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克轻咬着彼特夫人尖尖的下颌,嘴里含糊地叫着:“彼特夫人……”
“叫我阿妮塔……”
“阿妮塔……”林克吻着她的耳垂,感受到她身体里澎湃的激情。
就像一个钢琴家一样,林克双手灵巧地弹奏着,解开了阿妮塔的睡衣,就仿佛推开了一扇尘封已久的老门,里面紧闭的景sè鲜活地一跃而出。
“哦……”
当林克吻着阿妮塔那小巧jīng致又坚实如处子般的酥胸,上面的蓓蕾早已茁壮坚硬,阿妮塔嘴里痛快地轻吟着,像一只虾米般用力向上挺起身子迎接。
林克暗暗吃惊,看来这具诱人的身体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碰过了,敏感到只要安抚那两颗蓓蕾,就能让她达到想要达到的巅峰。
如果把那件事情比作一个活塞运动的话,此刻的林克就像一个物理学家,小心谨慎又不乏激情地按部就班。先这样,再那样,好比是活塞运动之前要先导入一点水源。
林克饶有趣味地在光洁起伏的丘陵、山脉之间流连忘返。“余益鼓勇上,久之棘尽,始登其顶”,此时的林克又像一个地理学家、旅行家,踏勘地貌、景观,表现出一副不畏艰险、不怕辛劳、勇于实践的jīng神。
阿妮塔轻声吟哦着,用力地向后仰着脖颈,迎接着*般的洗礼,如初chūn的柳条,绽放出新生的喜悦。
该来的终于来了,当林克如地质勘测家一样,容身在逼仄、cháo湿的岩洞里,仿佛捡拾到稀有金属般意外惊喜。
那仿佛是一片未经开垦而又肥沃的黑土地,此刻的林克又化身为牛,脚踏实地,埋头苦干,奋勇向前,身后犁枷过处,两侧翻飞起幸福的耕耘……
阿妮塔紧紧咬着嘴唇,脸sècháo红,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又像是等待着灭顶之灾的快意。
此刻,任何一句言语都是多余的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和雨天穿着靴子走在泥泞的路上,一步一拔脚的艰涩“噗噗”声。
像是找寻着梦中模糊的片段一般,阿妮塔急切地想要伸手捉住些什么,可明明已经触手可及了,却又如红颜岁月,倏忽而逝。
“给我……”
在阿妮塔接近崩溃的边缘之际,天边忽然万丈霞光之中,现出神迹,只见兰花纤指,柳枝轻摇,遍撒甘露。花花草草,迎风招展,畅美之情,难以言表。
阿妮塔满足地享受着这等待已久完美的幸福,猛然间山摇地动,天崩地裂,一股巨大强烈的冲击波,犹如洪水猛兽般阵阵袭向她内心最深处。阿妮塔才知道刚才错了。
本以为淋漓尽致了,谁知道跟现在比较起来,刚才的幸福不过是*之前的毛毛雨。阿妮塔觉得自己就像被淹没在大海之中的一叶小舟,飘摇不定,浑身战栗……
浑身战栗……
风停雨霁,红rì初升。阿妮塔还沉浸在刚才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之中,浑身战栗个不停……
“林克,你让我死过去了……”阿妮塔杏眼迷离地喃喃道。
“我宁愿死一千遍……”阿妮塔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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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鲁宁静的夜晚真的飘起了丝绒般的雨雾,一辆黑sè的车如鬼魅般在夜里滑行。
阿妮塔坐在驾驶座上,一身华服,优雅高贵,面无表情地开着车,一言不发。不久之前那浑然忘我的娇媚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副座上坐着的林克也一句话也没有,尴尬地直视着前方。
林克在心底反复盘问自己:这算不算再一次犯错误?这次是不是原则xìng的?可不可以原谅?为什么当时一点罪恶感都没有?难道只是怜悯?没有其他的成分?难道阿妮塔那处子般的娇躯没有吸引自己?
为什么现在两人都感到空气里的沉默和尴尬?是不是她也在责备自己?如果此刻自己一言不发的话,能不能让阿妮塔觉得自己是一个提上裤子就不认帐的人?
车子无声地停在林克的楼下。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脱口而出。
阿妮塔笑了,是解脱般的笑:“不论怎么说,谢谢你,林教授。”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送我回来。彼特夫人!”林克谐趣地道。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称呼又回到了疯狂之前,一切像是根本不曾发生过一样。
两人心照不宣了,谁也不再感到内疚,不再感到犯了错误,就当是淡淡的一场际遇,擦身而过,只留下萦绕的甜美。
“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
彼特夫人伸出纤纤玉指,拈给林克一张jīng致的名片。
“谢谢!”林克接过来名片看到上面写的“美国尼亚集团行政副总裁阿妮塔”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职位肯定是虚设的,但身份和实力却不容置疑。而且那串号码知道的人会寥寥无几。
“很荣幸……”林克儒雅地笑笑,收起名片。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告别。阿妮塔优雅地伸过来脸颊。林克的嘴唇在上面轻轻触了一下。
阿妮塔忽然放开了所有的伪装,转过脸来,找到林克的嘴唇,疯狂地吻了起来。
林克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激动地回吻着。
“此刻,我非常非常的爱你,林克……”
“我也是,阿妮塔。但是,我们,不可以。”说完林克果决地下车上楼,阿妮塔看着他颀长的身影,一时之间,不由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