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阴谋
“多谢,白长老!”康敏感激地道。 .
“此时天气寒冷,张庄主和白长老到屋中喝几杯,去去风寒!”康敏说道。
“好,乔峰到来,我们生死难料,让我们痛痛快快喝几杯,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白世镜会意,顿时说道。
张枫眼睛微眯,笑得点了点头。
屋外寒风呼呼,屋中花瓶插着梅花,炕中炭火烧得通红,暖暖的很舒服。
酒壶在热水中温热,一股酒香弥漫在屋中。
“张庄主,我敬你一杯!”康敏为三人倒了杯酒,话语软绵绵的。
白世镜老脸一红,不知道是被烛光照还是什么。
张枫点头,举起酒杯,而后一饮而尽。他心中雪亮,康敏心中的小九九,他岂会不知道?如今这酒还未有毒,所以喝起来毫不顾忌。
酒酣香浓,屋中火热。
“嗯!好热啊!”康敏双眼迷离,喃喃自语一声,而后右手轻轻解开衣领的口子,露出雪白的颈项。
白世镜眼睛顿时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康敏露出的沟壑。
“张庄主,我敬你一杯!”康敏为自己倒了杯酒,而后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张枫。不过在她走到张枫的旁边,脚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啊的一声倒在张枫的怀中。可奇怪的是她手中的酒杯的酒水却没有溢出一些。
就在张枫的目光被康敏吸引住,白世镜连忙把藏在手中的十香[***]散,悄悄放入酒壶中。站起身,右手配合地不着痕迹地摇了摇,以此让壶中的毒快速溶解,而后为张枫倒了一杯酒。
“马夫人,你醉了,可不能再喝了!”张枫没有拿起酒杯,右手半抱着康敏,左手却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居然不偏不倚地放在康敏的胸前,五指紧紧覆盖住她软软的肉球,把康敏扶在椅子上。
软软的,果然有料,不过还是没有静妍的摸起来舒服。张枫眯着眼,心中暗道。不过此时他乃是正人君子,所以察觉到位置不对,连忙把手掌移开。
为了让张枫喝下那杯酒,康敏自然也不会叫出声,以免被白世镜知道,把事情弄僵。
“嗯!”康敏眼睛迷离,胸前被手掌按住,康敏不禁呻吟一声。哈哈,老娘魅力依旧不减当年,原来你这小贼也是和老鬼一样道貌岸然,康敏心中得意。至于张枫是否无意的,康敏直接无视。
“张庄主!我没醉,我再敬你一杯!”康敏不依地嘟着小嘴,说道。
“既然马夫人敬你,张兄弟也别拒绝,再陪她喝一杯吧!”旁边的白世镜也出声了。
忽然张枫耳朵轻轻一动,而后笑得拿起酒杯,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再喝一杯!”
康敏大喜,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枫,声音甜腻腻地道:“干!”轻轻碰了下酒杯,康敏而后一饮而尽,很是豪气干爽。
张枫笑得缓缓把酒杯送到嘴边,在白世镜和康敏两人期待的目光下,张枫张开嘴!
忽然张枫动作一止,在两人焦急的目光下,张枫放下酒杯,皱着眉头说道:“有人来了!”
“嗯?”白世镜这时候也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知道来人武功低微,皱着眉头说道:“一个小子而已,我们不管他。张庄主,人家马夫人一个弱女子都喝了,难道你还比不上她吗?”白世镜激道。如今这关头,他哪会让张枫拒绝?
“是啊,难道庄主要让我失望?”康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张枫,可惜地说道。要是换成白世镜,他保管头脑发热,哪管是不是有毒,一口喝干。
“怎么会呢?我喝就是了!”张枫摇了摇头,笑道。而后再次把桌上的酒杯拿起,刚刚把手抬到半空中,却听到外面一声大喊。
“庄主……”
“咦?有人在外面找我,我必须去一趟,这酒等我回来再喝!”张枫不由分说地把酒再次放在桌子上,走了出去。
白世镜和康敏对视一眼,心中一阵火大,恨不得把那人大卸八块。不过两人还是走了出去,想要看看到底有什么事。在出去之前,白世镜银笑一声,飞快地摸了一下康敏,而后指头互撮,在鼻子下吸了几口。
‘老色鬼!’康敏风情万种地白了白世镜一下,可心中却大骂,而后把衣领的口子打上。
“你怎么来了?夫人呢?”张枫看见来人,大惊失色,一把抓着青年的衣领,紧张地叫道。
“夫人,夫人她……”青年磕磕绊绊地说道。
“她怎么样了?”张枫重重地摇了摇他的肩膀,叫道。
“她被人抓了,有人要我把这封信交给你!”青年晕呼呼地把手中的信举起。
张枫焦急地一把夺过,而后把青年推开。
“哎呀!”青年倒在地上,哎呀地叫着。
只见张枫飞快地打开信,目光扫过里面的内容,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可恶!”张枫咬着牙,大怒。用力地把信仍在地上。
“怎么了?”白世镜走了出来,看张枫愤怒的表情,心中疑惑。
“我的夫人被残月魔教的人抓走了,我要去救她!”张枫飞快地说道,而后在白世镜和康敏错愕的目光,施展轻功离开。
‘有时间,我们再喝!’所以在康敏和白世镜两人的耳中响起。
“小贼,可恶!”康敏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想到之前被张枫吃了豆腐,自己又没有得手。这让康敏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恨不得把张枫活吞了。
白世镜好奇地把地上的信拿起了看,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信上写什么?”康敏好奇地问道,女人的好奇心总是很重。
“残月魔教的人不满忠义山庄一直和他们做对,这次他们忍无可忍,就把张枫的女人抓了!”白世镜说道。
“好!”康敏眼睛一亮,笑道。
张枫走了,青年也走了,现在马府也就剩下康敏和白世镜两人。
“小康!”白世镜色迷迷地看着康敏。他对于杀不杀张枫,兴趣不大,此时纵然没有得手,也没有丝毫的沮丧。(未完待续。)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