言皱眉,叹气道:“主公,玉玺之事,子虚乌有,未必在那吕义手中,我恐怕,这一切都是江东孙策诡计,他先是散播流言,令我们以为玉玺在并州军手中,然后等我们与并州军大战的时候,再出兵偷袭!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打下空虚的江夏!江夏若失,整个荆州,都要暴露在孙策的眼皮下了!”
“没错,我也觉得玉玺的事情有些蹊跷!再说,那吕义不杀黄祖父子,已经足以见到他并无与我荆州为敌的意思,当务之急,我们必须要确保江夏不能失去!”蒯良也是说道,在蒯氏兄弟眼中,什么玉玺,并不比失去江夏更加重要。
刘表也不是笨蛋,岂会看不出江夏对荆州的重要xìng,只是,他的心里,还是惦记着玉玺,迟迟无法作出决断。
尤其是,黄祖父子,还在并州军的手中。
见此,蒯氏兄弟微微一叹,只能折中道:“主公若是不想放过那吕义,可修书一封,请宛城张绣,设法拖住吕义,等我们稳定住江夏的乱局之后,再围剿并州军不迟!若是我们此时逼迫过紧,恐怕黄祖父子。xìng命不保!”
刘表摸着胡须,闻言点了点头,叹道:“却是如此!并州军不过小患,江东孙氏。才是我心腹大患也!”
这一刻,刘表的心中终于是有了决定,当即命人修书一封,朝着宛城送去。
于此同时,隆中,诸葛亮隐居之地,一名衣衫华贵的老者,却是骑着一头毛驴,前来面见诸葛亮。
两人于山中草庐安坐,诸葛亮俊美无比,举手投足,无不带着一股从容自信的神sè,即使面对大名士如黄承彦,依然是雄辩滔滔,大有一种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豪迈。
黄承彦衣衫飘飘,颇有出尘之气,他只是静静凝听,看向诸葛亮,满脸都是透着欣赏。两人说到浓处,黄承彦却是忽然话锋一转,突兀道:“孔明,老夫家有一女,容貌虽丑,可能才能,却能与你疲惫,不知孔明可愿纳否?”
诸葛亮微微一愣,但随即就是长笑而起,颔首道:“黄公厚爱,亮岂敢不从!”
“好!好!孔明,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黄承彦大喜,忽然就是泪流满面,欢喜道:“太好了,我那女儿总算是嫁出去了,哈哈哈…..”
“老师,不好了,不好了!你家里出大事了!”
就在黄承彦高兴安分的时候,一名文士,腰悬长剑,骑着快马,飞一般的冲到草庐外,然后飞身下马,朝着黄承彦就是跪了下去,大哭起来。
“元直,出了何时?你为何如此?”
见到来人是徐庶,又是忽然跪下,诸葛亮与黄承彦都是一惊,继而起身,黄承彦更是拔腿跑了出来,大声问道:“元直,家中出了何事?”
“老师啊!祸事了,不知道怎的,月英在家里放木鸢,却被那并州军吕义撞见,直接就是带兵闯进田庄,把月英给掳去了!”徐庶满脸痛苦的说道。
“什么?吕义掳走了我的女儿?”黄承彦大惊,继而大怒,狂吼道:“吕贼,焉敢如此对我黄家!”
“吕贼!我孔明与你,誓不两立!”诸葛亮也是满脸yīn沉,双目望向宛城的方向、闪过一丝惊人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