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鼎内,陈锷脸上尚且挂着猥琐且下流的笑。
现在越来越感觉,穿越到这方世界,其实还不错。
在地球上自己只是个孤儿,不仅无依无靠,要独自面对冰冷的世界,而且那是一个高度文明的世界,法律森严,百姓遵纪守法,社会安定。
但用另一种表达方式说出来,就是天下万民,皆如牛羊!无论生老病死,都是不停长毛被剪的过程。
混的差的,还要被杀了吃肉。
当然,对于安分守己的良民来说,还是更适合那种安定的世界与社会。
而这方世界,要更混乱一些,更危险一些,不适合胆小怕事的懦民,但对于自己这种体内流淌杀戮与战斗血液的人魔种子来说,真实再合适不过了。
可以逆天续命,可以为所欲为,可以蔑视一切!
陈锷往身上套衣服,没想到的是,紧紧穿着贴身小衣的斩相思也靠了过来,服侍陈锷。
嗯?这小妞,变脸变的也太快了。
两个人都穿好衣服,陈锷坐在九龙皇座之上,将斩相思抱进了怀里。
“已经到昌阳古城了,柳心枫就是在这里大婚,你要去看看吗?”陈锷问道,魔掌在斩相思身上巡视她的每一寸肌肤。
“不要!”斩相思斩钉截铁的拒绝,“我不去,你也不要去,好不好?”
“你就放他一次吧,不要再打她未婚妻的主意了。”
“他与你,并无仇恨,不是吗?”
斩相思依然是在为柳心枫求情,但最起码态度温和,语气哀求,更何况她刚才在床上的表现不错,陈锷自然也就没有生气。
“是否要找她未婚妻的麻烦,那要看大爷我的心情了。”陈锷用手揉着斩相思胸前的嫩肉,邪恶的笑道。
“但去昌阳城主要的目的,却不是为了柳心枫。”
陈锷把昌阳古城的状况给斩相思讲了一下,语气与神情都坚定起来,“这些实力弱于蝼蚁的人族,都有几根硬骨头,宁死不做妖族之奴。”
“我想,我没有道理袖手旁观,大不了将这弑神域,杀他个天翻地覆好了。”
斩相思沉默了,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再劝也没有意义,何况,这是妖族与人族的大战,陈锷为人族,而她呢?是货真价实的妖族。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陈锷问道。
斩相思心里一跳,终究是摇了摇头,“我不想再看见柳心枫。”
“我也没想过要阻止他的大婚。”
陈锷点了点头,斩相思的想法很简单,这个时候见了柳心枫,自然是彼此尴尬,且往日之情已经不可以挽回,何必徒增伤感。
但,陈锷却不这么想。
“如果说,我们都可以变成另一个样子,让柳心枫根本认不出来,如此,你可愿意与我一起去?”
陈锷可没有什么好心眼,因为绝对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想着念着别的男人。
若是柳心枫与昌阳郡主的大婚与恩爱,能亲眼让斩相思见到,那想必,应该能断了她心中的最后一丝情吧。
有些女人,真要绝情起来比男人都要恐怖百倍。
斩相思犹豫了,沉默不语。
“我很想知道,柳心枫和这昌阳公主,是不是真的有感情,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你,这才几天?这感情的伤口,也太容易愈合了吧。”
“怎么?你不想知道?”陈锷坏笑问道,把斩相思往沟里带。
斩相思还是沉默不语。
“你自己考虑吧,反正机会给你了。”陈锷不再废话,因为相信斩相思会上钩的。
果然,斩相思犹犹豫豫的道:“你不生气?”
哈哈!陈锷心里大笑,看来自己对这个小妞的教育培养,还是很成功的,最起码,她知道顾及自己的感受了。
“当然不介意,因为只是让你去参加他的婚礼而已。”
“我有绝对的自信,以后你心里会只有我,容不下别的男人。”
“因为,我是陈锷!独一无二的陈锷!”
若是以往,斩相思听了这番话定然会大骂无耻,但今天却是沉默了。
见斩相思的样子,陈锷知道她已经同意了,笑了笑,取出一块炎阳赤晶。
当初尚且为武卒的时候,刻画道纹虎符,还需要借助麦穗儿的簪子,但今日之境界,自然可以直接凝聚神力为刀刃。
神力闪耀,如同一个全方位的刻刀,不断在这一块炎阳赤晶之上雕琢道纹,一会儿功夫,陈锷便将《大道造化经》的部分经文真义刻画在上面。
“将它镇入神海,你便可以得到一种变化神通,变化为人族。如此,进入昌阳古城便不是问题,柳心枫也认不出你。”
斩相思接过了大道符文,好奇的琢磨了一会儿,“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想当初在龙骨城初见,你不过才是一个小小的武侯而已,如今竟然已经是三品人圣,想想觉得好不真实。”
斩相思的感慨陈锷淡然一笑,心里也是有些怅惘,但任何一个调戏斩相思的机会,陈锷都不愿意放过。
“不错,当初见你,你还是高高在上的武王,现在呢?成为了老子的禁脔。”
“每次射在你的身体里,我亦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陈锷的话一下子让斩相思脸红了,这个混蛋,怎么这样无耻,一点儿也没有人圣应该有的风范。
与市井流氓何异?
不过斩相思很明智的没有和陈锷纠结这个问题,因为不能和一个无耻的人比无耻,那会输的很惨。
“你变成了什么模样?”斩相思没有立即变身,而是好奇的问道。
陈锷没有回答,直接把斩相思送出了造化鼎。
“哈哈!”斩相思看着陈锷的模样,乐了。
身高两米多的野蛮人?肌肉虬结?膀大腰粗?面目凶狠?大光头?腰间围着兽皮?这都是哪里找来的衣服?扛着的斧头光斧刃就有一米,这兵器跟他也真配啊。
“我们假扮成什么身份?是要好的朋友吗?”斩相思抿着嘴问道,这个小妞自然知道假扮成什么,但却要陈锷说出来。
自己主动说要假扮成陈锷的女人,那多不好意思啊。
但斩相思很快就后悔了,就不该问这个混蛋,因为狗嘴里永远也吐不出象牙来。
“我做你干爹,你假扮成我干女儿,怎么样?我最喜欢如你这般的干女儿了!”
干女儿?
斩相思脸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混蛋,要不要把“干”字念的那么重?
听到远处有战马奔来,斩相思知道耽误不得,神光闪过,斩相思变好了。
陈锷有些愣住了。
他娘的,怎么变成这样?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