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大量的并州军登上城头,守关的武将看到势头不好,慌忙带着亲信,逃出了武关,朝着华yīn逃去。。
其余众人,一看主将逃走,也是或降或逃。武关转眼间易主。吕义大喜,亲自带着众人,策马走向武关。
吱呀一声,紧闭的武关城门,缓缓打开,甘宁浑身浴血,亲自带八百铃铛兵,推开城门,大声道:“恭请主公入关!”
“恭请主公入关!”
数千并州水军,纷纷举起手中武器,朝着吕义欢呼。
吕义心中更是欢喜,这群江夏水军,经历了鲜血洗礼,总算是有了一丝jīng悍的气息。他下马,亲自拉住甘宁与苏飞的手臂,与两人并肩而行,一同进入武关之内。
“主公,这里还有两千余降兵,你看该如何处置?”甘宁眼神有些yīn沉的看着关隘之内,跪了一地的降兵。很多人都是战战兢兢,蹲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其中还有很多身材瘦小,一看就是少年。
对于这样一群羸兵,吕义还真没有兴趣收下,杀了也是费事。毕竟许多人面孔还是稚嫩,吕义也下不了手。
“先关押起来,等灭了段煨,在来处置!”
吕义想了个折中的主意。
一旁的刘晔却是转了转眼珠,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喜sè,对吕义道:“主公,先不要关押这些人,或许他们还有妙用!”
说着,刘晔走到吕义身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
吕义顿时满脸惊喜,看了看那些降兵,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是点头道:“就按照子扬说办,来人,把这些人绑起来!”
……………….
华yīn城中。
段煨正在召集自己的部曲,从中抽调青壮,连同华yīn的县兵一起。准备去支援张绣。他与张绣,算的上是唇亡齿寒,就是因为有着张绣这个强烈外援,他才能割据在华yīn,维持自己半dú lì的地位。
与别的关中诸将不同,段煨算不得纯粹的武将,他更多的是文臣。手下的实力也是关中诸将最弱的,他明白,若是张绣倒了,他迟早也免不得被别的人吞并。
所以,接到张绣求援信的第二天,他就是开始召集部曲。只是段煨的部曲分散在华yīn附近,平rì为农,战时为兵,想要召集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
一直花了三天时间,他才算是从部曲中抽调了两千能战之人,再加武关防守的三千余人,足有五千人。
段煨觉得应该可以为张绣壮壮声势了,于是决定出发,前往宛城。
但是段煨的兵马刚刚出城,武关的守将,已经是带着百余个残兵逃回了华yīn。哀号道:“主公,祸事了,并州军数万人攻打武关,末将抵挡不住,武关给夺取了!”
“什么?数万人?”段煨吓了脸sè惨白,声音都不自觉抖了起来,继而又有些疑惑,“那张绣不是说并州军不超过两万吗?”
“主公,确实是数万人啊!否则属下如何会抵挡不住!”武将刚才为了推卸责任,故意夸大了并州军的人数,此时自然是死咬住不松口。
段煨看守将如此肯定的样子,吓得刘亡魂大冒,若是万把人,他还能去抵挡一下,可是数万人,段煨的胆子瞬间被吓的缩了回去。
顾不得责问守军,慌忙带着兵马退回华yīn,紧闭四门。又是派出无数探子、,前去武关打探消息。
与此同时,吕义也是处理完武关的事情,留下苏飞与孙观镇守武关,随即大军押着两两千余俘虏,朝着华yīn行去。
一路之上,畅通无阻,并没有遇到的段煨的攻击,这让吕义大惑不解,根据俘虏描述,那段煨手中可是有着一万多部曲。
“看来此人是想要借助华yīn城池来防守了!”既然没有遇到段煨的兵马,吕义干脆是加快了速度,第二天,华yīn县城已经遥遥在望。
就见到城头之上,一面段字大旗迎风飘扬,无数士卒站在城头,面sè紧张的看着城外。
“传令,大军前行!臧霸,高顺,你二人为前部!”吕义沉声喝道。
“诺!”
高顺与臧霸一起出列,带着自己的兵马,缓缓靠近华yīn城池,两人身后,就是吕义的中军,里面有着大量的云梯,撞木,准备攻城所用。
大军在距离城池百步之外停了下来。吕义策马,带着刘晔等人来到大军的最前方,看了看城头黑压压的守军,有男由女,不禁一笑。问刘晔道:“看来子扬说的不错,这段煨手下,能战之兵不多,就是不知道此人,是否如子扬所料的那般柔弱了!”
“呵呵…..主公放心,我有七层把握,能让段煨不战而降,即使他不降,城中也会不战自乱!”刘晔还是笃定的说道。
吕义颔首,看到刘晔如此有信心,他也有了一些底气,扭头朝着军中喊道:“来人,把那些俘虏带上来!”
“轰隆!”
军阵两边分开,一群群武关的俘虏被带了上来,他们是双手被绑,两人一组,肩上还绑了一个木棍,把他们连在一起。推出了军阵。
俘虏的身后,则是一群刀斧手,怀抱阔刀,杀气腾腾的站在那里。
城头之上,许多守军立刻sāo动起来,很多人都是神情紧张的探出身体,努力的辨认着自己的亲人。
跪在军阵之前的俘虏,此时也是抬头,看向城头上,有见到自己亲人的,立刻放声大哭,叫道:“娘啊,救救我啊!”
城头之上,一个拿着木弓的中年妇人立刻泪如泉涌,双手掩面,放声痛哭。
有了人带头,城头之上,许多人也是放开了嗓门,呼唤自己的亲人,一时间,城里城外,呼朋唤友的声音不断。
城楼之上,段煨的脸sè刹那间就是苍白了起来,这些人,都是他的部曲,其中不乏亲人被俘虏的。
此时全体被人绑在城外,顿时让段煨手脚都是冰凉。隐隐的,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大步冲到垛堞处,吼道:“吕将军,与你交恶的是我,这些士卒只是奉命行事,你难道真要赶尽杀绝吗?”
“你就是段煨?”远远的看到一个华服老者朝着自己咆哮,吕义冷冷一笑,策马上前,怀中钢刀猛然一探,指向了旁边的一个俘虏,喝道:“城中的人听清了,放下武器,开门投降,否则,本将不介意把这些俘虏斩杀!”
“不要,千万不要啊!”
城头之上,无数守军脸sè都是惨白,看着段煨,乞求道:“大人,投降,并州军凶悍,若是激怒了他们,我们的亲人都要被杀!”
“哎!并州军,算你们狠!老夫没想到,竟然会载在你们的手中!”段煨脸sè剧变,看了看城外哭声震天的俘虏,又看了看城中苦苦哀求的部下。
微微的叹了口气,段煨知道,军心已经浮动,若是自己不降,自己的部曲也会杀了他投降。
他可不想死,只能是咬着牙,沉声回应道:“吕将军,你赢了!来人,打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