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只见一个圆形铁皮压缩罐头,以直线速度,直击三十米远的独眼龙后脑勺而去.此时的独眼龙正聚精会神看望洞外的,给洞里的众歹徒做先锋。
“啊哟!”
焦军扔出的圆形铁皮压缩罐头不偏不倚的击重了独眼龙后脑勺,独眼龙后脑勺顿时血流如注,惨叫连连,在洞外的陆丰,听到洞里有危险,立即靠到山角下,并没有贸然冲进洞里。
焦军知道自己的这一击,阻止了陆丰的贸然进洞,当下心放宽了些许,不过他这一出手,自然也将自己暴露在银狐面前。
银狐发现果然如自己判断的那样,怪形钟ru石上面有人存在,立即一个跳跃,手脚并用往钟ru石上方攀爬,他虽然不是焦军对手,但是其身手不在焦军之下,那日焦军使用了心理战术。在气势上压住了银狐,此时银狐已然快到焦军隐藏之所,焦军却并不着急,以地势分析,银狐一点优势都没有,焦军稳扎上头,银狐却要支撑身体的重力,显然对焦军并不能构成危胁。
但银狐也未必处于劣势,因为下面众歹徒还端着枪,给银狐保驾护航。只要焦军一露头,必然一阵枪击。
焦军意识到自己也是困兽犹斗,当下一侧身往下银狐位置,扔了一个圆形铁皮压缩罐头,银狐听到一阵风响,一疾速往边上位移,躲过了焦军的袭击,紧接着银狐又加速了前进速度,眼看银狐就要到焦军处,焦军心里暗叫不好,如果让银狐上来,由于空间狭小,自己根本占不到便宜,一旦不小心跌落,等待自己的一定是一梭子弹的袭击,那后不堪设想。他不得已又疾速探头打算朝银狐扔了一个圆形铁皮压缩罐头,不过此时还未等圆形铁皮压缩罐头扔出,一阵“突突”子弹袭击的声音就响起来了,焦军赶忙将头缩了回来。
正在这僵持阶段,银狐已窜到了焦军的脚下方,银狐冷哼一声:“小子,别来无恙!这回你落在我的手上,不会再出现上次的奇迹了。”
“哈哈,你还不配给我提裤子,居然在这里大言不惭,我想等一下你就知道什么叫自由落体了。”焦军嘴里不饶人,尽管他身临险境,但斗志昂扬。
“看谁是自由落体,等会儿自会见分晓,扯嘴皮那是小人之举。”银狐边说,边在寻找着落脚点,他之所以拿话激焦军,他是想分散焦军的注意力。
焦军明白银狐的目的,他的右脚早做着准备,一旦银狐上来,一定不会让其站稳脚跟,他打算一脚将其揣下去。
“老大,请接枪!”底下一个马仔叫了一声。一支手枪朝银狐扔了过来。
这招果然阴险,只要银狐拿上枪,借其有利地势,完全可将枪口直接对准焦军射杀,那焦军的胜算就要大打折扣了,绝对不能让枪落在银狐手里。
焦军所处位置此时已毫不屏障可言,定然会死在银狐的枪口之下,焦军明白如果不果断采取措施,定然会死无藏身之地。
此时焦军也顾不得许多,他灵机一动,将陆丰所藏十几个圆形铁皮压缩罐头,一瞬间悉数朝底下拿枪的歹徒砸了下去,果然这一招见效,此时底下的歹徒皆伸长着脖子,端着枪盯着焦军的藏身之所,这么多圆形铁皮压缩罐头从高空砸下,焦军还使了力道,自然速度极快,有两三个歹徒避之不及,被砸重了鼻梁,瞬间鼻青脸肿,个个鬼哭狼嚎,现场一阵慌乱。
焦军见时机已到,一个纵身跳跃,窜到了银狐身后,一伸手打算扯住银狐的后衣领,银狐想不到焦军还有这么一招,当下不敢怠慢,一个位移,避开了焦军的袭击,焦军其实并不想要抓住银狐,只是虚晃一招,身体借着钟ru石的凸出位置,两三跳就下到了地面。
此时躲在洞外的陆丰,侧着头观察到里面的动静,见焦军已经成功脱险,而且现场一片混乱,他借机一个飞跃,连飞出三支飞镖,三个歹徒应声倒下,正当他落地里,踩到了一个绵花团似的肉球,陆丰心里一惊,低头一看,原来踩着是刚才被焦军扔出圆形铁皮压缩罐头击中头部的独眼龙的腹部,此时独眼龙,奄奄一息,半死不活,显然即将死于非命,被陆丰这么一踩,独眼龙,左眼差点暴出,一个子就昏死过去了。
见现场已经被焦军治理了七零八落,众歹徒鬼哭狼嚎,陆丰心里暗喜,今日的焦军似乎又恢复了当年在特战队里的雄风,其实陆丰有所不知,近几个月来,焦军为了应对兰兴社这伙歹徒,又开始对自我进行了高强度的训练,身材素质自然不同往日。
此时地上有三个歹徒又晃晃悠悠的站起来,陆丰一抬手,再次飞出三去飞镖,又解决了三个个歹徒。
悬在半空中的银狐,吓出了一声冷汗,本来稳操胜卷,没想到现场的情形却急转之下,而且现在还杀出一个高手,现场一个焦军就已经难以应付了,再多一个高手,他必败无疑,他必须快速逃离否则连一丝生还的机会都没有了。
此时他撑起风衣一个纵身跳,身后撑起一个降落伞,双脚稳稳当当的落在地面上。陆丰哪愿意这么容易让他出逃,一抬手,三支飞镖直朝银狐身上而来,三支飞镖以不同位置袭来,陆丰使了全力,那飞镖如一道极光,眼看银狐就要重镖,可银狐也不是吃素的,一个疾速转身后的风衣瞬间鼓起,三支飞镖如入锦花之地,“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见陆丰首战失利,一旁的焦军并不着急,轻笑道:“老弟,不是哥说你,老使飞镖有时也不顶用的。”
陆丰见自己的飞镖就这样被银狐轻而易举的给化解了,焦军这么一激,脸上顿感一阵火辣,一个剑步使出一招恶虎扑食,直朝银狐的门面而来,银狐凌空飞起,从陆丰的头顶飞过,稳稳的落在陆丰身后,一个后踢直朝陆丰的后脑勺而来,陆丰感觉到了阵冷风逼近,忙往地上一趴,一转身,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还没等站稳脚跟,银狐接着一阵连环脚,招招朝陆丰的要害处而来。
陆丰左挡右阻,应接不暇,在银狐凌厉的攻势下,陆丰渐处下风。一旁的焦军双手抱胸,镇定自若。
陆丰此时心里一急,大喊道:“老哥,你可真行,还站着不动。”
见陆丰指责自己,焦军嘿嘿一笑,说道:“老弟有要求,那当哥的自然要出手。”
当焦军“手”字一出口,即凌空一脚,直朝银狐的身后而来,见焦军出手,狠狐自知不敌,他想头脑中闪出一个“逃”字。当下就地一滚,正打算逃走。
焦军一早就看出银狐的动机,一组组合拳,配合着灵活的步伐,紧跟其后,银狐见一时无法脱身,又转身与焦军对打,此时的银狐拼进全力,连环腿功的确不同凡响,招招致命,但眼前的焦军不是陆丰,他对于银狐的打法,已了熟于心,并不硬碰硬,使出一套太极掌法,借力打力。
银狐腿招虽凶狠异常不过一阵踢空,渐感体力下降,焦军见时机已到,找了个空挡,双手瞬间变掌为爪,将银狐踢过来的左脚,死死的箍在手里,接着使出一招军体拳“抓拉砸”连惯动作。
银狐眼看左脚倾刻间要报废在江枫手里,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焦军,双手转左手接腿,一个弓布将银狐的左腿往前拉,另一支右手瞬间抬起,以肘部对着银狐的腿关节狠砸了下去。
此时银狐被左腿被焦军这么一带,人已失去重心,一切已由不得他了,只见听“咔嚓”一声翠响,左腿关节被焦军砸断,银狐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脸上豆大的汗珠洒落一地。
陆丰见状一疾步飞起一脚将躺在地上痛苦不已的银狐踢飞三米远,银狐嘴角瞬间流出了一道血水。
焦军见陆丰杀红了眼,赶忙制止道:“老弟,不可造次,留着他一命,老哥我还有用处。”
陆丰怒气未消,说道:“你还指望从兰兴社团伙嘴里得到有价值的线索,他们每次出击前,嘴里都含着毒药胶囊,让他们自杀,不如让我出手杀了他们,也显得我们仁道。”
银狐想不到自己纵横江湖二十年,没想到居然会给陆丰这无名小辈取笑,当下冷哼一声,怒骂道:“要杀便杀,少羞辱你爷爷我。”
“不会杀你,如果你要自杀,我也不拦你。不过你想好了,死很容易,你为兰兴社死值得吗?你不像前面的杀手,一败就咬胶囊,我想一定有什么未了心愿?”焦军心细如麻,他发现眼前的银狐不像上次的杀手,不成功便成仁,他估计此人并不想死。
正如焦军所料,银狐并不愿意死,因为他的爱人白鸽还在等待有朝一日与他百年好合,为了这个目标他银狐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罪都愿意受。通过他这十来年打拼终于混到了兰兴社五大护法的位子上,可是今日一败,他注定没有好下场,不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上,就是死在焦军等人的手上。
但他唯一心愿就是在临死前见见自己的爱人白鸽,但就是这样的要求对于他来说,也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白鸽远在海外,一时根本无法来到。想到此,银狐肝肠寸断,发出一阵痛苦惨叫声。
这叫声有如一记信号,瞬间传遍了芒山地区。