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唰……”
十几道目光聚到了苏诚身上,多有不善之sè。其中一个剪着的寸头的酒糟鼻男子满脸戏谑地冷笑起来,骂道:
“我道苏家沟全是不长眼的老狗,原来还有条小狗崽哩!好大的狗胆啊,竟敢扒我三水村弟兄的祖坟!”
话音刚落,他身后那群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戏谑的笑声中陆续有人大声嚷道:
“哪来的狗崽子,谁他妈跟你是兄弟,会不会说人话?”
“识趣的赶紧把钱赔了,免得伤了和气,动起手来拳头可不长眼!”
“吃豹子胆啦?不长眼的孙子,我家祖坟都敢扒?”
“不赔个十万八万的,这条路休想动工!”
“……”
眼见他们说话如此难听,苏老七担心苏诚一个忍不住与他们动起手来,人单势薄不得吃大亏?忙上前打圆场:“各位何必把话说这么难听?我看此事就是个误会,大家静下来商量下,有什么误会咱解开了就算了吧?”
“老狗滚远些,哪来的误会?扒了我三水村的坟头不赔钱还想赖账不成?”酒糟鼻马上反唇相讥。
苏诚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了,神sèyīn沉下来,背负双手沉声道:“扯什么破坟堆,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闹也闹够了吧?可别玩过火了!我把话摞这了,你们现在就走,我当啥事没发生过,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对方一下就惊呆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苏诚——这种情况下还敢摞狠话,脑袋让驴踢了?
对面还没反应呢,苏老七倒先急坏了,慌忙扯了下苏诚:“诚子,你糊涂啊?这下可怎么收场……”
没等他说完,苏诚就打断了他:“七叔,没事的,不必担心!”
“看来你们是不打算给钱了?”酒糟鼻的脸黑了下来,狠狠地掐灭了手中的烟头,朝后边的人使了个眼sè。
要动手了么?
苏诚见状露出诡异的笑容来,伸出右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喊道:“小白,上!”
酒糟鼻闻言微微一愣:“嗯?”
“汪……”
伴随着一声凶狠低沉的咆哮,苏诚背后突然跳出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白猫来,蹲在地上狠狠地瞪着对面众人,正是跟随而来的小白。
苏诚朝前方一挥手,对着小白下命令道:“小白,给他们点颜sè瞧瞧!”
这是……神马情况?
这回,三水村众人,包括那推土车驾驶员,还有村长苏老七都惊愕了……
“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看这小子脑袋让门夹了吧,哇哈哈哈……”
“……笑死我了……咳……”
短暂的沉寂之后,现场彻底炸锅了,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甚至有人连眼泪鼻涕都笑出来了……
那夸张刺耳的笑声简直让苏老七无地自容,脸红到了脖子根!
擦,不是叫你出来卖萌的!!!
看到小白无动于衷,还蹲在地上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苏诚顿时满头黑线,抬脚就踢了过去,吼道:
“该死的,给我上!”
“汪……”
这回,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小白把背一弓,‘唆’地一声就蹿了出去,只见一道雪白的残影在场中一闪即逝,绕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苏诚脚边神气地蹲了下来。
“啊……我的脸!”
“……我的鼻子!”
“该死的,它对我做了什么?”
“啊……”
三水村一众全都惨嚎起来,脸上,脖子上,耳朵……没有任何伤痕,但是却痛得不少人倒在地上翻滚起来,场面很是诡异。
苏老七与推土机驾驶员面面相觑,满眼惊骇之sè,这……怎么可能!尤其是苏老七,他可是认识小白很久了,对于苏诚这只突然得来学狗叫的猫,只是感觉有些奇怪而已,万万没想到,小白竟然如此凶残!
小白的速度太快了,在场众人跟本就没看清楚它干了什么,只见一道白影闪过,随后就都惨叫起来了。
苏诚是个例外。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炼,他从身体素质到神念反应都已经远超常人,看清小白的动作自然不在话下,也知道小白对他们干了什么——依次蹿过三水村众人的肩膀,把yīn煞之气运到爪子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他们的脸蛋、鼻子等处。
白天,太阳可发出太阳真火,对应的,晚上月亮也会散发出太yīn之力,互为yīn阳。小白夜间经常在月光下练功,凭着本能去吸收炼化了不少太yīn之力,练出了这种特殊的手段。它以yīn煞之气拍打在常人身上,叫人如何受得了那yīn寒之力,幸亏只是轻轻一拍,否则没准会闹出几个残废来!
苏诚虽说厌恶这些个混蛋,却也不能真闹出伤残来,只是小小地惩戒了一下他们罢了。否则事情要是闹大了,惊动了公安系统,以苏诚现在的本事,也只能潜逃而去了,这自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这是什么怪物!”
酒糟鼻疼得龇牙咧嘴,好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样子很狼狈,鼻涕都流出来了。他望向小白的眼神很是惊恐,刚才,小白可是重点关照他的。
苏诚笑眯眯地看向三水村一众哀嚎着的男子,样子很和蔼很亲切地说道:“可以先静一下吗?各位,是不是该谈谈赔偿事宜了?”
话音刚落,场面蓦然一静,正在痛苦呻吟中的十几个男子都强忍着不敢出声,神sè慌张地看向苏诚,额头上冷汗连连。他们真的很害怕,苏诚一个不爽,又叫前边蹲着的那只小恶魔过来给他们几下子,那感觉比刀扎还难受!
“酒糟鼻,你说该怎么办?”见没人回应,苏诚眉头一皱,目光瞄向了那个酒糟鼻。
酒糟鼻男子见状脸sè一下子变得惨白无比,颤抖着回道:“你是在叫我吗?”
苏诚瞪眼骂道:“废话,这里就你长着个酒糟鼻子,不叫你叫谁?”
酒糟鼻强忍疼痛,讪笑道“这位兄弟……”
“谁跟你兄弟了?”苏诚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酒糟鼻神sè尴尬,干脆把脸一拉,道:“大哥,今儿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别见怪,我们这就走!”
小样,玩不过我就想跑?
苏诚不禁乐了,冷笑道:“呵呵,你相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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