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尽量挑夜深人静的时候了,这时看的人少最快一般要至少半小时后才会修改为正确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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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众书看的人少又猖獗,没办法,不这么做混不下去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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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长矛手们事到临头,也不再是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他们大吼着,为了活命而端着长矛朝面前的黑人们刺去。
黑人们的弓箭手先放了一轮弓箭,击倒了十来个奴隶长矛手,然后剩下的人拿着铁制长矛和刀,毫无畏惧地冲了上来,与奴隶长矛手的阵型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双方开始了惨烈的肉搏厮杀。
奴隶长矛手们一开始还能和黑人们硬顶几下,但是几分钟过后,他们便渐渐吃不住劲,被打得节节败退。很快,一些排在后面的奴隶长矛手开始了转身逃跑,而他们的行为引起了连锁反应,溃逃的人越来越多。
“这才几分钟,长矛阵就崩溃了。”谢汉三略显凝重地说道,“全体都有,立定!枪下肩、装药、装弹!”
随着尖利的铜哨声响起,三排火枪手开始了紧张的装药与装弹工作,掷弹兵们游走在阵型两侧斜前方,手中拎着炸弹,警惕地看着前方的战局。而在最后面,炮兵们仍在竭尽全力地拖拽着火炮。
上百名长矛手的阵型终于完全崩溃了,这些奴隶长矛手们当场被击杀了五十多个,剩下的人大多四散逃去。黑人们也不追击,他们似乎很有组织,在某些威望很高的指挥官的指挥下气势汹汹地朝陆军连火枪阵这边冲杀了过来。
“举枪……”哗啦啦,第一排48杆步枪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平举向前。
黑人们仍在快步疾跑冲锋,距离已经进入了两百米以内。他们上身完全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兽皮,手上拿着长矛、短矛或者铁刀,有些人手里还挽着一面很大的木质盾牌。
“瞄准……”士兵们将枪管大致对准敌人队形密集处,左眼闭上,右眼看着前方,随着敌人的动作不停微调着枪管方向。
黑人们已经快进入百米范围了,强健的体魄为他们的冲锋提供了永不枯竭的能量。战意高昂的他们嘴里呼喊着东岸人听不懂的音节,准备用一场酣畅淋漓的冲锋为这场战斗进行一个完美的收尾。
谢汉三站在队伍右侧排头处,黑人们战意高昂得令他吃惊。而且,这些明显是部落性质的黑人们不但装备了弓箭和铁制武器,甚至还很有组织性。明显可以看出是有指挥官在进行作战指挥,而且还懂得一定的冲锋阵型,这完全就是原始社会末期、奴隶社会初期的水准啊,估计已经可以大致媲美中国历史上的夏商周时代了。
他想起以前和穿越众里号称第一博学的高摩聊天时听到的一个消息,即南非的黑人是班图尼格罗人种恩戈尼分支,大致有科萨人、贝专纳人、祖鲁人等几个部族。这些部族经常进行征战厮杀,骁勇无比,其社会军事化色彩也很浓,比起南美的那些野蛮人部落来说其组织力也要强上很多,不是很好对付。比如,19世纪的英军就曾在祖鲁人的手里很是吃过一些亏。
面对这样的敌人,谢汉三可不敢掉以轻心。说实话,之前他对这些黑人们是极为轻视的,因此都没有等火炮就位就命令部队发起了攻击,但是现在他发现他错了。奴隶长矛手的阵型不到五分钟就宣告崩溃,没有了火炮的骚扰,眼前这近三百名黑人的集群冲锋已经安然进入到了八十多米的范围内。
今天损失可能会有些大啊,谢汉三默默想着,随即掣在右手的指挥刀猛然朝前方挥下:“后退射击!预备……放!”
“嘘……”尖利的铜哨声响起。
“砰!砰!砰!”第一排48杆步枪打出了一轮齐射。黑人们冲锋的阵型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火枪攒射最密集的中间处甚至整个向内凹陷了进去。这一轮齐射,阵型密集的黑人至少倒下了二三十人。
骁勇的披甲掷弹兵将手中的手掷炸弹引信点燃,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朝黑人密集处扔去,炸弹爆炸后四散纷飞的弹片在人群中引起了一片惊呼与惨嚎。扔完一个后,他们又快速点燃第二个,继续朝敌人扔过去。他们的英勇举动有效迟滞了黑人们的冲锋,并使得他们分出了部分人手朝两侧运动,试图先清除掉这些讨厌的掷弹兵。
第一排火枪手射击完毕后立刻转身跑到第三排的身后,开始了紧张的装药、装弹动作。而此时,第二排火枪手也在军官的命令下开始了一轮齐射,黑乎乎的硝烟弥漫在战场上空。
黑人们的阵型中再度倒下了二十多人,但是他们已经成功迫近到了六十米范围内。此时,第三排火枪手也已经将枪放平。很快,在军官急促的命令下,他们也打出了一轮齐射,然后迅速向后撤退。
三轮齐射后,黑人们足足损失了一百多人。剩下的一百六七十人略微有些胆寒,但仍在指挥官或酋长的指挥下直冲过来。掷弹兵们仍在持续制造着骚扰,他们英勇的举动为火枪手兄弟们争取到了第四轮也是最后一轮射击的机会。
第四轮射击完毕后,足足倒下三十多人的黑人已经冲锋到了二十多米范围内。没有时间再进行火枪射击了!在军官们的指挥下,火枪手们扔掉步枪,拔出腰间雪亮的军刀,然后向前冲去,与这些野蛮的黑人狠狠撞击在一起。而在外围,二十多名本地民兵则仍然拿着燧发步枪,瞅准机会朝黑人人多的地方便是一轮齐射。
“去死吧!”安达十五一刀斩下一名黑人的头颅,然后左脚连踹,将一名斜刺里冲过来的黑人踹倒。这已经是被他斩于刀下的第三个敌人了,他的胸口也挨了两下长矛戳刺,不过都被高强度的弧面钢甲挡了开去。
作为军官和士官,每个人都穿了一套胸甲、臂铠和裙甲,防护能力极强。至于普通士兵们,因为要持枪进行射击,因此沉重的臂铠就被舍弃了,每个人只穿了一套胸甲聊作防护。而他们的对手,也就在腰间有着那么一套兽皮作为遮护,其他地方则是完全赤裸着。因此,在这种近距离的肉搏战中,陆军士兵们大占便宜。
他们平时除了训练射击、体能以及队列外,肉搏战也是一项极其重要的训练科目。由于东岸的零件加工精度不行,一直没法为每杆步枪都配上一把合格的刺刀,所以士兵们平时肉搏战的训练科目就是双手刀劈刺术。这种由寿道士和安达十五两人一同研究出来的刀术简练、凶猛、狠辣,极其实用。
雪亮的三二年式士官刀全长102厘米,锋利、坚韧的刀身能够轻易斩断人体脖颈骨,因此只一个照面,迎面而来的黑人士兵便在军刀的劈砍与刺击下倒了一片。他们的短矛、铁刀完全没法对对手的致命部位造成伤害,甚至有些铁刀在对方双手刀的用力劈砍下一刀两断。只有很少一些技术精湛或者足够幸运的黑人可以将矛尖刺入对手裸露在盔甲外的喉部,将对手瞬间击倒。
惨烈、血腥的肉搏战是极其考验军人的勇气与纪律性的,久经战争考验的东岸人扛住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残酷压力,然后越战越勇,将这些组织纪律性稍差的黑人们打得节节败退。
安达十五再次一刀劈死了一个拿着短矛和盾牌的黑人,这个黑人似乎是个指挥官,战斗技巧也很不错。安达十五硬是凭借着一股悍勇之气与身上精良的装备才将这个人砍倒在地,但是也耗费了巨大的体力。此时正待喘一口气,却听耳边一阵劲风传来,心中暗叫一声糟糕,危机关头身子尽量朝前探去,以避开致命的脖颈部位。
不过还好他运气不错,这个在斜后方偷袭他的黑人在第一时间就被一名东岸士兵的军刀狠狠刺进了后背,然后惨叫着倒在了他的脚边。安达十五惊魂未定地转身一看,刺死这个偷袭者的人赫然便是昨天和他说过一会话的那个年轻士兵刘大有。刘大有可能也是第一次杀人,拔出军刀后似乎被对方身上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吓住了,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长官,我……”刘大有有些嗫嚅地转头朝安达十五说道。
“闭嘴,战场上别分心!”安达十五怒斥道,随即突然惊呼了一声:“小心!”
不过他喊出口的时候为时已晚,一把锈迹斑斑的长矛从后方狠狠刺进了刘大有裸露在外的下腹部位。
“希内!”安达十五暴怒,疾走两步后举起军刀狠狠朝下斜劈而去,一颗头颅高高飞起,头颅上甚至还定格着惊恐的面容。
安达十五一手拽起刘大有,一手持刀朝后退去:“军医官!军医官呢?我草你军医官的祖宗,快出来!他才十八岁,不能死!”安达十五惊魂未定地转身一看,刺死这个偷袭者的人赫然便是昨天和他说过一会话的那个年轻士兵刘大有。刘大有可能也是第一次杀人,拔出军刀后似乎被对方身上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吓住了,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长官,我……”刘大有有些嗫嚅地转头朝安达十五说道。
“闭嘴,战场上别分心!”安达十五怒斥道,随即突然惊呼了一声:“小心!”
不过他喊出口的时候为时已晚,一把锈迹斑斑的长矛从后方狠狠刺进了刘大有裸露在外的下腹部位。
“希内!”安达十五暴怒,疾走两步后举起军刀狠狠朝下斜劈而去,一颗头颅高高飞起,头颅上甚至还定格着惊恐的面容。
安达十五一手拽起刘大有,一手持刀朝后退去:“军医官!军医官呢?我草你军医官的祖宗,快出来!他才十八岁,不能死!”
战场上一片混乱,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此时这些黑人们已经处于溃败的边缘,在纷纷朝后撤退,东岸士兵们士气振奋,正在追杀敌军。安达十五犹如一条逆流的鱼,拖着口吐血沫的刘大有,朝后方退去。
战场上一片混乱,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此时这些黑人们已经处于溃败的边缘,在纷纷朝后撤退,东岸士兵们士气振奋,正在追杀敌军。安达十五犹如一条逆流的鱼,拖着口吐血沫的刘大有,朝后方退去。
安达十五惊魂未定地转身一看,刺死这个偷袭者的人赫然便是昨天和他说过一会话的那个年轻士兵刘大有。刘大有可能也是第一次杀人,拔出军刀后似乎被对方身上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吓住了,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长官,我……”刘大有有些嗫嚅地转头朝安达十五说道。
“闭嘴,战场上别分心!”安达十五怒斥道,随即突然惊呼了一声:“小心!”
不过他喊出口的时候为时已晚,一把锈迹斑斑的长矛从后方狠狠刺进了刘大有裸露在外的下腹部位。
“希内!”安达十五暴怒,疾走两步后举起军刀狠狠朝下斜劈而去,一颗头颅高高飞起,头颅上甚至还定格着惊恐的面容。
安达十五一手拽起刘大有,一手持刀朝后退去:“军医官!军医官呢?我草你军医官的祖宗,快出来!他才十八岁,不能死!”
战场上一片混乱,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此时这些黑人们已经处于溃败的边缘,在纷纷朝后撤退,东岸士兵们士气振奋,正在追杀敌军。安达十五犹如一条逆流的鱼,拖着口吐血沫的刘大有,朝后方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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