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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热热闹闹的饭桌,因为盒子的原因,二老食不知味,草草的扒拉了几口,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回去,弄得杨奶奶老大的不愿意,尴尬地刘胜也只能低着头追随两位老师的脚步,把一大桌子的美味留给了苦着脸的杨勇。
“导师,这应该就是一个简单的机关锁吧,可惜我对机关锁没什么研究,不然的话我早就将它打开了。”跟进书房,刘胜看着依旧沉默不语的二老,试探地问道。
“呵呵,简单?如果简单我和老杨早就解开了,用得着这么愁眉不展吗,你真以为这是简单的机关锁吗?”孔教授反问道。
“呃。”这下真的把刘胜给问住了,用他那点儿简陋的机关术知识来看这就是一个稍微复杂的华容道游戏而已,多花点儿时间,总能够破解的。
“这九皇星君是干什么的不用我多说了吧,那你知道这九位星君分别代表着什么吗?”孔教授看着刘胜的样子,暗自下决心关于机关术的东西是时候让他了解一些了。
“九皇星君是除了十殿阎罗之外是唯一掌管死亡的星君,但北斗九星代表的意义却截然不同。北斗第一阳明贪狼太星君、天枢星,主长生;北斗第二阴精巨门元星君、天璇星,主赐福;北斗第三福善禄存真星君、天机星,主渡厄增禄; 北斗第四玄冥文曲纽星君、天权星,主智慧;北斗第五丹元廉贞罡星君、玉衡星,主消灾避祸;北斗第六北极武曲纪星君、开阳星。主仕途;北斗第七天卫破军关星君、瑶光星。主如意; 北斗第八左辅洞明星君。主康泰;北斗第九右弼隐光星君,总承财富。”刘胜回忆了关于北斗九星的记载,侃侃而谈。
嗯,孔教授有些欣慰地点点头,他知道刘胜私下里下了不少苦功夫,不像有些人的弟子那样,在做鉴定的时候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知识吃不透,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仗着自己的老师四处招摇撞骗。
“你虽然知道这九皇星君的来历,却不能洞悉里边的奥秘,也幸好你能忍住好奇心没有动,不然的话盒子里的东西非让你回了不可。”孔教授带着一丝笑意,点名了刘胜存在的问题。
“有那么严重?”刘胜皱着眉头问道,在他的印象里所有的机关锁,如果哪一步走错了,不过是推到了重来罢了,没想到还有没有返程票的机关锁呢。
“对,就是这么严重。这个盒子的机关锁类似于华容道的原理,既符合九皇星君掌管死亡的意境。又符合每一个星君代表的无限的美好。”孔教授解释道,“只要是失败了就没有再挽回的机会,而这个盒子的机关锁有九重,每排列对一次,盒子就会打开一分,直到最后一重被打开,才算圆满。”
“啊。”刘胜万万没想到这盒子机关这么复杂,错了死路一条,只有对了前面才是一片康庄大道,怪不得杨老跟孔教授看着上边的图案踌躇不前。
“那不是得有九九八十一种变化作为基础?”刘胜越想越觉得崩溃,感觉眼前有成百上千的九皇星君在眼前晃荡。
“呵呵,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现在我能推演出出现的变化也就是五六十种而已,不过没有第二次机会,这才是真正棘手的事情。”孔教授看着刘胜的样子笑了,自己的弟子还是年轻啊,不过年轻就是资本,未来属于他们的。
“老孔说得对,具体的还要推演,不过大约有一周的时间就够了。”杨老长出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孔教授的意见。
“可是...”刘胜皱起了眉头,明天就是清明节了,他必须今天赶回去,不过看着书桌上的盒子心里痒得很,有些左右为难。
“没什么可是的,天地君亲师,给祖先扫墓是一件大事,耽误不得,况且你好几年没回去了,一会儿你收拾收拾就走吧。”孔教授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快,有些严肃地说道。
据婉仪交代他们家乃是孔子嫡系传人,虽然衍圣公府的孔氏子弟早已分居在五湖四海,但只要是孔子的嫡系传人,清明时节就必须前往孔林祭拜祖先,即使是孔教授也不例外,说不得他马上就会动身。
作为一个遵循古礼的儒家文化的继承人,孔教授最看不得那些有条件回家祭祖的人却拿出种种的理由搪塞,所以刘胜表情一纠结,他脸色马上就难看了。
“是。”刘胜点点头,知道九皇星君的顺序研究不下去了,识趣的跟二老告别直接出了杨老的书房,至于二老是否还在研究,就不是刘胜关心的了,因为他整个心被孔教授说的都活泛了,几乎飞回去了。
......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路上刘胜并没有感受到什么春雨的缠绵,而是一片阴寒,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春寒料峭,几乎都集中在了清明,一阵阵大风刮过,没有严冬的刺骨,却从骨头里冒着凉气,不过在车上刘胜感觉到的是一片火热。
路还是原来的路,只是破旧不堪了,甚至刘胜都有自掏腰包把路修好的冲动,不过想想那些人们的嘴脸,他又退却了,不懂得珍惜,不出几年的光景,马上又会成了一条破路,卷积着风沙一次次扫过,无人问津。
呵呵,是家乡的味道啊,刘胜打开车窗,深深吸了口气,心里痛快的与家乡相互交织着,除了增加的一些新房之外,家乡依旧是十几年前的老样子,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早就成了被遗弃的一方净土。
“妈,我回来了。”刘胜看着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母亲,眼眶里有些濡湿,为了我们姐弟三人母亲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小胜?”
真准备出门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心里忽然有了莫大的惊喜,上次回来太匆忙了,根本没来得及跟儿子多聚聚。
“对了,小胜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去。”母亲美滋滋地说道。
“别,妈,现在才三点多,我是吃了饭才回来的。”三点多吃饭,中午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消化完呢,刘胜赶紧拦住显得兴奋地有些过头的母亲。
在每一个母亲的眼里自己的孩子无论长多大都是孩子,永远的不会照顾自己,在外面闯荡还不知道怎么样的饥寒交迫,忙起来有上顿没下顿的,孩子回到家,总想着法儿补一补。
看了眼天上还有些肆虐的太阳,母亲讪讪地笑了下,在刘胜百般的劝阻下,将车里的行李拿了进去。
“对了,我得到你你大伯,二伯,你老叔家去。”冷静下来的母亲终于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了,说了一句匆匆地离开了。
看母亲的样子,刘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什么,无非就是婚丧嫁娶的事情,这些事在农村都是大事,有时候一辈子没见过面的,只要有一点儿拐弯抹角的亲戚,都得到场,比在城市里结婚请客要麻烦的多。
刘胜忽然发现家里就他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将门锁上(现在的农村可不像某些小说写的那样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人在家还经常闹小偷呢),出了家门,准备到处溜达溜达,看看村里的变化。
“小胜,你回来了,赶紧的到我家去,我那有一件宝贝你看看。”刚走到过道(与胡同相同,农村的称呼)尽头,刘胜就被老叔拦下了,拉着他就往家里跑。
看着老叔兴奋地样子刘胜不由得咯噔一下子,老叔不会是迷上古玩了吧,要知道这里面的水太深了,即使一个资深的专家也会打眼,更何况他这样老实巴交、什么也不懂的农民了,这可不是他能涉猎的。
刘胜怀着侥幸的心里,直接跟着老叔到了他家,看到客厅茶几上的东西顿时脸色大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