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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旬的时候,历经千难万险的第二护航分舰队冲破重重阻截,终于在一个雨夜回到了镇海堡海军基地。
也许是在葡萄牙外海的那场海战给予了英国佬一点教训,又或者是因为整支舰队是在深夜秘密离开波尔多港的,他们在归途上倒没遇到什么阻截,唯一一次在加那利群岛遇到三艘英国船也都有惊无险,双方互发了几炮作为问候后就各自离去了,整个航程还算是比较顺利的。
饱受创伤的两条战舰被紧急送进了镇海造船厂的船坞内进行整修,“蓬莱”、“瀛洲”两艘运输船也开进船坞进行一番维护保养。南海运输公司就这两艘船,接下来还指望他们继续出力呢。
胡子拉碴、一脸疲惫之色的王铁锤连夜就被叫回了东方港商讨大事。由于近海目前不是很安全,王铁锤在镇海堡码头换乘了一艘内河小木船,通过两湖运河、米林湖、丘伊河及其南延伸段抵达东方港北方数十公里处后,又在当地一处哨所内换骑战马,疾驰两天后才抵达了东方港海军部。
如今的海军部已经搬到了东方县南城航海学校边上。王启年用海军部的小金库在这里建造了一座三层高的楼房,作为海军部、航海学校以及新设立的海关、卫生检疫等几个单位的办公场所。
王启年赶到这里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但是海军部的大楼内仍然灯火通明,看起来又是海军众的一个不眠之夜。
例行公事验过证件后,王铁锤在哨兵敬佩的目光注视下中走进了一楼的大会议室。会议室内王启年、陆铭这两位海军部数一数二的人物赫然在列,除他俩之外,一些大副以上的海军中高层干部差不多也都来了,甚至就连于连、德梅尔、约翰·斯顿等较为老资格及可靠的移民军官也都坐在会议桌后面。
“老王九死一生、胜利归来,为我们海军打出了威风,打出了志气,兄弟们鼓掌热烈点。擦,咱们海军都是好汉子、好男儿么!”看到王铁锤走进了会议室,王启年率先起身鼓起了掌。
第一舰队司令官陆铭更是一步上前,和王铁锤狠狠来了个熊抱。只有在海上战斗过的兄弟,才能理解此行王铁锤的护航行动有多么地不容易。那种孤寂地行走在海上、四处皆敌、前途茫然的巨大心理压力甚至能将人整个压垮。
“老王,不容易啊!”陆铭感概地说道,“这次打得好,要是换我去的话没准就交代了。我都听说了,亲冒矢石、火线负伤、九死一生啊。弟兄们没一个孬种,咱海上的男儿就是有这股心气、霸气。来,坐下,兄弟们好好议一议,接下来该怎么打破敌人的封锁。”
王铁锤点了点头,陆铭下首的一个位置空着,他毫不迟疑地坐了上去。海军内部谁的地位高,谁的地位低,现在光看他们的座位排次就可以一目了然。王铁锤没来时,陆铭下首的这个座位就一直空着,也没人上来坐。大家心里都有杆秤,王铁锤一战打出来的地位,他坐第三把交椅,那是没人敢废话的。
勤务兵端上来一杯咖啡,王铁锤皱了皱眉头,他喜欢的是清淡的绿茶,平时很少喝咖啡这种饮料。
“老王,将就点吧。”王启年苦笑着说道,“如今贸易断绝,葡萄牙人、荷兰人的商船过不来,咱这大明来的绿茶货早就断了来源了。如今可能也就执委会那边还有些存货吧,你还是将就点吧。要不给你换成可可粉做的巧克力?别不满足啊,如今就连咖啡和可可还是那些巴西的马梅卢科人翻越热拉尔山脉高价卖过来的呢。其实这东西味道还行,你喝习惯了就不讨厌了。”
“说到封锁,如今国内物价上涨的厉害啊。”陆铭也叹口气说起了闲话,“波尔多的红酒、白兰地的价格已经涨了三倍,而且还在继续上涨之中。工商部前阵子不得不放开酿酒企业的审批限制,一口气发放了几十张牌照,鼓励民间老百姓自己酿酒。真是操蛋啊,前几天我找邵树德要一批烈酒,他只给了我三分之二的用度。靠,没烈酒弟兄们还怎么出航?!”
“不光是烈酒的价格在涨,如今木材的价格涨的更厉害啊。尤其是造船的巴西红木,从巴西、新西班牙迂回走私过来的船材涨了足足五倍之多,如今造一艘船能把咱们家底都掏空了。”陈土木智啜了一口热巧克力,也抱怨着说道:“昨天罗德里格斯商会的阿尔瓦雷斯来跟我们说,智利走私过来的硝石和硫磺要在原来的价格上提价一倍。而且不光如此,他还要求我们给予他在呢绒、棉布、五金制品等商品价格上更大的优惠。这个白眼狼,以为我们就要倒了么!可恨啊可恨!”说到最后,陈土木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都是些随风倒的墙头草,看到英国人势大,以为咱们不行了,要倒了呗。你指望他们能对我们多坚贞?”丁伟冷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说这些外人了,咱们自己内部还有投降派呢。哼哼,政务院的那帮工业党和司法系的白斯文他们搅在一起,迟迟不肯同意咱们偷袭冈比亚的计划。这帮人,简直是国贼!”
“冈比亚么?”王铁锤摸了摸下巴,说道:“倒是个不错的目标。我在佛得角听葡萄牙人谈起过,英国人在那边冈比亚河旁边设有贸易站,还一直在挖矿炼金,油水应该很充足。而且,打掉这个这个商站,给英国人的震撼应该会很大。”
“这不是没批准么!”海军少尉桑凯懊恼地捶了一下手掌,“一帮国贼死命不同意我们的远征计划,还说咱们这是军事冒险、是拿海军的全部家当在赌国运,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擦,我承认这里面有赌国运的成分,但这不是没办法么,而且我们的成功率还没他们说的那么不堪。”
“那么那帮……呃,国贼们意见是什么?他们这不同意那不同意的,难道让咱们躲在家里被动挨打?”王铁锤有些纳闷了,“他们到底想要怎么做?”
“他们想要通过那些和英国佬关系不错的葡萄牙人递话和谈。”有人阴阳怪气地说了起来,“白斯文那汉奸更是说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之气,哪怕让出部分市场、哪怕赔偿一些英国人的损失,咱们只要渡过这个难关就行。看如今的形势,英国内战爆发就在这几年间,那时候咱们的战略机遇期就来了。擦,话是说得有几分道理,但老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荒唐!战略机遇期是坐在家里等出来的么?”王铁锤附和着说道,“要是我们这次干不挺这些实力只能说一般般的英国殖民公司,那他娘的就算英国人没空理我们了,那荷兰人、西班牙人也将会看清我们的虚实和软弱,然后扑上来狠狠咬我们一口。那国家还怎么发展,我们这些年的努力可就要付诸东流了。”
“嗯哼……”王启年任由地下人发了一通牢骚后,这才清了清嗓子,示意准备开会。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几名勤务兵关上会议室的大门,然后全副武装站在了门外,阻止任何人的靠近。
王启年扫视了一下众人,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话。而他一开口,说的便是石破天惊的话语:“陆军部的黑炭头(彭志成)前些天一直在和我联络,他也觉得不能再让白斯文那帮人继续闹下去了,马总理也是犯了糊涂,一根筋地力挺白斯文,跟马主席作对。娘的,黑炭头说了,眼看偷袭冈比亚的计划执委会那里一时半会是通不过了,阻力太大。他觉得我们海陆双方应当联合起来,绕过执委会那帮官僚国贼,直接制定出击计划。物资部的老邵没跟我明说,但我觉得他是有些同情我们的,这两天我去要的物资他都痛快地批了,也没问我用处。弟兄们,这次咱们也是为了国家好,以小国伐大国,没有一点破釜沉舟的勇气,那还混个蛋啊!”
“他妈的,干了!”会议室里沉默了许久后,终于有个人站了起来,“去球的执委会,老子联合陆军那帮土鳖一起干了!这都是为了国家好,就是闹到人代会上大家也是能理解的。老子早就看不惯白斯文那鸟人了,整天阴阳怪气,像个娘们似的。要是没弟兄们出生入死,这个白白胖胖的狗东西早就被卖到巴西去被人**了。”
“我同意!军人们要有对这个国家的责任感,不对的地方我们就有义务纠正过来!”
“我早就烦那些什么司法系、交通系的家伙了,一个个毛用没有,偏偏还臭屁得很。真等西班牙人和英国人杀过来,这帮人肯定是第一个投降的。我擦,国家还是要靠我们光荣的军人啊!王部长,咱们干了!谁要是敢歪嘴,咱们就……就……哼!”
会议室里一片乱哄哄的,王铁锤瞄了一眼,会议室里几乎所有人都群情激奋,除了第一舰队司令官陆铭如老僧入定般地坐在那里。王启年扫视了一下众人,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话。而他一开口,说的便是石破天惊的话语:“陆军部的黑炭头(彭志成)前些天一直在和我联络,他也觉得不能再让白斯文那帮人继续闹下去了,马总理也是犯了糊涂,一根筋地力挺白斯文,跟马主席作对。娘的,黑炭头说了,眼看偷袭冈比亚的计划执委会那里一时半会是通不过了,阻力太大。他觉得我们海陆双方应当联合起来,绕过执委会那帮官僚国贼,直接制定出击计划。物资部的老邵没跟我明说,但我觉得他是有些同情我们的,这两天我去要的物资他都痛快地批了,也没问我用处。弟兄们,这次咱们也是为了国家好,以小国伐大国,没有一点破釜沉舟的勇气,那还混个蛋啊!”
“他妈的,干了!”会议室里沉默了许久后,终于有个人站了起来,“去球的执委会,老子联合陆军那帮土鳖一起干了!这都是为了国家好,就是闹到人代会上大家也是能理解的。老子早就看不惯白斯文那鸟人了,整天阴阳怪气,像个娘们似的。要是没弟兄们出生入死,这个白白胖胖的狗东西早就被卖到巴西去被人**了。”
“我同意!军人们要有对这个国家的责任感,不对的地方我们就有义务纠正过来!”
“我早就烦那些什么司法系、交通系的家伙了,一个个毛用没有,偏偏还臭屁得很。真等西班牙人和英国人杀过来,这帮人肯定是第一个投降的。我擦,国家还是要靠我们光荣的军人啊!王部长,咱们干了!谁要是敢歪嘴,咱们就……就……哼!”会议室里一片乱哄哄的,王铁锤瞄了一眼,会议室里几乎所有人都群情激奋,除了第一舰队司令官陆铭如老僧入定般地坐在那里。
会议室里一片乱哄哄的,王铁锤瞄了一眼,会议室里几乎所有人都群情激奋,除了第一舰队司令官陆铭如老僧入定般地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