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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蓉和朱雨深听了这话都比较吃惊,因为他们没想到肖惠芳话说的这么难听。肖蓉正要发作,她妈过来了。
肖母说:“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吧,你们不要再说什么了。今天忙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小芳,啊,你这边还有不少事,小蓉他们就不帮你做了,你们自己多费点心。晚上早点睡,明天还要来家回门呢。”
朱雨深见状,立马去外面叫车子去了。等他回来后,一家人已经拾好东西出来了。随后,他们一家人上了车。
在车上,他们的心情似乎都不愉快,彼此都没有说话,所以感觉车程特别漫长。车开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到达黄镇下街头的家了。
此时周边人家几乎都睡下了。朱雨深和肖蓉洗涮完躺到二楼房间的床上后,不知怎么搞的,外面竟然来了一条狗,在拼命地叫。
朱雨深和肖蓉起初并没在意。但是狗似乎越叫越凶,让人心烦意乱,没办法入睡。
肖蓉问朱雨深道:“这条狗哪来的啊?平时在家睡觉我好像从来没听过狗叫,今天晚上却有了。白天在家门口,你有看见狗吗?”
朱雨深说:“白天我没看见。狗一般是见了有陌生来,就会拼命地叫个不停。我觉得这条狗应该是附近跑来的。隔壁人家可能今晚来了陌生人,狗跟着陌生人追到这儿来的。”
肖蓉说:“哎呀,害死了!又是隔壁小玲家弄出来的事,让人都睡不好觉!”随后,她用纸巾堵住了自己的双耳躺下了。
狗继续吠了一阵后,朱雨深听到隔壁小玲家母亲在呵斥谁。仔细一听,原来她是在骂那条狗叫得人闹心。狗吠与人的骂声夹杂在一起,让人觉得似乎声音不是那么刺耳了。所以一会儿后,朱雨深就睡着了。
由于第一天来回奔波给肖惠芳的婚礼帮忙,朱雨深和肖蓉都感到身心疲惫,所以睡下去后,初七一大早周围人响起的鞭炮声都没有吵醒他们。
朱雨深醒来后看了一下手机,都八点多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婆,肖蓉翻了一个身,似醒非醒地并不想起床。
但是很快,楼底下几乎吵了起来。听到下面的动静,肖蓉一骨碌爬了起来穿衣服。她说:“难道肖惠芳他们已经到了吗?今天她回门,并要接家里亲戚去江北男方家吃酒,我们还是快点起床吧!”
朱雨深听她这么说,也迅速地穿衣服。但他感觉下面的吵闹声应该不是肖惠芳他们发出的,好像是有外人来家了。对此,他没有说破。他只是问肖蓉道:“你姐接家里人去江北吃酒,她会允许你们把她儿子难子一起带着吗?”
肖蓉说:“我想应该会吧。她今天回门,来把我们一家还有几个亲戚都接走,难道把难子一个人留在家里啊?”
朱雨深没再说什么,但他心里还是以为肖惠芳不会这么做的。因为昨天晚上他看到她对自己儿子的态度很恶劣,让人看着都觉得寒心。难道一晚上过了,她就改变了吗?但难子不带去,留下来,又交给谁照看呢?他一时想不到解决的办法。
他们夫妻俩下楼来,才发现原来是邻居小玲母女来家里了。小玲母女看见他们下来后,都不拿正眼瞧他们,脸上露出很不屑的神色。
小玲说:“我真是没想到的啊,你们家昨天竟然在办喜事!是肖惠芳再次出嫁吧?听说还搞得有模有样的!你们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我也给她打个红包啊,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这两天我看到很多人开着车子回来过年。什么破车子,烂车子都有,还好意思在街上穿来穿去地兜风!我现在开的可是大奔呢,我都得档次有点低了!噢,对了,你们开的是什么车啊?我好像在你们家门前没看到车子呢?”
听了小玲的这番话,肖蓉和朱雨深都觉得很无聊,他们懒得搭理她,所以几个人沉默了一阵子。
对于他们的这种态度,小玲母亲似乎很不满意。她应该是想听别人捧她女儿的话,结果没能满足她,她自然就不高兴了。她提高嗓门道:“你们家这哪叫是在做喜事,整个儿是在出丑还差不多!
小芳儿子都这么大了,丢在家里从来不问不顾的,现在又突然要嫁个又黑又瘦的穷鬼,这算哪一出啊?
我说她就是要再嫁,也要选个有点样子的人家吧!本来就已经够丢人的?竟然还越做越差,搞笑得不得了!”
听了这话,肖蓉和朱雨深顿时都来火了。肖蓉反驳道:“我姐这事碍着你们家的事了吗?请你们讲话不要讲得太难听!”
朱雨深也说:“我大姨子现在找的这个人条件应该还可以吧?你老人家怎么能想当然说人家是穷鬼呢?”
小玲妈吐了一痰,回敬道:“我呸!什么条件还不错,你看他昨天接亲,就用那么几辆破车子就糊弄过去了,才花几个毛钱啊?不是穷鬼又是咋的?
其实我才懒得管他,还有你们家的这些鸟事呢!我们家人实在是因为给你们的事害得昨晚没睡好觉,这才一大早来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继而她把脸转向肖蓉母亲,质问道:“你们家小芳为什么又搞婚了啊,她前面的事处理好了吗?我觉得不对头啊。昨天晚上我打麻将回来时,看见小芳前面的男人在你们家院子门前站着不动。
他站了老半天,狗就老是对着他叫,叫得吵死鸟人的。他又不进门找你们,又不死走,狗就一直盯着他叫。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对了,小芳今天可要回门来了啊。如果她以前的男人今天再杀过来,与她昨天才结过婚的男人碰上了,那不要大干一场啊!”
听自己母亲这么说,小玲立马拍了两下巴掌,说:“好,好!大干一场那我们就有戏看了。现在的人,包括我在内,都闲得蛋疼!想找点刺激又不好找,整天扒在手机上也无趣。有好戏看,就是真心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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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