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们可无福消受。”杨老和孔教授闻言不禁变了变,孔教授紧接着阴阳怪气地讽刺道。
他们根本没想到火精剑居然这么快就到了京城,看来老刘这家伙没少动用关系啊,根据刘胜的说法,这也仅仅过了七八个小时啊。
“额,老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没得罪你吧。”刘老闻言脸色顿时一沉,捎带着点儿疑惑,冷冷地说道。
他根本没想到在老朋友面前热脸蛋贴了冷屁股,刚才的热情劲顿时少了大半,献宝还献出毛病来了。
“得罪?不敢,不敢,不然哪天我得了什么宝贝让人抢了去据为己有,还真没地方说理去了。”孔教授冷嘲热讽地说道。
他想想自己的爱婿刘胜的遭遇就有些火气,好好地在茶楼里赏宝还出了无妄之灾,被人骗了,也就罢了,那是自己经师不到学艺不精,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被警察给抢了,这普天之下还有王法吗,最可气的还和自己的老友有关系,这不明显的欺负人嘛。
“老孔,你这是干什么,说好了咱们是过来了解情况的。”杨老拦下有些出离愤怒地孔教授,劝道。
“事情不是明摆着吗,有什么可了解的,他刘柏成能做得出来,难道还不敢承认吗?”孔教授推开杨老挡在身前的手,瞪着刘老大声的吼道。
什么先礼后兵,孔教授才不管那些,感情不是你女婿被人给抢了,如果他刘柏成今天不给他一个交代,这朋友算是做到头了。
“老孔,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一进门就吵起来了。”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年妇女,鹤发童颜的样子,依稀地还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位美女。
“呃,老嫂子,这事儿,这个···”孔教授顿时支支吾吾起来,囧的满脸通红。
曾经孔教授跟这位老嫂子的妹妹有一段风流债,可惜人死得早,不然的话说不定两人还会结成秦晋之好,所以呢孔教授对这位老嫂子格外的敬重,今天居然跑到人家里大吵大闹,让他尴尬地不得了。
“行了,行了,你们的事儿我不管,我去做饭,你和老杨今天谁都别走了。”她知道他们有事,反正吵架又不是第一次了,挥了挥手,拿着菜篮子走进厨房。
刘老见自己的老婆进了厨房,冷哼一声,“哼,老孔,孔秀才,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我做什么了,不然的话,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今天就算完了。”
刘老现在还憋着一肚子气呢,什么时候有人敢指着鼻子这么骂他,也就是他孔秀才,如果换了旁人,他早掏家伙把他毙了。
“绝交就绝交,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交往啊。”孔教授别过脸去,根本就是懒得回答。
杨老站在旁边急的跺脚,本来两个人已经商量好了,到这里先礼后兵,毕竟风风雨雨几十年了,不能为了一点儿小事就弄得不愉快,没想到孔教授一进门驴脾气就犯了,直接对着刘老头兴师问罪,一切计划都给打乱了。
其实两个人从年轻的时候似乎就八字不合,为了一点儿小事就吵吵闹闹的,甚至是大打出手,不过让人崩溃的是两个人跟小孩子似的,没过多长时间就又和好如初了。甚至在那段特殊的十年里,经常有人根据两个人性格撩拨离间,但除了被骂的狗血喷头之外,绝没有第二种可能。
“行了,行了,都少说几句,老孔咱们来的时候怎么说得,你忘了吗,还有老刘你可别嫌我说你,这事儿你办的确实不太地道,怨不得老孔说道你。”杨老被气得不行了,直接各打五十大板。
“你···”刘老气呼呼地瞪着杨老,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他。
“老刘你先别生气,我问你,你准备叫我们看得宝贝是不是火精剑?”杨老有些无奈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刘老一阵愕然,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在圈里这么快就传开了。
“呵呵,老刘怎么说你好呢,为了把火精剑我看你是要晚节不保啊。”杨老看着刘老苦笑着摇摇头。
“老杨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火精剑可是我真金白银买回来的。”刘老闻言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这把火精剑可是自己的一个晚辈买给自己的,据说是赃物,没人认领,正好知道自己喜好文玩雅器,这才没通过拍卖公司拍卖,而是截留下来,一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转卖给自己,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的。
公安机关、海关通常会将一些无人认领的东西与拍卖公司合作,以低价进行拍卖,当然一些公安机关或者海关的内部人员,通常会截留一部分,进行一些人情往来,或者为建立关系网,组织类似地下黑市的小型的半公开拍卖,虽然这样有些见不得光,不过早在一些圈子里是公开的秘密了,没人觉得这样不好,人至察则无徒嘛。
刘老还是挺感激这个晚辈的,虽然在南凇官职不大,架不住守着朝天宫啊,‘北有琉璃厂,南有朝天宫’这句话可不是说笑的,虽然朝天宫现在渐渐没落,旁边的魔都大有迎头赶上的趋势,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依旧是长三角最大的古玩市场,十天半月的都有或大或小的玩意儿从那边送过来。
“真金白银不错,我老杨还是相信你的人品的,不过其中的猫腻你查了没有啊。”杨老看了眼气呼呼地孔教授,对着刘老说道。
“嗯?用不着查,那个人是我一个晚辈。”刘老心里有一丝疑惑,但还是很快地压了下去,因为开始交易的时候,他也查过货源,确实是无人认领的赃物。
“老刘,你的意思是我们来你这儿是没事找事了。”孔教授在旁边冷着脸说道。
“哼,你自己来干什么,你自己清楚。”刘老冷哼一声,将头别过去,他是不准备搭理孔教授了。
“唉,你俩怎么又吵上了,不过老刘我可得说说你,玩了这么多年的古玩了,怎么还这么糊涂啊,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难道忘了赵文甫事件?”杨老淳淳善诱地说道。
杨老还真有点儿受不了两个人斗鸡的样子,如果不是刘胜的事,他才懒得管。
“什么?”刘老忽然意识到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抓着杨老的手激动地问道。
“我实话告诉你吧,这火精剑就是刘胜买下的,最后买主见走了宝,跟他争了起来,最后派出所的来了,火精剑就落到了派出所的手中,这事儿你要是不信,可以跟宋希元那个老资本家打听打听。”杨老看着刘老这个样子,无奈地说道。
“这···”刘老脸色顿时红一块青一块,阴沉不定。
他现在心里已经信了**分,他那个后辈正是在朝天宫派出所工作,所以才近水楼台先得月,只是就让他把火精剑这么让出去还真有点儿不甘心,即使对方是老友的弟子,要知道现在国内神兵利器可没有几把,这火精剑虽然不能和古代十大名剑相比,但与鄂省博物馆的越王勾践剑相比价值上也不枉多让。
“老刘你怎么说?”孔教授见事情也说开了,对着刘老说道。
“这个···”刘老心中有些犹豫,如百抓挠心一般。
“怎么老刘你舍不得了?”杨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将他看透一般。
多少年的老兄弟了,谁不了解谁的性子,杨老早就料定他刘柏成准备干那个狗屁倒嚼儿的事儿,以他的性子又不是干不出来,而且干了不是一次两次了,性子霸道的很,甭管有理没理,好东西到了他手里再想要出来,门都没有。
“谁舍不得了?”刘老涨红着脸说道。
“那就拿出来吧。”孔教授急切地说道。
“你叫我拿出来,我就拿出来啊,那我多没面子。”刘老冲着孔教授吼道,现在还跟他憋着劲儿呢。
“那老刘你是什么意思,欺负一个小辈儿传出去可不好听啊。”杨老脸色也沉了下来,半威胁地说道。
“这火精剑甭管我怎么得来的,现在在我手里,想要可以,必须得拿出真本事来。”刘老见杨老现在脸色也不好看,如果不把火精剑交出来估计以后在圈子也甭见人了,索性光棍儿提出了条件。
“那你的意思是?”杨老试探地问道。
“都说名师出高徒,你们两个调教了这么多年,应该成色不错吧,今儿我考考他,如果他赢了,火精剑我物归原主,如果输了呢,这火精剑我也不要,听说他有一件何朝宗的瓷雕观音不错,就拿个来换,或者原件买回也行。”刘老说道。
“呵呵,老刘怪不得别人都叫你铁公鸡啊,合着里外里你都不吃亏,我可以提刘胜答应下来,不过你得拿出来点彩头才行。”孔教授在旁边冷冷一笑,鄙视地看着他。
“老孔,你这样说了,我也豁出去了,如果他赢了,我可以将自己的独门绝技和我们老刘家传承下来的漆雕百宝嵌手艺交给他怎么样?”刘老跺了跺脚,发狠地说道。
“那咱们君子一言。”孔教授和杨老盯着他说道。
“驷马难追。”刘老回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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