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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忠见状便连忙跟在座的众人道歉,并声明他嫂子是个弱智的女人,请大家别介意。这时有人在游忠背后用手指戳他,他一回头发现是他哥游富站在了他身后。
他便让他哥把嫂子领走,说大家吹得正开心呢,嫂子来表演这一出,让大家都很扫兴,也没了食欲!
游富却瞪着眼睛说:“得了吧,你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光知道怂吹!”
随后他把自己女人拉走了,并让金君出来了一下,说有话要跟金君单独谈。
金君起身时叫朱雨深去洗手间擦洗一下吧,沾上的秽物还不少呢。随后他们三人一起去到洗手间。
金君用酒店里的小毛巾洗了洗手脸,对游富说:“大富子,你要跟哥谈什么呢?现在就说吧。”
游富先是苦笑着说:“两位真是不好意思了啊,我女人她脑子不好,讲话做事都没分寸,喷了一下,把你们身上都弄脏了。这事都怪游忠,他把她嫂子带来,又不照看好!”
接着他递给金君一个红包,叹了口气说:“唉,游忠他连份子钱都出不起,还要到君哥这里来吃酒,真是丢人啦!
这也难怪,一年到头,他都懒得出去打工。即使出去了,干几天活就直喊太苦了,就又要跑回家里来窝着。
他挣不了什么钱,但一天到晚还搞得油头粉面的,擦香抹粉,做发型装酷,还是以前那个二流子相。
君哥你前段时间打电话通知我们来吃喜酒,我在市里工地上做工,我说当天就算请假也得来。
今天早上游忠告诉我,他先把我女人带过来了。我来得有点迟了,到了时看到我女人坐在门边上那一桌,就让人把我安排坐在她边上。
吃了几口菜后,我就问我女人,游忠他份子钱上过没有?我女人虽然脑子不太好,但对于钱这事,她是有敏感性的。
她说游忠没上份子钱,说是要等我这个在外挣钱的哥来上!狗日的东西!
君哥你说说看,他像话吗?没钱干吗一大早就杀过来吃酒?还吹的吐沫直飞!
更搞笑的是,我女人说昨晚君哥你原先是在城里大酒店给他们开了两个标间,他们俩其实也是需要两个标间的。
但是他们为了占便宜,竟然退了一间,两个人睡在一个标间里,然后用退房得来的钱去买零食吃,游忠还买了一包好烟揣着,这事做得也是空前绝后了!
害就害在我女人她脑子不好,嘴又啐,她还把这事当作好事来炫耀,逢人就讲。现在这事已经传开了,这让我的脸往哪放?我特么的痛苦啊!
但是游忠是什么反应呢,他可能还觉得他们是做了某件光彩的事、让人羡慕的行为,真有他的!他哪有羞耻感啊?
我一进酒店,就看见他坐在当中那一桌一脸兴奋的样子,在怂吹什么东西,很多人都仰着脖子看他。
为了弄清楚他究竟在搞什么鬼,我坐下来小吃了几口,和自己女人小吹了几句话,就潜到游忠那一桌边上的一桌坐下来,竖起耳朵来听。
我想弄清游忠到底在唱什么戏。听到后来,我终于搞清楚了,这个怂人要处对象了。
我常年在外打工,对这事我原本是不了解的,没听谁提起过。但是这个怂人刚才讲得有板有眼的,我想这事应该假不了。
听他的口气,他找的这个女子不光漂亮得像仙女一样,还很神异,有能量,况且还是你君哥看好的人。
我说,游忠他凭什么跟人家处对象呢?人家凭什么要嫁到我们游家呢?
不过有一点是不错的,他不是经常跟我女人他嫂子粘在一起吗?等他娶了那个美女,我也跟他女人粘到一起,出去开一个房间睡觉什么的。
以前呢,我们家老娘曾讲过,咱们游家穷,没那么多穷讲究,娶一个媳妇就不错了,兄弟俩可以共享,反正生的娃都是她老的孙子、孙女。
我说这事不合法哎!但是结果游忠是怎么做的呢,他趁他嫂子脑子不好,就那样做!
现在好了,轮到我来占他的便宜了。我心里高兴啊,我特么的什么都不管了!”
听游富最后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朱雨深和金君都吃惊不小。朱雨深手中用来擦衣服的小毛巾一时没拿住,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了;金君嘴巴张得多大,眼神显得很迷茫。
游富大概也觉得自己讲得有点过了,他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自拔了根烟,慢悠悠地抽着。
朱雨深此时脑中忽然回忆起了那次他和韦泗去大窑湖边去见张小雅时的场景。他记得他们快要接近张小雅家时,远远地就看见一个女子在家门口站着。
韦泗见此情景便加大步伐往前冲,然而他毕竟是个瘸子,跑不快。对面的女子也缓缓地走了过来。他们走到一起时,两双手很自然地拥在了一起,并且久久地都没有放开。
然而前面听游忠说,第二次相亲时他去抚摸张小雅的手,张小雅却是跟触了电般地躲闪着。由此大概可以判断,那时间在张小雅的心中谁的位置更高一点。
然而,既然她一时不愿接受韦泗以外的异性,那她干吗还要应承下来跟游忠处对象呢?甚至后来弄得她眼中都噙着泪水了,这又何必呢?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关键是听游富如此评价游忠,以及他后面还说等游忠娶妻了,他要报复式地干吗干吗,听来真让人扼腕!此时此刻,朱雨深才真正领会到了韦泗心中的痛苦。
等朱雨深回过神来时,发现金君在朝游富翻白眼。这时间有过几拨别人来上洗手间,有人好奇地问他们三人?持在这里做什么呢?
金君不作任何回答,只是摆摆手,让人走开。朱雨深觉得他们三个人老是站在洗手池边也不成事,便提出他们出去说话吧。
他们一起走出洗手间后,金君一把抓住游富的肩,问道:“大富子,哥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就是你们家现在住得怎么样了,环境改善了吗?
游忠就要娶亲了,别的不论,在住房这一方面,他不会亏待女方吧?人家是像仙女一样的人物,你们游家为她创造的住宿条件总要匹配些吧!
几年前你结婚时,哥是去过你家的,那环境、那条件,不说也罢,说出来伤你们自尊心啦。哥是真心希望你们家越来越好了啊。”
游富说:“君哥你希望我们家好,我游富哪有不相信的!老实说,目前我们游家的住宿条件是改善了一些,但这跟游忠没关系。
以前呢,我们一家五口人挤在三间半的瓦房里,住得很拥护,有了孩子后就没办法住了。为此我老婆娘家人老是数落我,弄得我一直没面子。
所以我发狠心,决定好好干,挣钱造堂大楼房让他们看看!大干几年后有了些存款,老两口子又贴了一些钱,我们夫妻俩终于把楼房竖起来了,上下都是两间,一共就有四间了。只不过目前还没粉刷,这个可以慢慢搞嘛。
所以老头老太在这一点上对我是很满意的。但是游忠却不行了。见我在老头老太的补贴下造了新房子,他还不服气,夸口说他要造一堂更大更好的楼房,前提是老东西必须多补贴些。
两个老的听游忠这样说,还认为他真是出息了,于是便砸锅卖铁,外加找亲戚朋友借钱,以超过补贴给我造房子钱的数目,一起给了游忠。
但是结果怎么样呢,游忠的楼房根本就没动工,他只是揣着那些钱鬼糊,都两年下来了。
为这事两个老东西气得不行,但是又不能把游忠怎么样,他还是一直窝在那个老房子里。
气就气在他还不断地讲大话,他跟人说在农村宅基地上造房子他看不上,他要弄房子里就去城里买,买个大的、地段又好的。
我呸,就他个那个怂样,又吃不了苦挣钱,光会花钱,他能办起来那样的大事?君哥你相信他的鬼话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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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