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家突然热闹起来了,妻子女儿都来了,正好可以回味一下很久很久以前的感觉。可惜养女们都忙着其他的事情,不过迪妮莎却说养女们是知道了这个世界对他们三口的意义,所以才没有来打扰他们。
杜兰很感动,都是好女儿。
野乃宇照顾杜兰饮食起居也好几年了,从来都不知道他已经有家室,现在才知道杜兰女儿都十岁了。
其实是很多很多岁了,具体杜兰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当年他也是年轻啊,竟然把女儿丢在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里锻炼,要不是沙织聪明估计他们都不会团圆了。如果现在再让杜兰选择,他估计直接把女儿带走,亲情最重要,管她对木叶的忍者有多少感情呢。
“那么接下来你们父女准备干什么?”迪妮莎看了家人一眼,以主人翁的语气问道,这家里的事情她都能做主。
“我准备继续冒充大文豪,顺便培养一下这个世界的战斗力,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很普通的事情。”杜兰表示自己就算不在妻子的监督下也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好丈夫,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沙织是准备帮助木叶,她在之前的世界呆的比较久,知道在后期会有一股很强的反忍者潮流。随着忍者科技的公开,查克拉不再是忍者的专利,很多人通过融合强者的DNA或者使用查克拉科技获得了力量学会了忍术,对一直制造战争的忍者生出不满,到时候忍者将会站在转型的风口浪尖,稍微有差池就是万劫不复。
当初要不是沙织实力强劲,力压科技界一头,恐怕木叶也保不住。后期五大忍者村都受到了冲击,除了木叶之外四大村子都被除名,五大国进入了大名集权的时代。
知道未来走向的沙织准备以木叶的改革试点,开始对忍者进行有预防的改变。
沙织娓娓道来,听得迪妮莎连连点头,比起不正经的父亲女儿这计划就有意义的多。
杜兰表示自己本来就是玩,不过听沙织的讲述他举双手表示支持:“不过新型的忍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杜兰问沙织她的想法。
“新型忍者不应该是士兵而是探险家,或者说是人类和自然平衡的守护者。”大陆还没有被完全探索,还有各种洞天福地隐藏在各个地方。科技界对大陆的开发是粗暴的,势必引起通灵兽和人类的剧烈冲突。沙织希望传统忍者能作为人与自然的沟通者守护者。
这块大陆并不仅仅是人类的,也是众多生灵的。
很有想法,大陆的通灵兽确实很神奇应该受到保护。
“我准备先选择些忍者组成一个全新的组织,尽快开始预防工作。”沙织想从木叶挑选人,因为木叶人才济济,她又熟悉。
“我推荐一个人。”杜兰表示这种环保工作应该很适合现在的白。
沙织见过白,自然不会拒绝:“他确实是很合适的人选,还有的人等纲手回来继位后我会再去挑选的。”
此时鸣人正在准备出发,再一次出远门,他去银行把钱都取出来了。
而觊觎尾兽的晓组织也趁木叶大乱未定的时候潜入,希望能抓走九尾,尽快完成伟大的目标。
鸣人对此一无所知,他还在为即将出门的修炼而兴奋。之前自来也教会他强大的通灵术已经让鸣人完全相信自来也了,这一次自来也又说要教新的忍术,鸣人觉得自己也不会失望。
鸣人那个家伙被人跟踪了也不知道。另一边,为了增加自己实战经验的宇智波佐助也利用这段战后修整的时间参与警备队的工作。佐助看到鸣人身后有两个斗笠男鬼鬼祟祟跟随,立刻察觉鸣人有危险。
在家里,佐助已经从父亲嘴里知道鸣人是九尾的人柱力了,也知道什么是人柱力。只是佐助的父亲也不知道鸣人其实是四代目的儿子,三代目可是很小心地守护这个秘密。
人柱力作为一个村子的最终兵器,异常强大和重要。佐助也终于知道鸣人那不讲理的查克拉到底从哪里来的。可是虽然知道了,佐助还是羡慕。
佐助偷偷地观察,准备来个黄雀在后,却不想跟踪鸣人的人敏锐无比已经发现了暗中的佐助。
这里是木叶边缘的一条河边街道,杨柳荫荫,凉风习习,正是偷袭杀人的好地方。
鸣人快乐地掂量自己的钱包,心满意足。这是他成为下忍以来积攒下来的钱,足够他进行一次奢华的旅行了,他要去村子外尝试些新奇的东西。
鸣人继续走,身后的人却不动神色地离开了,他们要先去解决老鼠。
佐助突然找不到他们的人影,不由大惊,因为他根本没有转移视线,对方怎么会消失的?
“你太缺乏经验了……”轻柔干净的声音从佐助身后响起,那是佐助做梦也不会忘记的音调,那是他一直想要杀死的男人。果然那个声音继续:“……我的弟弟。”
写轮眼狰狞,佐助猛回头,听声辩位就是一发苦无。
苦无穿过斗笠面纱直扑鼬的面门,却见鼬不急不忙抬手,只凭双指就夹住了来袭苦无,好不潇洒好不惬意。
“你竟然还敢回来?!!”佐助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看到弟弟如此憎恨自己,鼬心里也不是滋味,虽然他是为了保全家族可是却让家族蒙上了永远的污名。
佐助不管哥哥内心的孤寂和挣扎,继续攻击,这一次还是苦无,左右开弓,双倍苦无奉上。
苦无轻盈迅捷,如黑色闪电般朝着鼬身上弱点攻来,额头,咽喉,心脏。
哆哆哆!
全中,佐助看着对面的人斗笠落地仰天倒下的时候,只感觉心中说不出的愉悦,他终于为家族雪耻了。
然而鼬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被杀死。
佐助额头受到一股压力,然后周围环境巨变,鼬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完好无损。撩开面纱露出真容,鼬熟悉的面庞就在佐助面前,并且他的食指也压着佐助的额头。
一切都是幻术,只见鼬的写轮眼比佐助还要血红深沉,在开始的时候就给弟弟种下了幻术。
“你就是这么杀死我的么?”鼬悠悠说道,忠实地扮演一个坏人:“还真是无情呢,我愚蠢的弟弟哟。”弹指,佐助感觉脑袋差点从脖子上掉下来,要不是他的身体跟着脑袋一起倒飞出去,恐怕自己早就身首异处。
自己和那个男人的差距真的这么大么?只是轻轻的一个弹指自己也没有还手之力?这个时候佐助明白了什么叫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