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碉楼遇袭,rì军立即反应过来,不过,他们的第一个动作是通知皇协军。
rì军军曹来到楼上,知道有两名手下被杀,气的跳脚,从士兵告诉给他的消息,这位军曹没有白痴的冲到外面大吼大叫。
他躲在建筑内,看着迟来的皇协军班长,大吼道:“立即找到游击队的位置,给予反击。快点去!”
“是是。”皇协军的班长并不了解rì军的命令,平rì里,他们皇协军是给rì军做打杂的活的。有战斗的时候就冲上去当炮灰,现在他心里估摸着也是这个情况。
“弟兄们,快上来,快上来,你,还有你,去把机枪抬上来。”这名伪军班长挥动着手,像是包工头一样指挥手下把武器拿上来,安排手下位置。
忽然,伪军班长的额前迸出一道血柱,伤口很大,是巨力从里面冒出挤开头骨造成,“噗”,鲜血爆出的时候,发出气球漏气的轻响。随后,一声“啪”地轻响传入所有人耳中。
“班长死啦!”正站在死去班长身边的伪军惊恐的把脸都扭曲了,惊慌失措间,他的脑颅内也钻进去一颗子弹。
子弹shè入的角度刁钻,从耳根附近闯入,这人死前,脖子一直蜷缩着。
“八嘎!找到哪里开枪了吗?”听到伪军指挥官身死的消息,坐在桌子旁的军曹一拍桌子站起来。“让重机枪开火,还有掷弹筒手,对周围攻击,绝对不能让八路军在大rì本皇军的头上张狂。”
“嗨。”几名rì军领命后跑到楼下,吩咐机枪位上的rì军开火,同时让掷弹筒手跑到上面,对附近地界进行轰炸。
林夕根本不担心掷弹筒,这东西shè程很近,够不到他身边。
“让你嚣张——”林夕锁定碉楼的重机枪口,“啪”,子弹没入shè击孔,枪声戛然而止。他从上面滑下来,对等着他的话的钱侯道:“还有十九个。我们再转移。”
“哒哒哒哒哒哒……”
“啪、啪、啪……”
“咚——轰隆!咚——轰隆!”
rì军碉楼全力开火,满山都能听到rì军的枪声。
罗金宝小心的看了眼,下来后跟上队伍,高兴地说道:“哈哈,这帮龟孙子,他们根本没发现咱们。小林子,好样的,再狠狠杀一杀他们的锐气。”
“明白!”
七个人急速跑了几百米,林夕再次上去,这时,其他人不甘继续躲在一旁,把脑袋抬高,去看对面碉楼的情况。
碉楼那边,几个机枪shè击孔快速闪着火光,无数子弹落入山坳山坡的植被中,rì军的掷弹筒也朝可能隐藏敌人的地方攻击,可是,最具威胁的爆炸都在一两百米外,林夕他们根本不担心。
这回瞄准的是掷弹筒手,“啪、啪”,快速扣动扳机,拉栓上子弹,登时将两名忙活掷弹筒的士兵击毙;紧接着,又送一颗子弹到机枪shè击孔,让它再次哑火。
“林子,为什么不继续呀!趁热杀啊,他们又打不到你。”罗金宝看到林夕又要离开,忍不住劝说。因为目前的场景,就是rì军没有一发子弹能威胁到他,既然如此,还跑来跑去干什么。
林夕摇头,严肃地说:“罗金宝叔叔,不能小看rì军的枪法,他们中枪法准的会先判断你的方向,然后等待机会,如果受伤,我就不能继续攻击敌人了。通过平凡的转移,可以避开他们的侦查,这样一来,我就能继续shè杀鬼子,两相比较,倒不如多费些力气。”
中国没有狙击手的培训,有些神枪手觉得自己能一直杀死敌人,总是趴在一个地方不动,而面对真正的狙击手时,将会用生命去买教训。
如果可以让自己的行动成为标准,林夕不会介意浪费时间。对他来说,人机一体状态下,别想有人隐藏起来,除非攻击来自两公里外。
林夕从没想过拥有人机一体的自己就是无敌,不说别的,如果有一支重炮团过来,他就可能玩完。重炮这玩意儿可不是自己能抵挡的,一发炮弹落下,半径四十米内,别想有活物。林夕就算再有能耐,怎么可能抵挡这种杀器。
几分钟过去,碉楼已经没有枪声了,安安静静的气氛加上周围山头冒出的硝烟,十分奇怪。
林夕和钱侯等人翻过山脊,向碉楼靠近。
之所以敢做这样的冒险动作,是因为此时碉楼内的敌人只剩八个。而他们都害怕死亡,躲着不敢露头。任凭军曹如何大骂,都不愿开枪。此前,敌人每次攻击都能造成自己这方死亡,于是,慢慢就有人只把枪伸出去,而不露身子。
这样的shè击方式没有准度可言,却能壮胆,至少自己这边不是孤寂无声。可是,当其中两个人的手掌被子弹击穿后,再没有人愿意玩这种把戏了。干脆将身子蜷缩一团,仅仅靠在墙下。
“鬼子真被林子吓怕了。罗金宝,咱们干一次大的怎么样?”钱侯忽然开口,眼中尽是兴奋之sè。
罗金宝与其他人被钱侯眼中的狂热吸引,接着都明白了什么,将目光放在寂静无声的碉楼上。“好。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同志们,我们杀上去。林子,你可一定要给我们保驾护航啊。”
“放心——又一个。”
“啪。”
异能状态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框架透视能力让林夕可以掌握每一名士兵的行动。正常人无法顾忌到个目标,可林夕却能根据脑中选择,顷刻在此种状态下判断出哪个人最具威胁。
刚才就有一名伪军趴到窗口,准备朝外张望,哪里想到,刚刚把头抬高,一发子弹就把他的头盖骨shè了个对穿。尸体倒在地上,睁着无神的双眼,给其他人告诫。
林夕对朝碉楼摸过去的钱侯等人说:“还有七人。小心了。”
rì军有七人,游击队这边也有七人,若是没有林夕,钱侯他们哪里会考虑攻打碉楼啊。这么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就算游击队全盛时期,也要掂量掂量,可是现在,钱侯一拍脑袋就决定了。
此时,碉楼内的rì军军曹恼怒非常,死了近二十名手下,居然连敌人在哪里,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大rì本皇军怎么可能变成这样,出击一定要出击——”军曹拿着刀叫嚣着,如果不是知道靠近窗口十分危险,军曹都想趴到窗口冲外面大吼几声。
“大人,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派人去山外通知队长他们?”
一名rì军来到军曹身边,提出自己的建议。
军曹斜睨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说:“很不错,那就有劳青田君一趟了。”
“啊?不——不不不,我可不行,我可不行。”听军曹说要让自己离开碉楼,他连连摇头,开什么玩笑,以外面那名狙击手的枪法,只要自己一离开碉楼的保护,就可能送命。
军曹瞪了他一眼,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觉得,应该让陈桑替我们跑一趟,是不是,陈桑?”叫青田的小鬼子转头看向角落的一名伪军。
听到这话,伪军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哦,合着让我送死,你既然提出这么有创意的建议,就该自己去完成,把这么重的任务交到我手里算什么事。
“不不不,”陈姓伪军赶忙摇头,一脸谄媚的看着rì军军曹,“太君,我、我的腿发软,跑、跑步快啊。这要是出去,不是耽误您大事吗?”他担心对方听不懂自己的话,还用手指着哆嗦的双腿。
“……”
在另一侧的三名伪军瞪大眼睛瞧着他,脸上露出一个叫“佩服”的词。
我靠,连腿吓的发软都能成为借口,厉害呀!我以为我已经很无耻了,没想到还能这么无耻。
“你——你的,大大的坏!”军曹看到他指着那双抖的越加厉害的腿,哪怕听不懂对方完整的意思,也明白那小子在说什么,愤怒之下只能用贫乏的语言对他叫骂。
林夕“看着”这出闹剧,寻找适合的位置,准备在钱侯六人突入的时候做掩护。
死去的rì本人,林夕丝毫不觉得愧疚。前世他就看到过一则视频,一名rì本女学生在地铁车站叫骂北朝鲜移民,并喊出“不介意再发动一次南京大屠杀”,为此引来整个车站的rì本人叫好。
看到这个视频,林夕有冲进去给她两耳光的冲动,但随后又想到了国家在边境事务上的诸多退让,滚烫的心变冷下来。
民族自尊心,它无关于人类道德,它是一种施加在其他国家与民族身上的压迫,是建立在他国民众头上的苦难与霸权。
当年,中国能与苏联对峙,能与美国为首的联合国交战,用鲜血写下一个个篇章。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经历的痛苦不是后世可以想象的,但是,后人却能因为这样的战斗有勇气去挑战霸权。
既然要用鲜血去洗礼,那林夕不介意用更多的rì本人的血,却写下一张华丽的篇幅。
“啪!”
又是一名敌人,这次是rì军,他在军曹的催促下无奈来到窗口。可惜,什么也没看到就被子弹削掉了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